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甜桃,她就原谅他了。
可经过上次的事情,顾三才真正知道,她不是什么时候都好哄的。
他掐她的脖子,大概是真的吓到她了,她狠狠地抓伤他咬他,简直把他当成了死仇。
顾三不敢再用生死逼她。
好在,他还知道,她是只喜欢享受喜欢听从身体本能的热情猫。只要他让她舒服了,她会回应他的。今晚先要了她,要得她没有半点力气,明天他牢牢看着她的猫身,等半夜她变回来,他再好好收拾她一次,后日早上就送她到林员外面前,只说他在林子里打猎无意中发现她被匪人掳走了,下了药正欲行不轨之事。那样,他要她就成了情难自禁,他再真心实意求林员外,相信林员外会答应他入赘的。
至于噜噜怎么会遇到匪人,那就是裴策常遇需要头疼的了。
顾三知道,他这事办得不磊落。可他是第一个见到噜噜人身的男人,噜噜本来就是他的,如果不是那晚他舍不得弄疼她,他们早就有了夫妻之实。她是他一心要娶要照顾的女人,他要定了她,现在他肯如此费心思争取林员外的同意,不过是看在林员外真心对她好,噜噜又视他为亲人的份上而已。倘若林员外有半点坏心,他早带着噜噜走了。
压住她不停挣扎的长腿,顾三一手攥着她的两只手,一边亲她的耳朵:“傻猫听话,别想着裴策了,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我就想裴策,你……喵……”
噜噜气呼呼地顶嘴,可话才说一半,耳垂被他轻轻一咬,想要挣脱的手瞬间便没了力气。
顾三早已熟悉了她的身体,初见的那个晚上,他就用整整一晚的时间,“摸”透了她。
粗厚的大舌或轻或重地在她耳下脖颈上扫来扫去,时而用唇抿着她,时而用牙咬着她,一寸一寸,从上到下,弄得噜噜浑身绵软无力,一双小手虽然恢复了自由,却再也没有力气抓他了。她抱着他埋在她乳间的黑脑袋,按着他不让他走。
这个男人,他粗暴时,她气透了他,可他温柔地折磨她时,就好像有只追着她一心要吃她的豹子突然变得温顺起来,面对这样的讨好,除了身体上的舒服,噜噜心里也有种难以形容的感觉。如果,如果他在任何事上都像现在这样讨好她顺着她,那该多好。
“喵……”
噜噜仰起头,看着顾三一手握着她吸吮一手按着她揉捏,脑海里其他念头便在那强烈的欢_愉中渐渐淡去。反正,明天一整天都是猫,等白天再去找裴策也来得及。
她重新躺下,抬腿盘上了他精_壮的腰。
顾三偷偷笑了。他的傻猫,真是热情啊。
他慢慢往下移动,大手托起她的臀瓣高高抬起来,好让她的猫_尾得以自由。
屋里只有淡淡的月光,他看不太清她的那里,可伸手一摸,早已泛_滥成灾。
顾三呼吸顿时急促起来。
“噜噜,你趴下。”
他将她翻了个身,让她趴_跪在席子上,他跪立在她身后,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握着自己抵住她的湿_润溪口来回蹭动。他看过书了,书上说不光女的要流水儿,他也得让他那里沾上她的,这样才方便进去。
噜噜微喘着跪着,低头从下面看顾三的动作。那里有些痒,被他那样来回磨来磨去还是很舒服的。
可是,当她看见顾三握住那里抬高,紧接着便试探着往她里面戳时,被常遇戳_进去的那种疼立即重新回到了身上。她吓得要往前爬,顾三急急搂住她的腰,上半身趴在她背上压着她,声音沙哑地求道:“傻猫别走,你放心,这次一定能进去,只疼一下,一会儿你就不疼了。”无论是书上看的还是酒肆里听过的荤段子,都说男人越大女人越舒服。顾三对自己的尺寸很自信,只要傻猫尝过了,肯定会满意的。
噜噜才不信他的话,眼泪簌簌流下来,怕得直哆嗦,连尾巴都消失了,跌倒在席子上大哭:“疼,你别戳我,那样好疼啊,喵呜……”
顾三吓坏了,他还从来没见她怕到如此地步的。
他赶紧将她抱进怀里,连声哄道:“不哭不哭,我不进去了,噜噜别怕啊……”怎么就突然这么怕了?
噜噜贴着他的胸膛掉眼泪,听到这里,泪眼汪汪地仰头看他:“真不戳我了?”
说着话,人还在打哆嗦。
顾三无奈地搂紧她:“不戳了……”一会儿先好好哄哄她,然后再试试,要不明晚再试也行。现在她怕成这样,他是无论如何也舍不得硬来的。
“那你帮我亲亲这里。”噜噜撇撇嘴,小声道。她想要那种舒服。
“亲哪儿?是不是席子太硬,弄疼你了?”顾三赶紧扶正她,心虚后悔地道。
噜噜从他怀里出来,重新躺下,曲起腿指给他看,“亲这里,好痒啊……”
皎皎月光下,她莹润白皙的身子袒_露无遗,似春日枝头最俏的那朵梨花_骨朵,在他面前倏然绽放。
顾三鼻头一热,有温热的血流了下来,被他匆匆抹去。
见他一动不动地,噜噜不满地催促道:“快点的,帮我亲亲!”
她的手还放在那里,如今又用这种刁蛮霸道的语气,顾三都没心思猜她怎么会来这一套了,立即扑到了她双腿中间,扯过枕头垫在她腰下,笨拙又紧张兴奋地帮她。慢慢的,他开始熟练起来,会根据她的身体反应决定力道和深度。当她夹紧他的头不让他动了,口中还喊着不要时,其实她是喜欢的。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