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已经定了关系,越辞归自然清楚该如何做,他不是多情的人,“只有你。”
苏懿:“???”又开始gay里gay气!
“啊!你们在干嘛!”
锁月的惊声尖叫打断了他即将开口的话。
两人抬眼看去,只见锁月哆哆嗦嗦的指着他们,满脸的不可置信。
刚才只想着与越辞归确认情况,忘了锁月一个人留在原地过于危险了,苏懿便想顺势过去。
腰上的手却不肯放松。
越辞归道,“最后在林中留下气息的是你我二人,你过去了,她才是真的危险。”
苏懿迟疑了。
越辞归看出他没有放弃,手上用力,两人瞬间调换了位置,他在上,苏懿在下。
他眉骨微凸,剑眉英挺,一双眼睛黑而深邃,静静地凝视着身下的人。
苏懿呼吸乱了一拍。
远处锁月喊得越发崩溃,两人置之不理。
“道长,你这是作甚?”越是慌乱,越是要用言行掩饰。
“乖一点,下次陪你,”在对方疑惑不解的目光下,越辞归说,“她要来了。”
苏懿收敛心神,仔细听了听,果然,沙沙声愈来愈近了,听方向的确是冲着他们来的。
“那你还不放开我?”
越辞归不仅没有放开,反而低头靠得更近了,几乎鼻尖相抵。
勾了勾唇,笑容极轻极淡,“我佩剑在你身后。”
话落,眼神陡然变得凌厉起来,长剑“噌”地一声出鞘,越辞归整个人凌空跃起,朝岩石后不足三米的地方刺去。
他与蛇妖战作一团,苏懿直起身,慢条斯理的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衫。
此时锁月终于冷静了,慢吞吞地挪到他身边,似乎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许久才犹犹豫豫地问,“你们方才,是因为蛇妖才那样的?”
他挑了挑眉,“自然。”
锁月夸张的拍了拍胸口,像是放下什么重担一样,“我还以为,以为......”然后嘻嘻笑了起来。
这姑娘想什么呢,苏懿摇头无语。
越辞归有意将战场拉远,于是二人便站在一起观看远处越辞归与蛇妖的战斗。
锁月虽不会武,但眼力还是有的,一眼就看出她师兄占了上风,而蛇妖几次腾挪都身形微顿,显然有伤在身。
“这蛇妖竟敢伤人,师兄赶紧将它斩于剑下,为民除害!”她朝远处喊。
苏懿忍不住提醒她,“据你师兄说,这蛇妖之前并未害过人。”反倒是人家的夫君不小心被你误杀了。
锁月闻言顿了顿,辩驳道,“之前没有不代表之后不会,现在不就是最好的证明?我们应该未雨绸缪才对。”
说着从腰间的挎包找出一个小瓷瓶,拔开软木塞。
苏懿不清楚里面装的什么,只在瓶口处看见了些许黑色粉末,一股幽香在空气中弥漫,让他心绪躁动。
喉咙发痒,他烦躁地咽了咽口水。
这股味道不仅苏懿闻到了,蛇妖也是,攻击得越发疯狂,从嗓子里挤出一声嘶吼,“是你!是你害死了相公!”
就要摆脱越辞归朝锁月攻来。
“哼,明明是你相公与赤狐狼狈为j,i,an在先!”锁月道。她倒是想起了昨天师兄跟她说的话,原来那藤妖还有个妻子。
“你胡说!我相公从不害人!”
越辞归本不想伤她,旨在周旋,见状冷声道,“锁月,将东西收回去。”
她跺了跺脚,“师兄!”
“别让我说第二遍。”
只得不甘不愿地收了起来。
空气中香气逐渐消散,苏懿那股烦躁的感觉才慢慢平息。
他若有所思地看了看身旁似乎天真无害的小姑娘,人不可貌相,他竟以为对方需要保护。
而远处越辞归不知想通了还是如何,出手突然狠辣起来,径直将蛇妖打得失去战斗力,蛇妖挣扎着在地上化出人形。
是个妩媚妖娆的黑衣女子,唇角染了血,却依然用仇恨的目光牢牢锁定几人,“你们都该死!”
越辞归没有搭理她,转身往他们的方向走来,眼神冰冷,眉间仿佛凝了霜雪般。
锁月不安起来,别看她刚才理直气壮的反驳苏懿、反驳蛇妖,却十分怕她的师兄。
“师兄......”
越辞归同样没有理她,走到苏懿面前,“可有不适?”
他摇摇头,“方才有些,现在没有了。”那粉末应该是针对妖物的,只是不知具体作用。
“啊,”锁月这才得了提醒想起来似的,又后悔又愧疚,“抱歉苏前辈,我一心想着帮师兄除妖,把你忘了。”
苏懿一笑置之。
越辞归深深看了她一眼,将锁月看得心惊r_ou_跳,却什么都没说。
回到蛇妖处,蹲下、身与她说着什么。
她便放松下来,开始跟苏懿讨饶,“苏前辈,你原谅我吧,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那粉末是做什么用的?”
“我告诉苏前辈,苏前辈就原谅我吗?”
他不置可否,锁月就当他默认了。
笑着得意道,“这天苓散可是我独门绝学,不论妖物有多高的修为,闻了都会浑身发软失去反抗的力气!”
苏懿作恍然状,“锁月姑娘天赋卓绝。”
“我师父也这么说。”她背着手笑眯眯的。
两人这边说完,越辞归与蛇妖的对话也到了尾声。
他们只看见他站了起来,蛇妖化作原形,冷冷往这边望了望就摆尾消失在林间。
锁月惊叹地小跑着过去,“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