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们,”胖婶招呼道:“杜先生肯定被人陷害的,她是不可能绑架西南的先生。”
“是!”无数人应她,其中还有许多男人。
一个小姑娘喊道:“我们要保护杜先生。”
“是!”无数人应着。
大婶看着小姑娘,道:“秋丫,咱们带着人冲进去保护杜先生吧。”
“还有我,还有我。”牡丹笑带了一群姐妹过来。
秋丫冲着牡丹一笑,和大婶道:“苗大婶,我也这么想的,不能让杜先生吃亏了。”
“好!”苗大婶振臂一呼,喊道:“冲啊,保护杜先生。”
桂王站在后面,撇嘴道:“就这点魅力,哄哄大婶。”大婶都是喜欢年轻的,甭管长的多丑,反正年轻就行了。
保护也没有用,那么多人,杜九言进去了就是瓮中捉鳖。
解释都解释不了。
打她,打的鼻青脸肿他就高兴了。
桂王负着手,鹤立鸡群一般,站在人群里,纵然贴的是五十岁刘县令的面皮,可气质金贵,身板笔挺惹人注目。
“王爷!”忽然,在他身侧道:“你也来看热闹啊。”
桂王脸色一沉,眼睛都不转,就冲着西南那边喊道:“杜九言在这里!”
哗!
所有人的目光朝这边投来,西南学子喊道:“抓住杜九言。”
“不能抓杜先生。”大婶和秋丫领着一群人冲了过去,两方人对面,也不知道谁先动的手,忽然就打了起来。
“你们这群妇人,快走开。”
“谁挠我的脸。”
人头窜动,谁也顾不上谁,桂王转头和杜九言说话,却发现她不见了,他一愣就看到人群里她像只狐狸似的,左窜右窜,照着一个少年的后背,猛踹了一脚。
那少年踉跄一步趴在了地上,顿时淹没在许多人的脚底下。
他嗷嗷叫着,不知道被踩了多少脚,才被同伴拉扯着拖了出去,躺在地上疼的直哭。
“小人。”桂王咕哝道,一回头杜九言已经回来了,他道:“下黑手,丢人。”
杜九言冲着他一笑,目光狡黠。
桂王心头一凛戒备地看着她。
“安静,安静!”她又不知道从哪里拖来一把椅子,往上一沾振臂一呼,“大家都停手,我有话说。”
众人不由自主停下来,朝她看来。
“第一,我没有绑架西南四位先生。是有人要陷害我,至于要陷害的人,就在这里。”她说着,冲着桂王一作揖,“大人,您年纪不小了,别这么幼稚了,行吗。”
哗,众人朝桂王投来愤怒的目光。
桂王眉头一簇,正要说话,杜九言又道:“我知道我杜九言不收欢迎,得罪了许多人。可无论是刘大人还是西南,我杜九言都问心无愧。”
她说着拍了拍胸口。
大家都跟着点头,“对,杜先生行的端坐得正!”
“你们要是有气,就冲着我来,别伤害我的家人和朋友,他们都是无辜的。”
“今天就算是死了,我也不是冤魂,十八年后,我还是一条好汉!”她声音极高,铿锵有力,众人听的又感动又激动。
他们是杜九言的朋友,她要保护大家。
“杜先生,我们是朋友,我们会保护您的。在邵阳,谁都伤害不了您。”
“多谢,多谢!”杜九言拱手。
不知道是谁又是一声高呼,“打!”
现场再次混乱了起来,鞋子飞出来,棍子不知打到谁,西南某个人的头发不知被谁揪住,疼的嗷地一声喊。
桂王嫌弃不已,道:“西南就这点本事,高看他们了。”
“大人,你还不走?”她问道。
桂王眉头一拧正要说话,忽然一根棍子趁乱,从犄角旮旯里不知谁的手里捅了过来。
他反应也快,身体一转避开那根棍子,却不料转过身来,背对着杜九言……
杜九言照着他的后背就踹了一脚,桂王大怒回头来找她,杜九言却已进了人群,喊道:“西南的四位先生出来了。”
哗!
大家的视线又转过去看西南的四位先生。
桂王抄了根棍子想去打,可隔着十几个人,根本打不到。
他气的丢了棍子,拍了拍后背的脚印。
西南的四位先生出来,除了精神不太好,其他都很好。薛然摆手示意大家安静,道:“此事不要再闹,我们回家再说。大家都散了,回去。”
“先生,杜九言就在这里,我们要找她算账。”
薛然训斥道:“说过了,不要闹。回去再说。”话落,盯了了一眼说话的人,“肖青枫,回去面壁!”
肖青枫由师兄弟搀扶着,手臂被人踩过钻心的疼,已抬不起来,后背也是火辣辣的。
他不敢再说话,隔着人群愤愤不平地瞪杜九言。
“你们不能走。”胖婶喊道:“你们不分青皂白追了杜先生一上午,还吓着她四岁的儿子,你们要和杜先生道歉。”
刘公宰眉头一拧,看向西南的学子,“你们追杜九言了?”
“是!”有学子喊道:“她给我们写信,挑衅我们。”
说着,有人将信件递过来。
是一份从书上,将一个个的字剪下来,贴在信纸上的信,内容是告诉大家,西南四位先生在我杜九言手中,字迹上是完全看不出来是出自谁手。
“拿到这种信,你们就去逼问杜先生,你们还有脑子?”
“就是。”说着,宋吉艺要上前,抱着小萝卜的窦荣兴将他拉开,上前去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