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车上老瞄着人,特别没礼貌。”许霜降顺口一说,转而问道,“你怎么猜出来的?”
“你那次像吓坏了。”陈池嘴角抿紧,瞅着许霜降,生生放软了声音问道,“霜霜,后来怎么样?那人有没有跟着你?”
“没有,火车站旁的公寓楼都还亮着灯,我声音稍微大一点,那人就跑了。你放心,没事呢,我有同学就住在公寓楼里,招呼一声,能带下来一大群人。”许霜降开着玩笑。
陈池一点笑容都没有,当时他极担心许霜降走夜路,后来闻知她安全到家,心里庆幸了一回,却原来还真的就有事,若是那流子再胆大一点,不知许霜降要吃什么亏,偏他一点忙都帮不上。陈池心头沉滞,好半晌,才说道:“霜霜,对不起。”
许霜降快悔死了,他俩的周年纪念活动被她多嘴的几句话要搞砸了。
她就是觉得和陈池一路特别安心,感怀了几句,没想要破坏气氛。许霜降看起来有点无措,嗫嚅道:“陈池,那就是件小事。”
陈池默然,过一会儿轻轻问道:“当时为什么不说给我听?”
“我火大的时候会株连身边的人。”许霜降瞅瞅陈池,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