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着她的腰间,然后,伸出手掀起了她的衣服。
掀
起了
她的
衣服
!
粗线条如巫真,此时脑门上也蹦出了一根青筋。
巫真右手捏在金发男子的手腕脉门处,一个旋身扭转胳膊在金发男子懵呆其间将他反手锁趴在洗手台上。
洗手间里的人都惊呆了,还有各异发色的女子为她叫好:“对sè_láng就该这样!”
金发男子:“......我没有恶意,更不是sè_láng。”
他接着说:“我只是想看看你的伤。”
伤?
是说那块烫红了的地方。
那,那叫伤?
嗯,一定是英语与中文同步翻译之间出了差异。
“你再不说实话,我就要把你送去警察局了。”
男子无奈道:“我真的只是想看看你的伤,再者说,我有哪一点对你构成了性/骚扰的地步了。”
巫真想了想,还真没有,按照他那个说法,罪名根本不成立。
“你的行为太过激了。”
说着,巫真松开了他的肩膀。
金发男子揉着肩膀,心说到底谁过激了。
“我是一名医生。”他递了一张名片给巫真。
巫真接过来,一看。
狄伦·威尔斯。外科医生。
最近总是遇到医生。
“小姐,你长得真漂亮,我们能认识一下吗?”
自从来到英国后,巫真习惯了这种热情的搭讪方式,世界各国的人对于美女都是很热情的,更何况有着异域风情的美女,简直抢手。
不愿意或是不喜欢的话,直接回绝就好。
但是这么别开生面的初次见面,她还是第一次遇到。
“不了,洗手间不是个好的搭讪地点,下次别再随便掀别人的衣服了。”
巫真走出洗手间,头也不回。
“这么久?”
巫真皱了皱眉,还是没把洗手间里发生的事告诉夏洛克。
随便扯了个话:“嗯,污渍很顽固。”
夏洛克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夏洛克看向窗外,静静的,美如画。
窗外有一个抱婴儿襁褓的女人,站在路灯柱下,略有些狼狈。
巫真望过去。
穿卡其色大衣,里面穿的厚毛衣,穿的拖鞋,发丝凌乱是她显得狼狈的最大原因。除此之外,看得出来她是一个刚出孕期的母亲。
甜品上来了,巫真挖了一勺。
“有古怪?”她边吃边问。
巫真又挖了一勺冰沙。
“没什么。”夏洛克看到那盘被巫真挖了一半走的冰沙,拿起勺子挖了一大勺进嘴。皱了皱眉。
他不爱吃甜品。
只有麦考夫才爱吃这种食用色素混合产物又损害牙齿的东西。
所以他才那么胖,还秃顶。
呵。
“少吃点。”夏洛克说。
“甜品中含有令人幸福的物质,怎么能放弃呢。”巫真将剩下的冰沙占为己有,一口一勺吃得心满意足。
很少在她脸上能看出这种满足的表情,她反应在外部的表情一直都很细微。
“所谓幸福反应只是化学物质产生的人脑中的应激反应。”夏洛克将盘子夺过来,用勺子挑起一小块闻了闻。
“夏洛克,这不是化学实验品。”巫真又把盘子夺回去。店里面开着很足的暖气,夏洛克的标志性风衣都忍不住搭在椅子上。冰沙快融化成甜水了,得赶快吃才行。
脑中想起夏洛克刚才注意的那个抱孩子的女人,他多注意了她一会。像夏洛克这样连格雷·雷斯垂得警官都不看在眼里的人,怎么会对一个人多加注意。
有古怪。
巫真向窗外看去,那个女人还在那里,举着电话嘴唇蠕动,苍白脸色脸颊消瘦,神情好像很兴奋。
身为一个心理学学生,巫真第一眼仔细看过去,忍不住面色严肃了点。
那个抱孩子的女人的精神状态不太好,似乎有产后忧郁症初期症状。现在虽说暖和起来,但对于一个刚出孕期的女人虚弱的身体来说,还是太勉强了。
她的家人呢,怎么没照看好她。
“她拐带了那个孩子。”
巫真:“嗯?”
“想知道答案?”
巫真摇了摇头:“少来,我才不猜,夏洛克,你要不自己告诉我,要不你就别说憋死算了。”
夏洛克得意的笑容刚挂在眼梢,就忍不住挑了起来。
果然是观察入微,相处不久,不自觉连他的习惯都摸得一干二净。连她自己都不一定察觉到自己在不自觉在观察和分析身边的人。
身为她的专业课老师一定非常荣幸。
毕竟是他一手带起来的。
“她抱孩子的手法不娴熟,从孩子一个劲哭看得出来。没有带婴儿上街配备的装备。五个月大的婴儿的母亲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她生过孩子,从她脸上的妊娠斑可以看出来。她看那个孩子的眼神就像失而复得。看脸色大病初愈,有可能她原来的孩子夭折或是死胎。”
“外衣中有病号服,有可能刚从医院出来,看见别人的孩子临时起意,一个大病初愈的人脚程不会太远,我看见她从taxi上下来,她脚底拖鞋沾上的泥只有中央公园才有的,据中央公园最近的医院我想想,巴茨医院。”
窗外的女人一直抱着婴儿坐在路灯柱下的公共座椅上,婴儿不停嚎啕大哭,女人的脸色更加苍白。
巫真拿出手机,拨通报警电话,几分钟之后,警车闪着双色灯光赶过来了。那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