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不好身子虚弱,犯不着吃什么药。可是昨晚小夫妻两个临睡前还说起孩子事儿,常轩觉得应该好好补身子,这样才好生养。阿福想起已然有了身子静丫头,心里也想着调养下身子了。
这边阿福烧着火做饭,常轩穿上棉衣路疾跑给阿福抓药去了。等到阿福饭菜做好了,常轩那边也回来了。常轩一手提着药包,另一只手还提着大包小包许多东西。
阿福见倒是吓了跳:“怎么买了这么多东西?”
常轩刚才外面回来,身上还透着寒气,他先将药包放在灶台上,又把那些大包小包放在灶房一角,这才蹲坐在阿福身旁,伸出冰冷手就着炉灶开始烤火,边烤火边道:“我问了问孟大夫,他说可以吃些补品。于是买了大枣,粳米,黑豆,还有鸡肉,他说这些都对身子有好处。”
若是平时,阿福必然要说他太过浪费,毕竟家里并不缺吃,犯不着专门去买什么,可是如今想着生养孩子事儿,她也就低头抿了抿唇,并没说什么。
常轩手在外面冻得不轻,他烤了一番,又胡乱搓了搓,总算暖了些,于是又过去打开一包东西,从中取出个瓷瓶,献宝般举到阿福面前:“看,这个也是我给你买。”
阿福瞧,认得这是蜂蜜,接过来凑到鼻端闻了闻说:“是枣花蜂蜜吧。”
常轩得意笑了:“你鼻子倒是灵得很,就是枣花蜂蜜,回头没事儿时候,你就拿着沏水喝,对身子有好处。”
阿福看了他眼,也禁不住笑了,不过回头想,挑眉轻声问道:“你银子不是都上交了吗,哪里来得钱?”
常轩愣,自己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这才从怀里取出一个小袋子递给阿福:“这是这几日得碎银,本来打算交给你的,可是那几日不是正好和你生气嘛,就先放在我这里了。”
阿福倒是没犹豫,直接接过来,打开看了看,发现除了铜板还有一些碎银,算起来怎么也有半两银子呢。再加上他刚才买这些东西花费,总数看来也是不少,不由得诧异:“这必然不是月钱,是哪里来?”
常轩只得解释说:“在外面做事儿,难免有些外来银子嘛。”
阿福看了看外面,见大门紧闭,便小声问道:“总不是什么坏事吧?”
常轩赶紧摇头:“这种银子,大家都拿,从上面孙大管家到下面小喽啰,就是多少问题罢了。”
阿福听了这话,这才放心了,将那小包银子揣进衣服里,看了眼常轩,叮嘱说:“以后可不要藏着掖着啊。”
常轩连忙道:“怎么可能呢,我有了好东西第一个就想着呢。”说完见阿福不说话,以为她不信,当下恨不得指天发誓,最后阿福笑着说信,他才算罢了。
接下来几日,常轩每顿饭都趴在炉灶前小心翼翼地为阿福熬药,还给阿福煮糙米黑豆粥。反正他如今不用出去干活,有是时间,自然乐意把阿福伺候得舒舒服服。
阿福看着屁颠屁颠忙前忙后常轩,心里倒是满意,拿过来那张欠条,伸笔一划道:“看你这么好,就免你三个时辰吧!”
常轩颇有些委屈不平:“我这么卖力伺候你,才免三个时辰?”还剩下二十一个时辰呢,这可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阿福想了想,又拿着笔划,大方地说:“那就再免去半个时辰吧。”
常轩这才满意:“嗯,这样子只剩下二十个半时辰了。”
阿福点头,看着常轩提议说:“说了这么多,我还没见过你怎么跪算盘呢,不如你今晚先跪上半个时辰,正好也把这个零头去掉。”
常轩听这话,赶紧坐到阿福身旁,搂着腰柔声哄道:“你放心,今晚我必然卖力,让你心满意足地给我去掉那半个时辰。”
阿福脸一下子红了,她自然明白,这个卖力可不是跪算盘。
搬出侯府
当晚常轩果然很卖力,照着他的小册子,使尽了浑身解数,趴到阿福下面又是亲又是舔,如同灵蛇一般,弄得阿福紧抓着被褥,身子抖得仿佛被秋风扫过一般。后来这秋风变成烈风,阿福一下子被吹到了虚无缥缈的地方,顿时犹如山洪倾泻,她瘫软得如水如泥。
这样的阿福,自然是常轩最爱,上前一个利剑直入,分冰破玉,直入深潭,顿时水花四溢,呱嗒呱嗒之声不绝于耳。常轩这次真是痛快之极,一手捏桃子,一手揽细腰,冲锋陷阵,置生死与度外。最后到了极处,他欲出未出之时,忽然粗噶低沉地喝道:“到了半个时辰没有?”
阿福水灵灵的眸子半眯着,嫣红水润的唇儿微微启开,脸颊红得犹如晚霞,此时忽听到他这番问话,迷蒙不解,带着吟声娇道:“什么半个时辰?”
常轩却大力一个猛冲之后忽然顿下,这才低头凝视着阿福诱人的媚态,慢条斯理地解释说:“我可曾伺候了你半个时辰?”
阿福原本就脸红若朝霞,此时听到这话,顿时连脖子都红了,娇嗔道:“没有呢……”
常轩一挑眉:“竟然没有?那我还要卖力了!”说着少不得将一腔热流硬生生忍下,再接再厉争取勇创佳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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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这小夫妻在家里温存甜腻了两日,眼看着阿福脸色已经养得比之过去更为红润诱人,常轩这按开始担忧着,这好日子马上就要结束,阿福又要去二少奶奶那边做活了。
谁知这天早上,常管事却说起接下来的打算,这让小夫妻两人喜出望外。
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