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也许跟她有关,”秦越失笑,“你以为我在想什么?”
薛倩兮不说话,脸一直红到耳根。
秦越终于得偿所愿地揉了揉她小巧的红色耳朵,满意的笑:“好了我知道了,会让小朱处理这个事情,你们也不用太过担心,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发生在圈子里,很好处理,安心工作,有问题直接跟我说。”
“那要不要付小费啊?”听了秦越的话,薛倩兮立刻安心起来,顺便调侃他。
“当然是要的。”秦越理所应当地笑着说。
“做菜,遛狗,我看你还能想出什么奇葩的小费。”薛倩兮用手支着头,笑眯眯地说。
“那我可得好好想想了。”秦越唇角噙了一丝浅笑慢慢说。
灯光骤暗,寿宴正式开始。
原本嘈杂的大厅随着老秦总的出现而安静下来,下午那个身着家居服,痛快吃着毛血旺回忆旧妻的老人重新恢复了严肃与气势,但终究是岁月不饶人,衰老是任何人都无法抗拒的。一旁挽着他的秦夫人比白天看上去更加的珠光宝气,妆容考究,内心的愉悦仿佛要冲破脸上得体的微笑满溢出来。
一番冠冕堂皇的开场词后,老秦总也拍卖了一件山石藏品,算是为秦畅为期三天的慈善拍卖收个尾,秦畅趁机将捐赠书递过去让老秦总签字,然后把自己的名字落在后面,面带微笑的宣布,本次所有善款将以他和他父亲共同名义捐出,算是他送给父亲的寿礼。
们的脸色都微妙起来,老大还没送寿礼就被老二抢了先,这可不是什么好信号。可还不等秦夫人与秦畅得意的笑容持续十秒,老秦总就淡淡的开口说:“很好,长进了,这份礼物很用心,秦越的礼物也很用心,今年的寿宴,不错。”
其实秦越准备的寿礼还没送,但是老秦总却自动把那份毛血旺划到了他身上。
秦越冷冷地看着秦畅母子,面露讥诮。
“这是什么?”刚签了字正准备放笔的老秦总忽然看见捐赠书下露出一角牛皮纸,推开捐赠书看到下面是个牛皮纸档案袋。
“别……不是爸,这是拿错了。”秦畅慌忙跑过去,试图夺过档案袋。
这番姿态实在太过可疑,老秦总立刻取过档案袋,拆开查看。
从薛倩兮的角度,正好看到秦夫人脸上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心里顿觉不妙,轻轻握住秦越的手。
秦越回过头朝她眨眨眼,轻轻用嘴型吐出四个字:“没事,看戏。”
薛倩兮不由疑惑起来。
所有人都一动不动地注视着老秦总的表情,只见他脸色阴沉,浓长的眉毛随着时间的推移紧紧缩在一起。
“是真的吗?”老秦总一把将手里的东西摔进服务人员手里的托盘,目光死死盯着秦畅,那眼光好像一条冰凉滑腻的毒蛇,要是答案不能满意,他就会立刻亮出毒牙。
“我……我也是刚拿到报告,还没有彻底确定。”秦畅一向害怕自己亲爹,这会儿对着这样的眼神,更是话都说不利索。
“到底是什么啊,你们父子俩怎么这副样子。”秦夫人趁机取过托盘里的东西,才看了一眼就惊呼出声:“秦越怎么会不是你的儿子?”
前来参加寿宴的宾客一下沸腾了,能这么近距离观赏如此劲爆的豪门丑闻,实在是百年难遇。
薛倩兮感觉脑子里“嗡”的一声,愈发担心地抓紧秦越的手。
秦越却没事人一样,淡然自若地问:“谁说的?”
“你还有脸问谁说的?”秦夫人比老秦总还激动,直接把报告扔到秦越身上,嗓音尖利:“亲子鉴定就在这,白纸黑字的你自己看看!”
“哦,”秦越坐在原位没动,也没捡地上散落的文件,只是托腮望着秦夫人,“我们先不说这玩意儿造假有多容易,不如你们先给我个理由,说说为什么突发奇想背着我去做了个亲子鉴定啊?”
“突发奇想?”秦畅冷笑,“要说这事哥你可能也被蒙在鼓里,要不是昨天晚上邵文去给你亲爹送画时让我听到了那样一段……过往,我怎么会去做亲子鉴定?结果……结果……”他似乎说不下去,只余满脸的厌恶。
“这样啊,那可真是辛苦你了。”秦越还笑了笑。
“你竟然是这么一副态度,你那不要脸的妈做了这样的事,你竟然一点羞愧之心都没有?”秦夫人捂着胸口怒不可遏地指责。
“都给我住口!”还不等秦越再开口,老秦总就先断喝道。
☆、正戏(下)
“大庭广众之下像什么样子?”老秦总挨个扫过闹剧的主角们,真正的面若寒霜,“秦畅,这是你作为弟弟应该对哥哥的态度吗?”继而转向一旁目露惊诧的秦夫人平静地说,“你要是旅途劳累就早些休息。”
“秦伟彦你是不是老糊涂了?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我看该休息的是你吧?!”秦夫人这次是彻底要把脏水泼在秦越身上,连以往最重视的颜面也顾不得了。
薛倩兮有些着急,刚想起身为秦越辩解却被摁在座位上,秦越朝她摇头,依旧气定神闲。
“爸,我刚刚是急糊涂了,态度不太好,我道歉,越哥这些年对我们秦氏的功劳确实是不小,但是一码归一码,有些事情是不能用功劳模糊掉的。”秦畅见老秦总动了气,立刻又换了副恳切的模样。
“越哥?”秦越似乎终于看够了戏,懒洋洋地起身对着秦畅说:“改口改挺快的,是不是连家谱你都改好了?就差等爸把我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