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已经料想到了这里的环境恶劣,可是却没想到竟然会是这个样子的。”他有些无奈的说道。
“走吧。”关衫随手拍了一下周子晨的肩膀,“之后可能有的你伤春悲秋了。”
说完,关衫就背着旅行包朝着早已等候在机场栅栏外的白车走去,一行几人穿着白色的印有恤的异国志愿者也各自行走在这片炎热而贫瘠的土地上。
皮博尔的医院实际上就是用帆布和草垛搭成的简陋大棚,坐在车上远远望去能看见不远处半空中飘着的旗帜,上面印着的标志,周围来往行走着不少的黑人,有妇女有孩子也有老人,相同的特点就是瘦得不成人形,周子晨透过贴着禁止枪支标识的玻璃窗看出去,神色有些凝重。
“习惯就好。”坐在周子晨对面的梁家胜噙着淡笑看着他,拍了拍他的膝盖,带着安抚。
关衫坐在周子晨身边,看了看他的模样没说话,随即听到梁家胜说的话,不由得看向他,朝她无奈的耸耸肩。
车停在大门外,几人拿上东西下车,站在旗帜下面互相看着对方,然后默契的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