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蓝走的时候还很礼貌地跟温绒道了别,温绒很唾弃自己不待见闻蓝的小心眼,但有些事情是人力不可为之的。
闻蓝一走,林隽邀请温绒进屋,温绒警觉地看着他,他笑得君子坦荡荡,这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实在很难让人想象那天光天化日之下他所实施的qín_shòu行为。林隽不说话,就看着温绒,那眼神好像在说,不敢跟我进来吗?温绒斟酌了下敌我军情,敌已受伤,只要她严加防范,敌方就算想袭击也难以得手。于是,温绒大胆地步入敌窝。
林隽在沙发上坐下,他的动作慢悠悠的,不知是故作优雅,还是腰伤所致:“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我?”
温绒眨了眨眼,作出不明所以的样子:“什么眼神?”
林隽笑了笑,语调很舒缓:“生气了?”
温绒眼望天花板,权当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我看看你都给我带了什么东西……唔,好多补品,这是什么,绒绒?”
温绒原本不想理他,可听到林隽又说:“你是在后悔摔我的那一下吗?”
“我后悔摔你摔得不够狠。”
“你不必口是心非。”
“我哪里口是心非。”
“你不用担心,那一下不至于让我们下半辈子的性福减分。”
“什么?”
林隽摇了摇手中某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