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皱着的眉头一直没舒展开,沉重的点点头:“好吧,那就这样吧,他喜欢什么装修风格明天去看过办公室后直接跟行政部说,让他们安排。母亲,晚安,大家也早点睡!”

江逾白抿着嘴唇一句话都不说,潸潸紧跟着他的脚步一路追随回到了小楼。

他一进门就打开酒柜拿出杯子倒了一杯伏特加,一口气灌了下去。

潸潸皱眉,伸手拿走了他手里的酒杯,娇声嗔怪着:“要睡觉了喝什么酒,会头疼的。”

江逾白烦躁的说:“你别管。”

潸潸知道他心情不好,但是被他凶还是很难受,不过脸上还是堆着笑安抚他:“我不管谁管,难道你还有小三小四等着吗?老公,我们洗澡睡觉好吗?”

江逾白给她叫的心尖儿一苏,坏脾气顿时消去不少,把人搂在胸前江逾白低声说:“潸潸,对不起。”

潸潸用脸摩擦着他的掌心,柔声说:“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不过以我对陆湛的了解他真干不了什么副总,也许几天后他自己就退缩了,到时候你妈和你妹那里也没什么可说的了。”

江逾白抱紧了她:“你了解陆湛吗?小傻瓜,你不了解他,他是个很危险的人,你以后一定要小心。”

潸潸忽然问:“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或者瞒了我什么,江逾白,我最近总是心情不宁,不知道要发生什么。”

“不管发生什么,我都在你身边,潸潸,你也要在我身边,好吗?”

暖暖的灯光下,江逾白的呼吸裹着甘醇的酒香霸占住潸潸的呼吸,她想,她是他的,真好。

第二天,一家人还真像一家人那样围着吃饭,江逾白吃完擦擦嘴,对江夫人说:“母亲那我先走一步,去公司等你们。”

江母点点头:“路上开车小心。”

潸潸跟着站起来,“母亲你们慢慢吃,我先告辞了。”

潸潸慌忙跟着江逾白出去,江夫人看着她皱了皱眉,然后对陆湛说:“阿湛收拾一下,我们一会儿走。”

院子里,潸潸拽着江逾白的胳膊说:“今天天气阴的厉害,恐怕是要下雨,你的腿怎么样,有没有感觉不舒服?”

江逾白心头一暖,他摸摸她的脸说:“有一点酸痛,不过没有事。今天你就不要跟我去公司了,家里估计就清苒一个人,你不想见她就躲在屋里看书不要出去。”

潸潸点点头,“我知道,不过你在公司里也小心,陆湛只要诚心学习,你也别….”

“别难为他?我知道你昨晚就想说了,结果一直憋到现在。何潸潸,我是那么小心眼儿的人吗?”

潸潸剧烈点头,“那必须是呀,你的心眼儿比针鼻儿还小。”

江逾白给她气笑了,重重的在她头发上揉了两把。“乖乖的在家等我回来,实在无聊就去找小宝玩。”

“好了知道了,路上小心。”潸潸踮起脚尖在江逾白的脸上亲了一下。

江逾白把另一边儿脸凑上去,伸手指了指。

潸潸抿嘴笑,然后凑上去亲了一口,谁知道给江逾白逮个正着,按在花丛中狠狠的亲了一番才放开。

潸潸脸色酡红,羞娇非常,水葱般的手指戳着他的胸膛,“走吧,我的大爷。”

“大爷?你喜欢这样称呼我?真重口。”

“快滚吧。”潸潸笑骂着,然后就跑了回小楼里。

等他们都走远了,陆湛从柱子后面转出来,他脸色阴沉眼光怨毒,紧握的手狠狠的把一枝花穗扯烂。

江逾白到了公司后立即把助理叫来,让他联系行政部的人把副总办公室给重新装修,助理问他副总是不是外聘的,江逾白神秘一笑,一会儿开集团会,你自然就知道了。

果然,公司的董事们对于陆湛的空降没有一点意外的,包括江培风,但是江逾白敏锐的捕捉到江培风的不悦,估计他也不愿意接受陆湛。

会议结束后江培风叫住江逾白,“逾白,到我办公室去,我有事和你谈。”

江夫人扫了他们一眼,“有什么要你们还得偷偷摸摸的讲。”

江培风也没和她客气,“不是偷偷摸摸是睁大光明,你有兴趣也可以来听。”

“没兴趣,我去看看阿湛的办公室。”

看着江夫人带着陆湛走了,江培风拍拍江逾白的肩膀,“我不同意陆湛来公司,还是这么重要的位置,但是你母亲一意孤行,以后把副总的权限弄小些,找点小项目给他练手,我要和你谈的是地产公司资金冻结的事情。”

谈到公事江逾白自然不能再专业,两个人结伴而行,去了江培风的办公室。

一进门,江培风关好门拿出几份资料递给他。

江逾白快速的浏览一遍,他皱起眉头,“这么严重?”

“是的,这些事情我暂时瞒着你母亲,我一直不同意她投资房地产,而且这个地方的地皮一直是个争议点,她一意孤行说上面有关系,现在让人给告了,说是侵吞国家资产,现在公司资金已经全面冻结,房地产投资太大,一直是从园林生态这些公司里周转资金的,现在这样……。”

“风叔。”江逾白打断他,“你以为你瞒的了她?估计早知道了装着不知道,这些年你给她收拾残局的事情少吗?她已经习惯了,以为你是无所不能的一样会摆平。不过你现在连我都找了,估计真是摆不平了。”

江培风扶着额头叹了一口气:“我老了,现在做事只能稳,谁知你妈会受岳西华的撺掇非要拿下那块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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