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会心一笑:“你心宽,但有些事情不能随意。要不然,容易让人误会。也会落下麻烦的。”不是她狠心,而是她现在不知道燕祈轩什么态度。早把自己的态度摆出来。希望燕祈轩能真正想通。这样大家都好。
白世年拧了下温婉的脸,感觉媳妇最近脸上肉多了(温婉要知道,非要炸毛不可):“夫妻之间说什么谢谢,你这是还没把我当成自家人。你要再说,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
温婉立即闭嘴了。心里却在吐槽。这丫的太多年没碰过女人,所以除了小日子那几天,每天都缠着要。要不是她态度坚定以分房睡威胁,还不知道被他折腾成什么样了。
罗守勋与梅儿到的时候。燕祈轩与江琳还没到。梅儿早想来拜访,只是温婉派了说她最近一段时间很忙,所以一直都没见着。如今一见温婉连眉头都是带着笑的,感觉整个人比以往柔和了很多,确切来说是温婉身上的那股孤寂与疏离感消散了。用一句话来说,很接人气了。
互相见礼时,罗守勋眼睛就一直落在温婉身上。面上满是疑惑,怎么看,也看不到当初高傲与冷漠的弗溪半分。倒是看到一个雍容华贵,很有气势的尊贵郡主。罗守勋是真的找不到一个共同点。
白世年倒是很能理解罗守勋的心情。想一个多月前。两人见面的时候,罗守勋还在伤心落泪想念着弗溪,如今死了这么多年的好友还在,怎么能不让他激动。激动得一下失了神也正常。
梅儿见着罗守勋呆愣愣地。推了推他。温婉丈夫就在身边,他这样直勾勾地看着,惹得男主人不高兴就不好了。
温婉见着罗守勋比以前更魁梧了,也更强壮了,唯一不变的还是眉宇间那团子爽朗之气与八年前还是一样。
罗守勋来之前很激动的。一直跟着梅儿说话,如今见到人。反而不知道说什么。想了半天。最后还是说出最想说的话:“温婉,你真的是弗溪吗?”
温婉笑得很明媚“不就九年没见,换了一副妆容。就不认识我了。”想起当初的事,笑得更是开怀了:“怎么着,你那十里闻香的本领,能闻到别的女人的香,怎么就闻不到我的香。整日里啄雁,没想到被雁啄了。有没有很懊恼。”
梅儿看着白世年脸一下黑了。抿了嘴笑。
白世年本来以为温婉只回答说是,没想到迸射出这么几句。当下当然脸黑了。不过见着梅儿笑话他。当下挺了挺胸,保持着面无表情的冰山脸。
罗守勋明显松了一口气“真是弗溪。你真没死。你真没死啊!还是亲眼看着才放心。”感叹完了,终于破开他的大嗓门“你这个家伙咋这么狠心呢,你说你咋这么狠心,你知不知道我为你洒了多少泪,为你的早逝多伤心。你怎么就连口风都不透的。你也太狠心了。就没见过你这么无良的。”
温婉笑吟吟的“我皇帝外公不许我说出去,我也没办法。而且你也应该清楚,要是这个传闻传出去,我会嫁不出去的。”这话白世年爱听。要是温婉不是难嫁,也嫁不到他的。
罗守勋叫着“弗溪,你这个家伙,你瞒得我们好苦啊。你说,你该这么赔偿我这么多年的伤心难过啊!”。
温婉打着哈哈:“我这些年过得也不容易啊!你看看,几次差点死去。不想你们再伤心难过,也就没告诉。后来因为出了一些意外,不能对外说了。这个,真是多不住了。”
白世年听到温婉的话,握了下温婉的手。发现温婉的手还是冰凉的,立即让夏瑶取来暖手炉子。温婉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屋子很暖和,不用那玩意。”
罗守勋一顿,也能体谅温婉的不容易。但瞧着两人恩恩爱爱的模样,想着这几年他的伤心痛苦,觉得自己很憋屈。当下冷哼了一声“当年我在玉泉寺叫你,我都认出你来了,你不仅无动于衷。竟然还叫侍卫揍了我一顿。你真是太狠心了。”
梅儿奇怪了,还有这么一段故事。她怎么没听说过呢。梅儿望向温婉。温婉乐呵呵地说道:“我当时揍你,是因为你身边有一个妖妖娆娆的女人。我为梅儿不平。不是因为你认没认出我。怎么着,那顿痛还记着吗?”
“咳……”罗守勋使劲咳嗽,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很快,他又厚了脸皮叫着:“你还好意思说。这么多年。你向燕祈轩那白痴透了话。也不给我透露两声。”
温婉笑呵呵地说着“还好拉,没有很冷血的。你的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都是我淘换给梅儿,让她转交给你的。知道你喜欢喝我这里的酒,你看,你都喝了七年了,我可是免费供应了你们七年的好酒啊。”
罗守勋听了这些,郁结的心情终于好了些。“真的,你没骗我。”
温婉点头“你也知道我的身份特殊,弄出来以后会有很多麻烦。其实,我这些年也不好受。几次听到梅儿说你为了弗溪公子悲伤难过,我也不好受。咳……”
罗守勋也知道温婉这么多年不容易。如果爆料出她曾经女扮男装,说不定赵王他们就能找到攻击温婉的借口。他能理解。
温婉见着罗守勋放下了。笑着说道:“怎么着,你不是一直都崇拜敬佩白世年。怎么见了真人。反而没话可说。想当年,你十句话就有一句是说他的。我那时候都听出茧子出来了。”说完转身对着白世年说道:“你是不知道。这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