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吧,她才不喜欢过多的和人接触。

仰头把牛奶喝完,潸潸洗了澡上牀。

她躺下,却盯着手机出神。

江逾白又走了三天,可这次却一个电话都没有打回来。

看来这次他是真的生气了。

也对,换位思考,要自己是他也会生气的,毕竟两个人现在像真正的夫妻,不给他生孩子,真的说不过去。可是,可是潸潸过不了自己这个坎儿,她怕孩子还没生下来,自己就疯了。

这么一想,她头又开始痛了。

思念蜂拥而至,因为疼痛更加清晰,她呆呆的看着手机,几乎忍不住要拨打电话。

忽然,手机响了,吓得她差点从手里扔掉,看了看来电显示,竟然是江逾白。

刚按了接听键,就听江逾白在那边吼:“何潸潸,你这个笨蛋。”

潸潸眼泪夺眶而出,等了好几天就等来这么一句吗?

“怎么不说话?手机没花费都不知道看吗?你要气死我。”

没花费?潸潸委屈的说:“怎么会没有,没费你能跟我说话吗?”

“那是我刚给你充值了,笨蛋。”江逾白这才的笨蛋说的已经没那么生硬,甚至好透着淡淡*溺。

“江逾白,我想你了,你都一声不吭就走了。”潸潸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反正就想窝在他怀里哭。

“乖,再过几天我就回去了,我现在在马来,要什么礼物?我买给你。”

潸潸摇头:“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快点回来,我好怕,江逾白,我害怕。”

江逾白真的想插上翅膀飞回去,潸潸轻易从不示弱,看来孩子的事情对她影响真的很大。这几天江逾白也冷静下来,他觉得那天医院里自己的醋吃的毫无道理,潸潸对自己怎么样有眼睛的人都能看明白,她不会只是不想给自己生孩子,这其中肯定有什么原因。

想到这里江逾白说:“乖,不怕,有我在呢。”

“江逾白,我睡不着,你给我唱歌吧。”

江逾白有点为难:“我唱歌不好听。”

“胡说,我要听你那个五月底,你车里的那个。”

江逾白低笑,沙沙的笑声簌簌的扑在潸潸耳朵上,“那叫endofy,闭上眼睛,我唱给你听。”

潸潸把自己的身体窝成最舒服的姿势,她搂住抱枕,轻轻闭上眼睛,等着江逾白唱。

江逾白刚才没说实话,他唱歌很好听。

他的声音低沉醇厚,透着能融化一切的温柔,羽毛一般骚在潸潸心上。

很暖,很舒服。

潸潸顿时觉得头痛好了许多,她嘴角含笑,渐渐沉入梦乡。

“潸潸,潸潸?”江逾白叫,却没有人回到。

“这个小坏蛋。”江逾白也弯起嘴角,他从上次出事就知道潸潸在他心里的地位远比自己想的更重要,想把自己的心意告诉她,可到了嘴边竟然没有勇气,看来,他江逾白也是个胆小鬼。

好吧,这次回去一定要让她明白,而且要和她好好谈谈到底为什么不想要孩子。

正想着,酒店的房门被敲响了,江逾白神色一凛,他走过去拉开门,门外穿着黑色紧身短裙的女人斜斜倚着门框说:“江总,好久不见。”

江逾白冷冷一笑:“是呀,好久不见。”

*

*

*

潸潸又做梦了。

这才和以往的都不同,梦境的开始是她躺在一大堆棉花般柔软洁白的云朵上面,好舒服。

忽然一阵剧痛,她的肚子被血淋淋的切开,一个满身是血的婴儿爬出来。

很快的,婴儿就长大了,他开始叫妈妈,上幼儿园上小学上中学,渐渐的,他的脸竟然变成了他外公何锦云的模样。

何锦云的模样,何锦云的个性,终于有一天,他像何锦云一样和男人在一起。

悲剧又一次上演,那个男人的妻子找上门,这回她一刀捅进儿子的身体里,她狰狞的脸变成陆湛妈妈的模样,哈哈大笑着“我杀了这个*,我杀了这个*!”

“啊,不要,不要,我不要,我不要孩子来到世界上受苦。”潸潸大叫着,神经混乱,已经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

她跌跌撞撞的爬起来,像梦游一样走到半圆形的大阳台,抱膝坐到天亮。

第二天一大早,清苒在花园里遇到了要出门的潸潸。

她吃了一惊,大声说:“喂,你昨晚干什么了?怎么脸苍白的像个鬼?演吸血鬼都不用化妆了。”

潸潸眼神飘忽,她有气无力的说:“没什么。”

“想我哥想的吧,出息。”清苒很少说这样的俏皮话儿,此时有点像个卖弄的小女孩,说完了就等着潸潸的夸奖。

谁知道潸潸特别不给面儿,像没有听到一样,直直的走出去。

清苒在后头气的直跺脚:“何潸潸,你耳朵聋了吗?没听到我在跟你讲话?”

潸潸不是聋了,但是她脑子里却像是很一群人在吵架,炒的她头都要炸了。那一群人都在争论着她肚子里的孩子,有的人说要留下,有的人说要打掉,潸潸就不懂了,我的事情你们操心个什么劲儿?

清苒觉出她有点不对头,转身回屋去,她对陆湛说:“何潸潸今天怪怪的。”

陆湛从报纸里抬起头来:“怎么个怪法?”

“就是有点傻,要不你去看看吧?”

陆湛站起来,从后面把手臂搭在清苒的肩膀上,“我去你放心?”

清苒转头淡淡扫了他一眼:“我有什么不放心的,那可是我们的嫂子。”

陆湛捏了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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