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上这个大罪名,她就不信慕君天会无动于衷。他从头到尾连个道歉也没有,说走就走。把她当成什么了?再怎么说她也是个公主,李忻雪只是想教训他而已,可是没想到慕君天根本就不在乎。“公主的穿着打扮确实不像皇室之人。在责怪别人之前,公主是否该先检讨,自己是否才是侮辱皇室之人。”他回敬的话语,让李忻雪气的脸色青白交错。“这话是什么意思?”小拳头收了又放,贝齿用力咬着艳红唇瓣。“你的意思是说我在自取其辱”这该死的男人,竟把一切做过错通通推到她的身上!“既然贵为公主,就该有公主的样子,而不是蹲在那里,像个楚楚可怜的小宫女。”“你……”李忻雪气到说不出话来。“你是暗指我丢了皇室的脸”难道不爱打扮的花枝招展、不爱摆出高高在上的样子也有错吗?一想到这个男人的言论就跟其他人一样,认为是她丢了皇室的颜面,不知为何,心里竟出现一股强烈的失落感。李忻雪咬着牙,在心里下了决心。“我会让你后悔今天所说出来的话。”扔下这句话后,李忻雪昂高小巧的下巴,转身离去。慕君天站在原地看着逐渐远去的背影,陷入沉思。如果她是故意吸引他的目光,那么她是达到目的了,他对她的印象十分的深刻。“人都走了,你还在看什么?”一旁好友的轻笑声,打断他的思绪。慕君天淡然回过头,眯起双眸,看着李震天问道:“你在笑什么?”“我觉得很稀奇。”李震天脸上的灿笑不变,却话中有话。“稀奇什么?”“没想到竟然有人能吸引你的目光,难道……你看上我家的皇妹”李震天话里带着浓浓的调侃,眼里闪烁着诡谲光芒,他是不介意亲上加亲,不过慕君天定会喜欢她吗?“无聊!”慕君天扫了他一眼,一话不说往书房的方向走去。“你要上哪里去”“不想听你废话。”他一针见血道:“要谈正经事还是去书房吧。”李震天收敛起笑容,眼里窜起一抹冰冷的光芒。“你已经决定好了吗?”“等四下无人再谈,免得隔墙有耳。”慕君天回过头,瞪了他一眼。“你放心,我会把多余的阻碍全部铲除干净。”李震天低语,脸上绽放的笑容更加灿烂,笑意却不达眼底。
☆、指婚上
四年后
“你说什么?”李忻雪满脸震惊,无法消化从皇兄口中说出的话语,脸色瞬间一片惨白。“你没听清楚吗?”身穿龙袍的年轻男子坐在龙椅上,脸上尽是慵懒。他懒洋洋地抬起邪冷的眼眸扫过站在他面前的女子,不得不承认,他几乎已经忘了这个女人的存在。
从四年前开始,他忙于争夺皇位,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去理会别的事物。两年前他登上皇位,成为九五之尊后,又忙于着巩固自己的地位。在慕君天的帮助下,他逐一铲除身边的绊脚石,为了让自己的权势更加稳固,他必须继续拉拢慕君天,将把跟自己绑在同一艘船上。只是慕君天该有的一项都不缺,金钱、地位、女人,哪一项是他没有的因此,他仅剩的唯一方法就是联姻。以他对慕君天的了解,选择这个方法,慕君天不但不会感激他,反而会怪他多管闲事。不过……李震天将视线移向李忻雪,或许将她赏赐给慕君天,会得到意想不到的效果。他想起四年前慕君天对李忻雪的冷嘲热讽,这是第一次,也是唯二次,见稳重沉着的慕君天出现脱序的举止,这样的反应自然引起他的兴趣。以往慕君天无论是见到金枝玉叶,或者是大臣千金,总是冰冰冷冷的,令众家美女纷纷碰了一鼻子的灰,但是对于李忻雪却是相当罕见的反唇相讥。虽然事过境迁,但那次事件让他印象深刻。再说李忻雪是他同胞妹妹,他把她送到慕君天的身边,也是对彼此的一个牵制。慕君天也怕他对他下手吧?李震天眼中闪过冷冽寒光。尽管他们私下是相当要好的朋友,但台面上的君臣关系还是无法改变。彼此间的距离与想法还是有落差,若能用一个女人敢买到他的心与忠诚。就算这个女人贵为公主,还是他的亲妹妹,他也乐于牺牲。“请容许臣妹拒绝!”李忻雪冷着小脸道。“为什么?”他问她。“皇兄怎能叫臣妹去伺候一个男人……”她忍不住的低吼。而且这个男人还是她最讨厌的慕君天。李忻雪忘不了四年前他给的难堪,讽刺眼神与轻视的目光就像一把刀划过她的胸口,直到今日她还是耿耿于怀。“为什么不行?”他反问她,根本不把她的反抗放在眼里,他已经决定的事就不可能轻易改变。“皇兄,再怎么说臣妹也是金枝玉叶,怎能叫我去伺候一个男人呢?”她连自己都照顾不好了,怎么会要她去服候别人?“这是圣旨。”李震天仰起头,望着她惨白的小脸蛋。经过四年,那张绝美容颜褪去稚气,变得更加艳丽动人,玲珑有致的婀娜身材绝对能吸引男人的目光。“臣妹不要……”李忻雪握起小拳头,眼神流露出倔强与反抗。李震天眯起鸡,“你想抗旨”李忻雪听到抗旨两个字,不禁面露愁容。就算她生在帝王家,抗旨依旧是砍头的死罪。她不懂皇兄口中的“服侍”是什么意思,从小到大,她是被人捧在手里细心呵护的蔷薇,如今若要她变成杂草,去听从别人的使唤,她真的不知该从何做起?“因为朕要你将他的一举一动都回报给朕知道。”闻言,李忻雪脸色一沉,没想到李震天竟然要她去当探子!“皇兄,您明明知道臣妹讨厌慕君天,为什么还要派臣妹去接近慕君天呢?”“就是因为你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