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如此了。”苏夫人焉焉地躺在床上,听到这话,心里虽然不大相信,但总算是安慰了。她为着女儿的事,都累病了。
温婉自己正忙得焦头烂额,脚不着地了。当然。她不是为着平尚堂的事忙得脚不沾地,而是自己的事。但是落在外人眼里,那就是忙得厉害。用皇帝的话说,温婉这比他这个当皇帝的都忙。哪里知道,本来就够累的。尚堂还给他添乱。
“郡主,侧门有一个挺了大肚子的女人,说要求见郡主。”温婉一听。扬了扬手,给几两银子打发了算数。
“郡主,那个女人说,那肚子里的孩子。是七少爷的骨血,是你的侄子。”夏天低着头。
“啪。”得了这个消息。温婉正端着青花瓷碗吃着人参粥,一个不小心碎了。温婉这个气呀,这碗可是一正套的,碎了就没了。这个害人的平尚堂。平家的人,全都是疯子,没一个正常的。真是的,她当时怎么脑子就进水,认了这么一个人回来。简直就是找了一个包袱回来了。
温婉这边让那个女人带进来,放在厢房里。那边立即让人去把尚堂从衙门逮了回来。温婉是没打算见那个女子了。倒不是她害怕自己万一心软,留下后患。而是她根本就不准备插手。去处理这事。自己做下的事,自己解决。她又不是他娘,做下的烂事。都得给她收拾。
“这是怎么回事。”温婉面色非常难看。温婉确实很恼怒。当时在那样的情况下,苏相把真真许给平尚堂。不是因为苏相没选择,。而是看中温婉能护住真真。而温婉想着,尚堂毕竟不是自己亲哥哥,有个表姐当嫂子,以后摩擦也会少些。因为正常情况下,在她出嫁之前,是不会分家的。
尚堂听到说外面有个女人说怀了他的孩子,莫名其妙。直接就说根本没有这么一回事,自己从来都没有在外面胡乱来过。
温婉看着他这个样子,想起他还去了淮河呢!都那样了,还不在外面胡来,鬼才相信。懒得去管他的事,让他去了厢房看人,究竟什么事,自己问清楚。她可是没准备插手。
尚堂回来以后,脸色就很难看,甚至可以说,很苍白。
温婉脸色很难看,一看尚堂这个样子,就知道,肯定是有猫腻了。当初自己千交代万交代,就怕自己出去他在外面胡来。想到自己生病,他还去喝花酒,温婉心情更不好了。这大肚子的女人,说不定就是一个什么歌妓什么的。到时候,她哪里还好意思去相府“有什么事情最好说出来,否则,我是没脸再去见真真表姐了。你不能娶上媳妇,也不关我的事了。”温婉正准备打包,去皇宫里暂时按住下来,逃避这风言风语。还有这麻烦事。
“不是,就有一次。大概是在几个月前,三伯请我吃酒,请了几次,我推脱不过,就过去了。那天喝多了,就宿在三伯那里,等我醒来,就看见那个女子在我床上。我吓得回来了。后来回醒觉得不对后,去向三伯要了这个女子,想把她打发了,免得留了后患。可是三伯说,已经给那个女子灌了药送人了。不会有事,让我放心。我也就不好再多要了。妹妹,我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三伯明明跟我说过,怎么还有这样的事。”尚堂今年也有十八岁了,按照一般的规矩,十五岁就应该放房里人了。
可是对这一块,温婉坚决鄙视,对尚堂的管制非常严厉。身边的丫鬟但凡有些不规矩,就全给换了。尚堂也知道温婉不喜欢通房小妾,加上他自己的心思也没放在这上面。对真真这个未婚妻又满意得很,一心想娶着真真过门。所以,这几年,一直都洁身自好。哪里知道,被他三伯摆了一道。
“现在打算怎么办?不用一个时辰,相府就会知道这事。到时候定然会派人来要个说法了。要是不满意给他们的答复,这门亲事可是就要退的。”温婉很直接地表示。不过听到说是那便宜三伯给弄的事,温婉就放弃打包跑皇宫的念头。正好,平家惹的事,平家人解决。
尚堂脸都白了,这门亲事要是退了,那他以后彻底找不着好人家的女儿了。而且,他自从上次见过真真以后,真真的品貌才德,连尚宏的妻子都比不上(国公府世子夫人)。这一年来,心心念念的就是这个未婚妻,他一想到这会是他将来的妻子,就觉得他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只要一想到他竟然能娶上这等女子为妻,心里是又欢喜又期盼。以虽然说如今十八还没成亲,但是他觉得值得了。这会要是不成,比挖他的心还让他难受。
“温婉。我真是被算计了。我真没有,我这几年都洁身自好的,你要相信我。我不退亲,我不会退亲的。妹妹,我们去跟他们说清楚,我没有对不起真真,我没有对不起她,我是被人算计了。我真不知道,为什么三伯要骗我。我去相府道歉,做什么都可以,但是我不退亲。”尚堂一下就慌了。这会,他只知道重复这句话,希望温婉给他拿个主意。
“少爷,先不要说那么多,把这事处理了。你总不能让郡主给你去处理了这事。郡主才自己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