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压的紧紧的,肺里的空气都被他凶猛的冲撞挤出来,说出来的话支离破碎,柔柔媚媚的听在他耳里,更是控制不了自己,进出的更深更狠。

他的头靠上来,热乎乎的胸口贴着她的背,脸颊碰着脸颊,两个人都从镜子里看着咫尺的彼此。

顾烟双颊嫣红,是他最喜欢的颜色,两只备受他凌虐的丰盈此时紧紧的贴在镜子上,被挤的变形,他每一下顶上她的身体深处,就变一个形状。他看的双眼冒火,下身使尽全力占有她,低下头狠狠的吻住她,她的尖叫呻吟求饶全部被他吃下肚。

最后顾烟整个身子实在是要散架了,双手反过去摸上他的腰,在他的尾椎骨上轻轻的摩挲,指腹揉弄,她是知道他的脆弱的,果然,他激动的颤抖,重重在她嘴上咬了一口,下身抵的她骨节都发疼,终于在她体内发泄了。

他喘着粗气在她身上轻轻揉按,顾烟已经没有丝毫的力气说什么,靠着他昏昏欲睡。

梁飞凡捡起衬衣,给她身下粗粗擦了一下,小心翼翼的用他的外套裹好,抱在手里,按下顶层的按钮。

到了顶楼,他就这样赤身luǒ_tǐ的抱着她出去,顾烟迷迷糊糊的被他抱进浴室,等他轻手轻脚的替她清洗完再抱出来时,她已经睡过去了。

梁飞凡把她放在床上,小心翼翼的盖好被子。看她沉睡的容颜,像以往一样无知无识的甜美,或者说是,没心没肺。

他远远的站到窗边去,看了她一会,越是烦躁。找出一根烟来叼着,又看看床上好眠的人,最终没有点着。她是讨厌人抽烟的。

那年她刚刚跟在他身边,他还没有碰过她。刚刚经历了阮无双的重大变故,她很是沉默,像一只小刺猬一样抱紧了自己,不理睬任何人。她整天窝在书房里看书,他就整天的陪着,所有的公文都要到家里来找他签。

容岩有一次来,谈着谈着两人随手点了烟,窝在沙发里睡觉的顾烟忽然拿下脸上盖着的书,愣愣的坐起来,看了他们一眼,然后掉了眼泪。梁飞凡劈手抢过容岩的烟,和自己的一起按灭,动作之迅猛吓的容二大气都不敢出。

那以后,家里自然是没有人再敢抽烟的,且梁氏大厦通通贴上禁烟的标志。连带着常进出家里的容岩李微然他们,全都戒了烟。

可是她也从没对这事说什么。和以往的所有一样,他对她好,她就接着,连在男女之事上也是如此。就好像,他梁飞凡从来不需要她花费精力时间去琢磨。

而她越是这样,他就越是给的更多,给的更多,心就越空旷。

梁飞凡眼里闪过痛苦的光。

一夜好梦。

顾烟悠悠转醒,闭着眼懒懒的卷了卷被子。

人生最为幸福的事之一,是睡到自然醒后,懒懒问身边陪你安眠的人一声:几点了?

“十一点二十。”

顾烟猛的清醒,不是因为时间,而是,回答她的,是一个女声。

凭什么

一夜好梦。

人生最为幸福的事之一,是睡到自然醒后,懒懒问身边陪你安眠的人一声:几点了?

“十一点二十。”

顾烟猛的清醒,不是因为时间,而是,回答她的,是一个女声。

果然,她坐起来就看见,微笑的陈允之站在她的床前。

她换了一身湖绿的职业装,很挑人的颜色,她穿着却让人觉得心情舒畅,淡淡的妆容衬着鲜艳的颜色,看一眼就觉得春光明媚。

“这是我挑的几件衣服,顾小姐勉强选一件将就一下。”她不卑不亢的指给顾烟看床前小塌旁挂着的一排衣服,“内衣物放在这里,早餐半个小时后送来,顾小姐,还有什么吩咐吗?”

顾烟拥着被子,咬着唇沉默,吩咐没有,但是很想对她尖叫,给我滚出去!

可是,陈允之彬彬有礼,口口声声顾小姐,她实在撒不了泼。她没忘记,现在,她是韦博地产的副总裁。以后和她打交道的地方还很多。顾明珠教她的第一堂课就说过,不要轻易和别人翻脸,哪怕是自己再痛恨的人,永远要给自己留有余地。

“没事了,麻烦你先出去。”她冷冷淡淡的说。

陈允之点头,走了。

顾烟咬咬牙,忍着浑身的酸痛起床沐浴穿衣,站在浴室里拿着大毛巾擦身子,对面是大大的镜子,她身上全是他留下的红色痕迹,看的她眼眶发酸。欢爱过后,留下她一个人在床上,再叫来个女人以主人家的姿态“关怀”她,梁飞凡,你再生气,这么做也过分了吧?

她走出卧室,随便挑了一套白色的连衣裙换上。打开门出去,又是一阵烦躁——那个陈允之没有走,在外面等她。

顾烟没有搭理她,径直在早餐桌前坐下,捧着牛奶一小口一小口的啜。

陈允之很不识相的没有走开,静静的站了一会,仿佛叹息了声,慢慢走过来,递上一个白色药瓶。

“什么?”顾烟皱了皱眉,没有去接。

陈允之字斟句酌,“总裁说,昨晚他没来得及——还是保险一点的好。他交代我说——看着您服下。”陈允之一番话说的颇为幸苦,这种场景,她也是实在没办法了才硬着头皮来的。

避孕药。

就像古代帝王宠幸完了妃子,会有人问,留不留?年轻冷酷的帝王冷笑摇头,便有人端来黑苦的药汁,喂给刚刚还自以为沐浴在爱河里的女子。

顾烟脸上的血色瞬间褪的干干净净,小腿发软,她手撑着桌子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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