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结果现实是残酷的,圣尊就是圣尊,什么好东西都长他身上去了,连带着与生俱来的冷香。这么拉风的事情为什么轮不到他身上,没有狐臭已经很给面子了。只能空想想,难道人与人之间的差距真的这么大,怎么说他们也是一个级别的至尊,咋自己就得是被压的那个。连带身心都给沦陷掉。

真是想想就觉得愤愤不平,这肝火一上来手就痒,这一痒就会乱摸,这一摸就会摸到某位圣尊的腰上,然后捏住一小块肉,瞬间就是一个三百六十度旋转。

“雾儿怎么了?”一点也不觉得痛,皇甫挚天柔声的问着,那冰冷的语气总是带着异样独一的柔情,仅对一人。紧搂着爱人,想要问清楚。

“我嫉妒。”两人傲然立于树梢上,仰视苍穹。却是比天更高的心性。非雾的声音里是不甘啊不甘。

“嫉妒?”这倒令人皇甫挚天有些不解,刚才见雾儿收拾完那些蝼蚁后,便跃身立于树梢,迟迟不肯下来,像是在想着什么?想到这里,目光落在地面上已经面呈青色,死相狰狞的黑衣人,眼眸里射出一道微光落于那尸体之上,在怀中人儿没注意的情况下,很快便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连嘲讽也懒得有,不自量力的人什么地方都是有的,他是属于雾儿的,凡是动有什么心思的,下场早已注定:万劫不复。

“是的,嫉妒。”嫉妒的非常之光明磊落啊!体格没有男人好,就是自己的那具躯体也是属于阴柔祸水型的,自己好多次都想重铸身型,却都被那群要死不活的家伙给拦下了。然后就是身高、再来就是拉风的自来香,这些都让非雾嫉妒的要死。

难道本大爷注定要被压的,真是不甘心啊!若不是、若不是在上的人是老爹,他早翻身了。何以甘愿为下方之人。这就是爱情吧!为郎死、为郎活、为郎甘心身下活。

他牺牲多大啊!当然还是那句老话,因为是老爹,吃亏就吃亏,吃亏是福,谁让自己是当儿的。生下来就注定了。

“若是雾儿真想,今晚便可得偿所愿……”这次皇甫挚天看明白自己宝贝那幽怨的眼神来至何处了,便许下诺言,若是雾儿心中不快,屈居身下又何妨,为了雾儿,他没有什么可介意的。但是话未说完,就被非雾给捂住了嘴。

拜托别说了,那样他会更纠结的。真当他不想啊!自己很有自知之明的,就现在这身躯,还是享受得了,再说也很舒服。

老爹别看长着一副惊为天人的容貌,那体格、只能用完美来形容,所以,他还是别把自己整的太困窘,到时候压的老爹要是不爽的话,他多没面子啊!

再说喽……他们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老爹,想不到有远道而来的客人啊!”老远就感应到一股阴邪的气浪朝这边皇宫靠近。那感觉真的很像啊!那形态也真的很像啊!

只不过多年不见,长本事了。

“那是什么?”皇宫的外围,龙家、慕家、夜家这三家的修行者均抬头望着正朝皇宫上空袭来的莫名诡异黑雾,无形阴毒、晦暗血泊。光是看到就令人感到很不舒服。

“小心应对。”没想到宙之境也衍生出这样晦暗之物,真是阴邪冷冽。龙傲提醒着族人。在这种敌强我弱,情况未定的形势下,还是小心些。

见龙家族长亦然下令,其他两族自然也是如此。现在这种封印限制的情况下,还是保存实力的好些。

看着那堆积成云状的黑雾,地面上的人心思各异。

“真是奇特啊!想不到这东陵皇宫短短几日便招惹来这么多的有缘者,想来定是要发生什么大事?”皇宫外围的外围,一处临时搭建的闲居矗立于此,正趟在绵塌上的男子一手撑头,一手持酒。看上去很悠哉啊!

而显然目的不在此。也不再皇宫里发生的什么,他纯属打发时间。

“二主子,旭帝……”正战战兢兢服侍在侧的属下这般说着。真是要命啊!二主子绝对比大主子还要可怕,为什么是他来服侍。真是命运堪忧。

“想不到这么快就找到这里来。”要知道这里四周可是被设下结界的,这样也能找来。难道说……那双什么也放不进去的清冷眼眸突然爆发喜悦,那喜悦来的太多猛烈,竟然让绵蹋上的男子打翻了手中的美酒。

这些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个人终于也踏上了那条船。也就是说他的机会来了。十五年,整整十五年,自己每日每夜都想到发狂。这次来到皇城,也是实在忍不住思念之苦。便随着他那自视过高、喜怒无常的大哥一同前来。

本来是只想看他一眼的,没想到对方会先找上自己。

“快去请…………旭……”正要命令属下去把那人请进来的时候,那人已经无视结界的走了进来。躺着的男子在那道身影进入眼帘的时候,已经痴迷了。

那俊逸非常,贵气绝伦的男子不是东陵国现任帝皇东陵旭又是谁?只是他到此地意欲为何?

听到这声极近痴迷的呼唤,东陵旭心头一颤,这个妖孽,这么多年不见还是这般风华绝代。一个男人长成这样,真是罪过。

东陵旭定了定神,他可是直到眼前这位正眼冒桃心的男人对自己是抱着什么样心思,要不是父皇命令,他才不会前来。巴不得永远不见。

“让你大哥收手,对方不是他惹得起的。”早在见到那位仙童的几个活体玩具时,他就已经知道对方的来历。没想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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