儿不行了。

在学校里的时候,福尔摩斯还是比较随意的模样,不会把头发全部梳上去。但是现在福尔摩斯已经是这样,发蜡也都抹上,几乎就是书本里的插画模样——只是更加年轻。

福尔摩斯先生的眼里含着笑意:“这倒没什么问题,只是你被叫醒的模样好像太过惊讶了一些。”

西西莉想解释,可是不知道怎么解释,有点儿脸热,垂了眼。福尔摩斯先生也没在她身侧多站,而是走到了书桌,翻了翻上头的东西,抽出了一张纸,直接放到了灯边点燃。

“书架上的书倒是可以看,只是书桌上的东西最好不要碰……哈德森太太跟你说过了吧?”在纸张燃到最后一点儿的时候福尔摩斯松开了手,看着它化为灰烬,“你干坐在这儿确实会有些无聊,况且考完试你也辛苦了……我能从你的黑眼圈看出来你至少连续一周睡眠不足。”

西西莉有点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脑袋,才发现自己的头发有点儿乱,不动声色地伸手顺了顺。

“医学生的课业从来都是这样,我早就习惯了,”西西莉抿了抿嘴,克制地不去把自己奔放的眼光投在朋友身上,“倒是你,我记得你最近委托不少也算是忙碌,我没想到你会为了这个案子去一个那么远的村子。”

福尔摩斯走到那个单张的沙发边上,坐下,两臂撑在扶手上,十指交叠:“只是觉得值得探究罢了,我对于最近琐碎的案子也厌倦了。”

这个姿势让西西莉的心又开始不听使唤,她不得不把自己的视线移开,放在根本没点燃的壁炉上:“比起是案件,我更相信这是某个医学难题。”

比如遗传病。

可惜现在还没有遗传学的概念,摩尔根什么的大牛也还没扬名,她不过一个小人物,也不打算去做改变历史的事情。

福尔摩斯倒是没有正面回答这个话题:“比起这个,我更关心你毕业之后的去向,你在回信中每次都忽略这个话题,让我更加好奇。”

“不如推理一下?”西西莉也不知道怎么回答,莱斯利那边还没安排好。

福尔摩斯正准备说,却又停下来了。

推理一下?他对她的现状揣测不少要基于她作为一个女性的前提下,这样的话是不好说出来的,既然她想一直隐瞒的话。

西西莉觉得也没什么好隐瞒的,至于给福尔摩斯的回信一直没写,只是打完草稿之后怎么措辞都觉得不合适,不如就不说。

“莱斯利……我的兄长替我联系了一位外科医师,毕业之后我会去他那儿进修,为他打下手,但是兄长觉得我以后也要为家族效力,做普通外科又太过忙碌了一些,故而没有确定。”

福尔摩斯一听心里就清楚了,如果做外科大夫的话确实会少一些坐在门诊同病人交流的时间,平日里戴口罩居多,也省的有人发现了希尔维斯特其实是女性。

不过,他一开始确实没想过希尔维斯特确实会去从事外科,这对于女性来说尤为不适。

……他早该想到的,她本就不是一位普通的女性。

他勾了勾唇角:“我倒是开始期待起希尔维斯特医生拿手术刀的样子了。”

西西莉内心居然想了一秒福尔摩斯先生原来喜欢这样的制服诱惑的问题,之后严重地在内心谴责了自己。

你居然这样想福尔摩斯先生!太过分了!

“你呢,想要接到重要的、有趣的案子,也不容易吧?”西西莉谴责过自己之后,心理放松了许多,可以和福尔摩斯先生开玩笑了,“我可没少听你抱怨那些无聊的案子。”

“总归是些铺垫,”福尔摩斯难得显出有些苦恼的模样,“帮助贵妇寻找她丢失的宠物确实是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但是能在贵族中有点儿名气……为了接到更多委托罢了。”

西西莉大概是太放松了,才把在信件里一直没提过的话说了出来:“只是这样的话,会不会有人把你的能力只定位在寻找猫猫狗狗……?”

说出口之后才埋怨自己太过放松了话语会不会太刻薄又有些紧张想要出口补救。

“这确实是个问题,我早就考虑过,”福尔摩斯没察觉到西西莉内心的紧张,“所以说最近有了转机。”

西西莉下意识坐直了身子,想要听故事了。

看到西西莉这副模样,福尔摩斯忍不住低低地笑了出来。

“能有什么故事,不过是最近多少算是积累了一点儿委托人,而且,开始有人知道我这里委托是有可能不收费的了。”

西西莉愣了愣:“不收费?”

然后她很快反应过来:“也是,你从事这一行也只是感兴趣,如果对方确实支付不起费用的话,你接你自己感兴趣的委托可就不会收费。”

“是啊,”福尔摩斯的笑意未泯,“算是走上正轨了,现在和苏格兰场也在交涉,如果成功的话,或许我能在苏格兰场挂个咨询的名头……尽管我已经厌倦了和那些蠢货合作,但不可否认苏格兰场那儿堆积了不少有趣的卷宗,且苏格兰场也不全是废物。”

“说起来还得谢谢你……倒是你启发了我可以多结交一下那些小孩子,”他走到窗边,拉开窗帘,天已经黑了,但是借着灯光可以看见路上的情景,“贝克街上的小孩变多了,我得需要多几个比苏格兰场那帮游手好闲的流氓管用点的人。”

西西莉听着福尔摩斯难得有些刻薄的语调,心里怔忪。

福尔摩斯在她面前总是彬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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