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害,走路不便,不想让别人看出来……这份好心大概是出于在这个懦弱的男人可怜巴巴的扯着他的衣襟的时候,那副表情让他突然想起了官羽浔……

不过他还不至于好心到帮他清理那种伤口,只是由他一个人有浴室里折腾,反正这里最不缺的就是处理那种伤口的药,他随手从柜子里的药箱中拿出几支给他丢在床上,就自顾躺下。

要知道被御堂秀那个混蛋折腾了三天三夜,紧接着才到这个家就遇上这么一摊子乱七八糟的事情,他体能再好也早就到了极限,很快便不知不觉的睡过去了。

梦……有时候距离现实很近!

不久前的那场疯狂的欢/爱,还残留在身体上的意识忠实的反映在梦里,每一个相拥的姿态,每一个打在脸上的喘/息,甚至对方每一个生动的表情……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就如同体/内的血液一样,早就深刻在他的身上了,连梦都陷入了其中的一部分……

他沦陷了……也许是从很早的时候就开始了。

迷/离间望着那张让他又气又爱的脸,七绪无力的挥挥手,想把这家伙从脑海里赶出去,然而……手腕上传来的痛楚竟又是这么真实!

直到男人的一声低吼——

“七绪——”

他猛然惊醒,这才发现,竟然不是梦!

——挥出去的手腕被那只熟悉的大手牢牢的攥着,某人此时已经是脸色铁青。

“干什么啊?”他挑挑眉,余光扫了一眼窗台,这才发现居然已经天亮了。

七绪的口气明显也不善,他可不会因为睡了一夜就忘记了昨天亚树的事!

“我倒要问问你们在干什么?”

御堂秀的目光狠狠地落在七绪身边的那个人身上,突然被吼声惊醒,吉田拓看着眼前的情形,才是最傻眼的那个人——

原来昨晚两个人睡着后,吉田拓受了惊吓一直蜷缩着身体,本能的抓住救命稻草一样,不停地向七绪身边靠,而七绪刚好梦到了御堂秀,迷迷糊糊中紧紧地抱住身边温暖的身体……两个人都是一/丝/不/挂不说,赤/果果的身体纠缠在一起,七绪一身斑斑吻痕是之前御堂秀“疼爱”结果,而吉田因为昨晚遭到强/暴,身上那些情/欲分明的痕迹比七绪还要明显……地上还丢着昨晚用过的药膏,甚至七绪那时候累极了神志恍惚的拿错了药,还混了一支润滑膏在里面……

“秀……不是……我们……”

吉田拓当即明白了眼前的处境,脸都吓白了,想要解释,偏偏嘴巴不听话,语无伦次起来。

七绪也一瞬间明白了眼下的处境。

然而,却被吉田拓一句“秀”叫的凤眸一次……他原本以为那是属于他一个人的称呼。

“干什么?你看不出来么?还是说……他跟那个亚树一样,是您御堂先生的专属?”

果然一提“亚树”的名字,御堂秀顿时露出尴尬的神色。

本来他心里一直惦念着一个人在家的七绪,生怕他吃什么亏。结果一回来就直奔卧房,却看不到心上人的身影,一听说吉田鸣把七绪带到了绿苑,心中就呼不妙。

他就猜到七绪要生气,一路上心理已经盘算好对策——打死也不承认那是他以前风/流的产物,一口咬定这里只是接待客人所准备的!

只是没想到进门先看到这种情形,被老爷子挟持走的吉田拓不但回来了,还以这幅姿态睡在他在宝贝怀里,顿时血往上涌……这会儿,七绪还偏偏提走那个趁他酒醉陪了他一晚的亚树!

“秀……我……”

我怎么办……

吉田拓尴尬的起身,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感受到两人间微妙的气氛,他这个五百瓦的大灯泡一脸的无助。

其实作为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私底下会叫对方的名字早就成了一种习惯……这个可怜的男人怎么会知道,他一句简单的称呼,也会给御堂秀惹来天大的麻烦。

“你什么你!你要是不想做执事,想去给客人暖床,你就继续呆着!”御堂秀没好气的瞪了这个恨铁不成钢的家伙一眼。

要不是这个笨蛋太没用,也不至于被人轻易掳走,那七绪就不会被吉田鸣带到这里来,就不会知道绿苑和亚树的事,还一口一个“秀”喊他,嫌他死的不够难看是怎么着?

他可不想等一下被“老婆”打的时候,旁边还多一个参观的!

这会儿,吉田拓终于反应过来,麻利的穿起衣衫,以最快的速度消失在两人的视线里。

“宝贝,就算我不对在先……你也不能……”御堂秀贴身坐在床上,口气顿时软了下来。

“你能,我为什么不能?口口声声说你两个月来有多么想我?难道你在那个叫亚树的男人体/内想我么?”七绪冷冷的瞪着他,一把拍掉某只企图在他腰际抚/摸的狼爪,美丽的瞳也里盛满了气愤和嘲讽,“还是说,因为你是御堂秀,是这里的主人,所以就可以为所欲为?而你把我骗回来,只不过想多饲养一只特别的宠物?”

咄咄逼人的质问之后,七绪委屈的别过脸……墙上的镜子里映出他此时的脸庞,竟把自己吓了一跳!

曾经那个冷静的七绪,无情的七绪……何时流露出这种像怨妇一般的神情?

凝视着他眼底泛出的水汽,甚至注意到他因为气结而轻颤的身体……

自己让他伤心了……

他愿意为了自己而难过……

两种念头像是一颗巨大的石头突然压在心上,御堂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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