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珊已经吓哭了,她竭嘶底里的喊:“江逾白,你卑鄙。”

江逾白眸子一眯,“我卑鄙?对,对于企图伤害潸潸的人,我还有更卑鄙的,你今天很幸运,能见识我的卑鄙。慢慢享受吧,苏珊。”

江逾白站起来,他慢慢走出去很体贴的给他们带上门。

苏珊看着两个目露淫光的长毛儿大汉,她尖叫着扑到门上,狠命的捶打,“江逾白,放我出去。”

两个大汉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拿出一瓶香水,苏珊一看心就凉了,这就是她用的那种,不过浓度要更高。一阵异样的香味扑面而来,苏珊顿时觉得有点眩晕……

江逾白去了提前开好的另一个房间,他打开落地窗,马来湿热的空气扑面而来,微微闭上眼,他能分辨出棕榈、穗花衫、椰子树的不同味道。酒店的房间隔音很好,隔壁就是玩儿下天他也听不到任何声音,不过他还是有些难受,苏珊曾经是他的好助手,闹成现在这样,他也于心不忍,但事关潸潸,他绝不容许任何人伤害她。

两个小时后,苏珊已经完全不能招架,她终于交出了东西,为了防止她有备份儿,江逾白同样也给她的表演做了备份儿,苏珊已经没有力气和他叫劲儿,她微弱的喘息着:“江逾白,你会后悔的。”

江逾白扬扬嘴角:“那你就等着吧。”

这才江逾白再不容许节外生枝,他在酒店里就把东西焚烧殆尽,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江逾白去了一块心头大石,他立马轻松起来,几乎都没有休息,就赶往机场回江南,可是还没到家就接到了陆湛的电话,他说潸潸去了医院,不知道做什么。

江逾白一听心就揪起来,他虽然不相信潸潸能擅作主张去打胎,可还是不敢有半点侥幸,立即驱车赶往医院,谁知还是晚了一步,他的孩子,他的孩子没有了。

江逾白站住,他眼前是一颗高大的玉兰树,他拳头狠狠的捶打着树干,玉兰碧油油的叶子簌簌发抖,落了他一头的雨。也不知打了多少下,青灰色的树干都斑驳着他的血迹,他终于松开流血的手,捂住了脸。

小李实在看不下去了,他下车,在江逾白头顶上撑开伞,“江总,您上车吧。”

江逾白嗓音像在沙子里揉搓过,带着受伤的粗哑,“小李,你说我到底哪里做得不够好?”

司机的职责是开车,小李更是个称职的司机,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又不忍心看到老板这么伤心,厚嘴唇动了动,他笨拙的说:“可能,有什么误会吧。”

“误会?可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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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逾白是个极少生病的人,这次淋过雨后竟然轰轰烈烈的感冒了。

这几天他一直在公司,连换洗的衣服都是小李回家给他拿的,潸潸衣服交给小李时候问:“他---还好吗?公司有那么忙?”

小李避开潸潸柔静若水的目光,看着自己的鞋尖儿说:“是很忙,那什么,您还是回房吧,这里风大。”

潸潸掠了掠被风吹乱的头发:“我没事儿,我看到你买的药,谁病了?”

“江总,他感冒了。”

“感冒?”潸潸想到那天他湿漉漉的,估计是淋了雨。

“都什么症状?”虽然那天他打了她一巴掌,但是过去了潸潸就不再记恨,那种情形他要生气也是正常的。

“有点发烧,喉咙痛,有点咳嗽。”小李老实的回答,刚才去买药的时候也是这样说的。

“你等等,一定要等着。”潸潸非办上楼,那种速度快的让小李害怕,刚做完那什么的人泡这么快真的好吗?

一会儿,潸潸气喘吁吁的跑下来,她手里拿着一大瓶腌好的金桔,她塞到小李手里,“给,拿去给他泡水喝,一定要帮他泡,他自己会忘掉。”

小李重重的点点头,他动了动嘴唇想说什么,最后却什么也没说。

回房间后,潸潸忍了很久还是没忍住,她鼓起勇气给江逾白打了个电话。

电话响了几秒钟,江逾白终于接了起来,但是他的声音却很冷淡:“喂,说话。”

这几个字就像一根骨头梗在潸潸咽喉里,她想好的说辞全忘了。

“没事儿我挂了。”江逾白没听到潸潸的声音,立刻就要掐断电话。

“等等,”潸潸忙阻止,“你感冒怎么样?”

“我很好,我还有事,我挂了。”江逾白似乎很不耐烦,潸潸很怕他挂电话,刚要说点什么,却听到电话那边有个女声在说“逾白,快点来喝我给你做的金桔蜂蜜茶。”

江逾白微微远离了听筒,说了句“来了”然后挂断了电话。

潸潸愣住了!

她几乎忍不住要立即冲到公司去,但是她又在心里告诫自己,“忍住,或许只是个同事。”可同事谁又有资格叫他的名字还给他准备金桔蜂蜜茶?

最近潸潸在这个家里像个隐形人,清苒因为她去医院堕胎的事情彻底不理她了,别人就更不用说,潸潸尽量深居简出,其实她是想离开的,但这里是能最近接触到江逾白的地方,为了他,她只能等。

日子叠着日子过得很辛苦,离上次给他打电话已经过了三天,他还是没有回家。

潸潸因为小厨房里没有面包了想去大厨房拿点儿,她去的时候陆湛刚吃完早饭在用络新闻,她进去时他好像有什么事离开了,却把id扔在餐桌上。

潸潸走进餐桌的时候习惯性瞥了一眼,却看到平板的屏幕上赫然是江逾白的照片,当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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