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儿回去以后就跟罗守勋商量。罗守勋觉得这样女儿会比较辛苦,不管去哪里都没有再京城这样舒坦。
梅儿真想唾弃罗守勋:“就是天天锦衣玉食,夫妻不在一起算什么舒心日子。温婉能开口,那是看在你我的情份上。我告诉你,你得给我想个法子,不要再说这些话了。”
罗守勋想了一下后说道:“温婉的意思,无非就是希望女儿身体好,以后能跟着明睿。这样,就让女儿学可以强身健体的五禽戏吧!”
梅儿想了下后说道:“成,你去请一个对这比较精通的人来教导怡萱。到时候就在自己院子里练着,不传出去就是了。”据说五禽戏的姿态不雅观,这样可就不能在外面练,最好也是不能传扬出去。
罗守勋想了下后说道:“要不要让馨儿也跟着学。”
梅儿摇头:“怡萱这是没法子的事,馨儿还是不要了。”她还想教导出一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姑娘出来了。大女儿那是婆家要求这么做的,不得已。总不能连小女儿也祸害了。再说万一小女儿嫁入的是书香门第之家,学这些岂不是让人笑话了。
夫妻两说话就说到了曹颂身上。罗守勋忍不住叹气道:“谁知道曹颂运气会这么不堪,竟然尚了公主。尚了公主也就罢了,偏偏还是这样一个不堪的人。曹颂不回京城是好的。若是回了京城,那还不知道怎么见人呢!”大公主竟公然在公主府里养面首,想想就恶心的慌。
梅儿摇头:“能怪谁呢,还不怪他自己。”若是曹颂当初没什么添香,温婉说不定就下嫁呢!
罗守勋却不赞同了:“这是曹颂运气不好。怎么能怪他自己呢!”温婉如何他不评价。但是屋子里有个漂亮的姑娘伺候笔墨,这大户人家都是有的事。
梅儿讥讽道:“不怪他自己怪谁?你说大户人家都有的事,那也得看情况。你见过谁家娶郡主的会放一个如丹娘这样的女子在身边伺候笔墨。还心生了情愫。曹大人跟曹夫人难道不知道这规矩,可是人还是曹夫人安排的。他们为什么敢这么做?无非就欺负温婉当初不会说话。没有人撑腰。若是那个亲王的女儿,你看她敢不敢。这一切都是自己家的人造的孽,能怪得了谁。”
罗守勋被顶得哑巴五口,吵不过,气呼呼地出去了。以前还温柔可人,现在是越来越霸道,越来越没法讲理了。动不动就吵架,都不知道吵了多少回了。
平儿劝了梅儿道:“夫人,你就多多让着老爷一下。”这总是吵架也不是个事。
梅儿冷哼:“让什么让,我又没说错。我做什么要让他。爱怎么样怎么样。我才不稀罕。”爱上哪里去上哪里去。反正她现在脚跟立得稳当当的,还有什么好怕的。再不受那窝囊气,年轻的时候受够了。难道还要他来受气不成。
平儿摇头,不再说话了。
罗守勋见着两天梅儿都没放下身段,对于妻子越来越强势的态度,罗守勋有些郁闷:“都是温婉给害的。”都说朱者赤近墨者黑。这话果然不错的。
在边城的白世年,得到消息知道了明睿跟着关二郎去了海口,白世年有些意外,忍不住自言自语道:“温婉这是做什么?明睿才七岁啊,怎么就敢放了这孩子出去?难道不有什么事不成?”温婉这么疼爱孩子,怎么可能让孩子七岁就出门。
不说白世年有些奇怪,就是叶询也是百思不得其解:“郡主应该不是拔苗助长的人呢!”当然,更加不可能是顺着儿子,温婉也不是那种儿子想干嘛就干嘛的人。应该是有其他的原因的。
白世年拿叶询当心腹看待的:“也许,温婉是让明睿去海口查看查看岛屿的建设情况如何了。”温婉建设岛屿,这么浩大的工程想瞒是瞒不住的。当然,温婉也没想过要瞒。但是岛屿上什么情况,一般人还真不清楚。因为当第一批建设完屋舍等就返回内地。再里面什么情况,没人知道了。
叶询啊了一声:“元帅啊,明睿才七岁呢!”
白世年也知道是七岁啊,觉得温婉为时太早了。不过还是笑着说道:“那你想想温婉七岁的时候做什么。”温婉六岁就能斗过赵王,七岁就自己做生意赚大钱。
叶询翻了一个白眼,他很想说郡主那就是一个妖孽。你莫非还以为你家还能再出一个妖孽。那可真是佛祖高照你们白家了。不过这话也就心里腹诽一番。真不敢说出来。
没多久,白世年收到温婉的家信。不过这次好很多了。信比往日里要厚上很多。但是讲的无非就是一些家里长家里短的事。重点是讲了这次明睿去海口的事。温婉在信里的理由无非就是明睿绝食抗议。看得白世年眼睛瞪得圆溜,心里怒骂着,臭小子才这么点大就敢威胁爹娘,反了天了。
看完信件以后,就出去了。等晚上的时候,再按照之前的法子,知道了明睿去海口真正的原因。白世年一巴掌拍在了半空之中。可恨,可恨之极。没想到明瑾的事,竟然会是那群逆贼下的手。实在是可恨。
白世年平复下心情以后,想着温婉说的皇帝准备御驾亲征。白世年微微叹气。说实话,他是真不希望皇帝御驾亲征。倒不是怕皇帝抢功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