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找出柔软的毛线给宝宝织毛衣。

潸潸这时也不在限制她,只是说时间不要太长,织一会儿就要站起来走走。现在的房子哪里都好,就是高层,也没有可以散步的花园,婆婆是坐不惯电梯的,所以每天只能闷在家里。

现在潸潸都养活一家好几口人,自然觉得责任重大。江逾白现在每天都陪她去花店,开着她的大众cc,长腿长胳膊的简直没地方放,可是人家安之若素,丝毫不觉的大众cc和阿斯顿马丁有什么不一样。

又是阳光晴好的一天,沈彻最近装修新办公楼,需要一大批绿色植物,本来这个单子轮不到潸潸这样的小店来做,丝丝力荐,沈彻只好把单给了她。

货源店里没有那么多,她只好去郊区花农那里调运,江逾白亲自开着租来的货车,拉着她去郊区。

本来江逾白是不让她去的,可是她非要跟着,现在江逾白开车非常小心,车速都不敢超过60迈。

潸潸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看着穿着一身粗布衣服的江逾白。帅哥就是帅哥,即使他现在只是穿着牛仔裤和粗布夹克,也是一个田园风,丰神俊朗的一塌糊涂。

看了又看,潸潸还是看不够,当意识到这个男人是我的时,她又骄傲的不行,轻轻动着手脚哼起歌。

江逾白仔细一听,竟然是那首“endofy”。

微微弯起唇角,江逾白问:“你也学会了?”

“嗯。”潸潸点头,“我唱的怎么样?好听吗?”

秋日的阳光明亮却不耀眼,郊外的空气带着一股子清香的丰收味道,大片大片的田塍里植物一片橙黄,江逾白突然念起了中文歌词

闭上你的双眼和命运对赌

面对着日落前最后的光彩

这是我们所能到达的最远的天外

你还没看见我已将自己掩盖

请沉默不语

看黎明到来

是的,那个时候,他开着豪车穿着西装和她行驶在城市浮华的街头,那时候他看不清命运,看不清他身边陪伴的人是不是对的。而现在,他们开着小货车行驶在郊外的路上,他身边的人依然是她,陪着他经过日落和黎明。

有一种冲动从江逾白的胸口漫卷到全身,把血液都鼓涨的分外澎湃,他想大声的喊出来,让她听到,让天地听到,让整个世界都听到。

☆、114.我就叫它小白

有一种冲动从江逾白的胸口漫卷到全身,把血液都鼓涨的分外澎湃,他想大声的喊出来,让她听到,让天地听到,让整个世界都听到。

“何潸潸,我爱你!”

轰隆隆,洒农药的飞机在他们上空飞过,完全掩盖了他的声音,潸潸捂住了耳朵好久才问:“江逾白,你刚才说什么?”

江总好容易提起的勇气一下子都跑光了,他板着脸看路,“没说什么。”

“不对呀,我明明听到你有说什么的。”

可是任凭潸潸怎么猜想,江总就是不开口。

很快就到了花圃里,现在虽然还不是很冷,但是花圃里已经暖气供应,里面的空气分外闷热。

江逾白不让她进去,“你在这里等着,我自己就去就行了。”

“你行吗?”

其实潸潸的意思是怕他一个人忙不过来,江逾白却是误会了,他嘴角一抽,“你觉得我一个植物学博士会你差吗?”

潸潸嘿嘿傻笑:“好吧,大博士,委屈你了。”

今天也是不巧,花圃里的工人不在,江逾白只好自己一盆盆往车上搬,他脱掉外套,里面的白色棉t恤的袖子高高的卷起来,手臂在搬花盆的时候就鼓起一层贲张的力量,阳光洒在上面,就看到一圈儿细细密密的沾着汗珠的小绒毛。

潸潸以为,这才是真正的性感!

等他放下花盆,她走过去,喊了声“等等。”

江逾白用衣袖蹭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什么事?”

潸潸掂着脚举起手臂,拿着崭新的白毛巾给他擦额头上的汗珠,江逾白看看四下无人,便抓着她的手从他的领口钻进去,给他擦掉胸膛上的汗水。

潸潸的手指触到他热热的皮肤,隔着一层层毛巾却依然清晰的感受到他充满活力的心跳。

看看四下无人,潸潸飞快的在他嘴上一吻,却尝到了汗水的咸涩味道。

扭开一瓶矿泉水,给他递到唇边。

江逾白并不接,就着潸潸的手,他咕咚咕咚咽下去。

阳光追到他滚动的喉结上,一颗闪亮的水珠顺着他的脖子滑下来,然后滚落到他健壮的胸膛上。

“哈哈,小两口感情真好。”说好的没人的,怎么花圃的大叔又钻出来了,潸潸羞红了脸,扔下毛巾就往跑。

江逾白在后头喊:“你慢点儿,慢点。”

“小伙子,媳妇这是有孩子了?”大叔是过来人,一看就清清楚楚。

江逾白点点头,“嗯,快3个月了。”

“好啊,你这媳妇找的好,人漂亮又能干,主要是关心你,哈哈。”

江逾白也是这么认为的,他看着潸潸娇俏的背影,心头觉得真暖。

花在花圃就给江逾白做了简单的加工,然后直接送货到沈彻那里。

最近几天没见沈誉,难得在这里碰到了,他看到搬花的人一愣,差点以为那不是江逾白。

手扯着江逾白的衣服,沈誉颇有点心疼,“老白,你怎么干这个,快放下。”

江逾白皱眉:“怎么,你瞧不起劳动人民?我们是小本经营当然要亲力亲为了,不像你沈三少,没有工作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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