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淑翁主手中瓷盏狠掷在地,连盏带盖摔得粉碎,一个箭步上前便要同席临川理论。
愣是惊得两旁的数名婢子都没反应过来,眼看着谨淑翁主素手扬起,好在太子先一步夺上前去猛扣住她手腕,若不然,骠骑将军算是挨定这一巴掌了!
“你再说一遍!”谨淑翁主被太子死死挡着都仍难压平怒意,指着席临川,愤怒十足,“谁给你的胆子疑到我头上!”
“臣并不想疑翁主,行彻查之事,也是为了脱清翁主嫌隙。”席临川半步不挪,阐述得冷静。语中停顿片刻,他看了看仍在拦着谨淑翁主的太子的背影,意有所指道,“翁主也知,不日前刚有一禁军潜逃——而在潜逃之前,他曾到竹韵馆观过歌舞。”
他分明地看到,太子的背影霎然一悚。
“你说什么?”太子回过头来,显有诧异。
席临川沉然拱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