逾白的足迹,现在竟然还需要找酒店住下。

潸潸点点头,他们随便找了一家商务宾馆,要的是人少清静,登记的时候潸潸用自己的身份证,现在江逾白的身份太敏感,就算是这样,她还是发现前台的姑娘一直看他。

到了房间,两个人瘫软在牀上。

过了一会儿,潸潸问他:“饿不饿,我要他们把饭菜送房间里吧?”

江逾白摸着她的手轻轻的贴在脸上细细摩挲,“我不饿,倒是你,累吗?”

“还好,就是脚有点痛。”潸潸一不小心就说了实话。

江逾白坐起来,他把潸潸的脚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来,我给你捏捏。”

潸潸忙把脚往后蜷缩,“不用了,走了一天的路又没洗,你休息一会儿,我去叫外卖。”

“乖乖的,一会儿就好了。”江逾白撩起潸潸的长裙,轻轻的揉捏着她的小腿,力道刚刚好,特别的舒服,潸潸忍不住轻轻的哼出声。

江逾白忍不住轻笑,“出的那是个什么声儿,不知道的以为我把你怎么了样了呢?”

潸潸老脸一红,想板起脸已经晚了,只好呐呐的说:“如果我这样捏你你肯定舒服的也会叫出来。”

江逾白满脸戏谑,“如果你捏的是我那儿,我肯定会叫的。”

“江逾白,你不要脸。”潸潸一边笑着喊,一边儿拿脚丫子往他脸上蹬。

江逾白躲躲闪闪,“往哪儿踢,是不是想今晚吃红烧猪蹄……”

两个人闹在一起,就好像时光一下子倒退回去,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都没有发生过,他们还是呆在b市房子里的那对小夫妻,正摸索着享受着他们彼此给带来的与以前人生不一样的快乐。

闹了一会儿,潸潸已经快喘不上气儿,她把身子蜷成一团求饶,笑的眼角泪光依稀,分外的湿润迷离。

江逾白忽然抱着她躺下,他们靠在一个枕头上,离得很近,只有一个睫毛的距离。

“潸潸,对不起。”江逾白说的很慎重,潸潸都有点被他吓到。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潸潸的手指轻轻揉着他的眉心,她不想看到他皱着眉头的样子。

“为我所做的一切让你不开心的事情,何潸潸,对不起。”

潸潸的唇凑过去,她轻轻的碰了碰江逾白的嘴唇,和记忆中的一样凉一样软,“好,我接受你的道歉,但是以后不管有什么事情都不要瞒着我,我是你的妻子,应该和你站在一起共同承担好的不好的所有事情,而不是一味的躲在你背后。”

“你们女人不是都喜欢被男人无条件的*吗?”

“*爱*爱,不是要男人把女人当成*物来养,要有起码的尊重,懂了吗?”

江逾白握着潸潸的手指轻轻的在嘴边亲吻,“懂了,潸潸,谢谢你,这个时候不计前嫌陪着我。”

潸潸给他说的有点动容:“江逾白,我觉得自从认识你之后我的生活就被按了快进键,很多事情一股脑儿就发生了,快的甚至我都弄不清始末原委。你瞒了我很多事,我现在不想问,以后也不会问了,我只想和你好好的生活在一起,你现在给我个痛快话儿,能吗?”

江逾白的表情很奇怪,他先是弯起嘴角似乎要笑,可是笑没扯开就闭上眼睛,一滴清泪顺着他白希的脸颊潸然而下。

“能啊,我都这样了你还不嫌弃,我还有什么好挑的。”

“那好,我们拉钩,以后要是再敢勾三搭四的气我,就罚着跪键盘。”

“好,跪键盘跪洗衣板你让我跪什么都行,但是不能不理我。”

两个人的手指幼稚的钩在一起,哭哭笑笑的,倒是真像一对小孩儿。

第二天,江逾白很早就起牀了,潸潸睁开眼就看到他围着浴巾在擦头发。微微撑起酸疼的身子,她打了个呵欠问:“几点了,你都洗完澡了?”

“嗯,今天你先回b市,我要去公司处理手头上的一些事情。”

潸潸忽然坐直,“对了,昨晚光顾着说别的,有些事我还忘了说,你要小心陆湛,我决定这次的事情和他脱不了干系。”

“理由?”江逾白把浴巾扔在茶几上,坐在牀边替潸潸把被子拉上去盖住了她裸露的肩头。

“庆典的前一天他来找过我,说了很多乱七八糟的话,最后还说一定要让你一文不名。”

“你单独和他见面?以后记住,见了他一定要离得远远地,陆湛这个人很危险。”

“我没和他单独见面,在花店里,有大雯和小乐。”

“就你那俩活宝?估计你给人卖了他们还得帮着数钱。”

“不准你歧视同事,以后他们都是你的上司。”潸潸挥舞着小拳头,丝被又从她的肩头滑落,她后知后觉的发现被子底下她什么都没穿。

迅速把自己包裹起来,她囧囧的问:“我的衣服呢?”

江逾白把衣服递给她,剥开被子替她穿上,潸潸接过他手里细细的带子,“还是我自己来吧。”

江逾白什么时候能听她的,“抬胳膊。”

#已屏蔽#

像是要打怕这种*的尴尬,他清了清嗓子,说:“你不要不信我,陆湛真的很危险,我怀疑他的失忆是假的?”

“什么?”潸潸忽然回头,“不会的,我们在一起生活了十年,他不可能装的天衣无缝。”

每每潸潸提到十年这个字眼江逾白都觉得心里像吞下一块石头,沉甸甸的堵,他妩乌眉灶眼的没有一点好脸色,“那是你笨,他要是普通的能装能骗得了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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