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妃斜眼瞥我,怒道:“在我面前,岂有你搬弄是非的道理,自以为聪明,给我掌嘴,狠狠的掴。”
“娘娘不必动怒,让老奴来教训这不知规矩的疯妇。”姜姑姑走到我身前,上扬嘴角,抬手就是一记耳光,打得我顿时眼前乍亮,乾坤倒转。
不等我反应,早有几人上前扯住我胳膊身体,一记又一记大力掴下去,皮肉相接的地方,疼如烙铁灼过,火辣辣的仿若揭掉一层皮。
“啧啧,多美的人儿啊,当年谁人不知晓赵敬的妹子赵洳萱的绝色无双。”余妃挥挥手,姜姑姑终于过瘾的停了手,退到一侧,手掌泛红,她应是疼的蹙了眉,两只手不断搓着。
“你爹真是不聪明,一个商人,娶了官家小姐,不是好好过着安分的日子,非要朝堂上轧一脚,到最后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要不怎么说,就算是做只狗也要做只好狗,跟对了主子呢。想来萧峄山这种,只能算个丧家之犬,你呢,什么昀妃,不过是丧家犬的女儿罢了。”
余妃大笑,笑的何等凄厉,何等嚣张,我手中的碎瓷片被紧紧包裹在手掌之中,合拢,收紧,锋利破口割破我皮肤,一点点划开,一点点刺入,我未动,恍惚的看着她背影,只想如何将这沾满我鲜血的利器,刺穿她心脏。
同归于尽,我现今能想到的,便只有这个念想。身体不住战抖,愤怒,疼痛,翻天覆地的充斥我的胸膛,并不是真的不恨,麻木不仁,只是某些关乎安危的打算让我不论如何,都要咬牙挺住的,而如今,恐怕是要前功尽弃。
余妃悠哉而得意的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