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了上去,要捏就捏吧,反正是馒头,随便捏。

老鸠更是欢喜,看那样子就象是捡到了一个大便宜。

玟果在车里看着,如果不是捂嘴捂得快,只怕就笑出来了,再叹一声,极品。

老鸠要领释画进屋。

释画却不肯走,“让我先见见客人,妈妈也该听说了我的规距,我看不顺眼地,可不接。”

“当然,当然。”老鸠忙向屋里叫道:“客官,画儿姑娘来了,要见您呢。”

屋里一个男人应了一声,门口站出了一个人,也不靠近,站在那儿细细打量释画。

那人三十来岁,长相也还算过得去,只是那带着三角形的眼里即便是堆满了淫笑,也渗着一股子的阴霾之气。

释画丢开了老鸠,拿着长箫,款款向他。

“站住。

”那人喝止释画,看着她手中的长箫,“把你地萧丢过来。”

释画假意不解,“爷,你这是……

“让你丢就丢。”他全神注视着释画手中的长箫。

光这举动就知道是个极为小心的人,正如释画所说,如非远程和慕秋这样的人,真的很难一招致他于死地。

释画装作有些不高兴,“妈妈,你这客人是什么意思?这生意不做也就罢了。”说着转身要走。

老鸠忙拉住她,“画儿姑娘别走,这位客官可是出得起好价钱的,只是规距多了那么点,你依着他过了这关,不就行了。再说这看看箫,也是什么大不了地事。”

释画想了想,先瞟了眼那个人,再睨视着老鸠,压低声音,但却刚好能让那人勉强听到,“既然这位客人这么难服侍,那你说的价钱可得改改了。”

这话一出,那人果然戒备心去了些,他第一眼看到释画就全身骨头都酥了,只不过他万事小心已成习惯,即使是美人在眼前也不例外。

见她要走,本有些心慌,这时听她这么说法,心下大喜,更是竖起耳朵听她说些什么。

老鸠一听价钱,脸上就有些不自在,但她一走了,别说价钱了,渣都没得捞,只得陪笑,“画儿姑娘,想要什么价钱?”

“还是四六分,不过这四六得反过来了,我六你四。”释画矜持轻抚着长箫,也不催她。

“这……老鸠心痛得象是掉了块肉,“姑娘这价要地也太狠了……”

那个人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四六就四六,你以前六是多少,我照补给你。”

老鸠一听,顿时喜上眉稍,回身拜谢,“谢谢大爷。”又转头问释画,“画儿姑娘,这箫……”

释画冲那人笑了笑,真是一笑百媚,那人这魂就没了一半,“客官,你可要接好了,别掉在地上,弄脏了我的箫,今晚可就少了乐子了……”

车里地玫果抖掉了一身的鸡皮,他不去做人妖,简直就是没有天理。

不过那人就很受用了,一叠声地道:“跌不了,跌不了。”

释画横开一步,给玫果让出空档,“接好了。”将手中长箫向他轻轻抛出。

那人的视线便随着长箫转动,并没注意到别处,在长箫下落之下,伸手去接。

就在这时,只听‘飕’的一声破风之声。

那人突然瞪大眼,仰天便倒,咽喉处正中一只短箭。

释画身形一动,将手箫接在手中,冷看着倒地的人。

老鸠被突来的祸事吓得两眼一翻,正要大声喊叫,释画手中长箫在她后背一敲,她扑地便倒,晕了过去

正文 第276章 真真假假

玫果第一次杀人,出手时虽然干脆利落,但这杀完了,心却是一阵狂跳。

翻转自己的双手,白玉一般的嫩,干干净净的掌心中,终究染上了看不见的血腥,一股说不出的滋味从心里化开了,身在染缸里,想不上色,真的好难。

耳边传来一阵闷哼声,象是极其痛苦,但又被人捂着嘴,叫不出声。

抬头看去,只见几个黑衣人先后分别从几间民屋跃出,向释画点了点头。

等释画回应着点了头,但消失在夜幕中。

过了一会儿,有些门门,渗出鲜血,由此可以想到,这次寒宫雪派来的人,尽数被杀了个干净。

最后从那剥皮技师房中走出两个同样黑人的人,手中拧着一个体态苗条的娇弱女子,披散着头,看不到相貌。

释画用长箫挑起她的下巴,从散后,露出一张倾城倾国的绝世容颜,只是面色憔悴,全无血色。

他放开她下巴。冲着马车扬了扬脸。虽然身穿女装。云鬓高耸。可是哪里还有丝毫地柔媚。从上到下透着丝丝寒气。

两个黑衣人拧着那女人。直奔马车前。揭开车帘。没等玫果反应。将那女人塞了进来。

玟果仔细打量那女子。年约十七八岁。眉目间与谨睿竟有几分相似。也然猜到这女子地身份。

那女子在刚上车。看到玫果时。眼里闪过一丝迷惑。随即害怕地抱着胳膊卷曲着身子。缩向车箱一角。

果然……有诈……

玟果也不露声色。仍看向窗外。

这一望过去,惊得张大了嘴。

释画伏下身拨出那人咽喉处的短箭,随手在他身上擦了擦,擦去上面的血迹。

站直身,突然长箫一伸,尖刺伸出,手腕一转,地上尸体顿时尸分家。

他接着走向老鸠。

玟果地心到时提了起来,老鸠撞进了这件事,以地下王朝的手段,定是要灭口的。但她又觉得她毕竟不是对方的人,这么死于非命,心下总有些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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