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鸡不成反噬一把米,特么像死狗一样被个女人打。

潸潸毕竟不是什么穷凶极恶之徒,她也怕弄出人命来。扔了棍子,用脚踢了踢死狗一样的混蛋,她高声说:“基仔,你记住了,今天打你的人就是何锦云的女儿!”

潸潸弯下腰把手机捡起来,刚才的逆转发生在电光火石间,手机铃声却一直顽固的响个不停,可当她拿在手里,那边却已经挂了。

毫无疑问,打电话的是江逾白,潸潸没理会她捡起包,想把重要的东西装上赶紧离开这里。

她背对着基仔,看不到刚才还像个死狗一样的人已经从地上爬起来,他捡起地上的匕首,猛地冲潸潸的后心扎去。

潸潸听到风声转头,睁大的眼睛里只来得及看见雪亮的一抹寒光……

咔嚓,是骨头断裂的声音,潸潸却感觉不到任何疼痛。当然,因为断掉过头的是基仔。

一个穿黑背心的男人握住了基仔的手腕,看似漫不经心的一个动作竟然已经把他的骨头弄断,刀,从他手里脱落,堪堪掉在了潸潸脚下。

潸潸惊魂未定,她一屁股坐地上,双手撑在身体两侧。

昏黄的灯光下,救她的男人潇洒的一甩手腕,薅着基仔的脖子就把他给起来,然后像扔一只死鸡一样飞扔出去。

看着基仔口吐白沫儿,潸潸吓得捣住嘴:“他死了吗?”

年轻男人拍拍手,像是刚才薅基仔那一下已经弄脏了他,他微微一笑,露出一口闪亮整齐的白牙,他把手伸给潸潸:“死不了,我下手有数儿。吓坏了吧,我把你拉起来。”

潸潸看着他有些紧张,毕竟眼前的男人浑身上下都透着危险的气息:破旧的低腰牛仔裤包裹着一双健壮的长腿,黑色的紧身背心下鼓囊囊的肌肉起伏滚动,被汗水洗涤的亮汪汪的胳膊上有一边还刺画着张扬的不知是虎是狼的图案。

总体来说,这个小伙子不太像个好人。

也许潸潸打量他的时间稍长,他甩了甩头发丝上的汗水,猛地抓着她的手把她从地上拉起来。

“你是要在走还是要在这里等着警察来?”他放开潸潸,从裤兜里摸出一根烟,笼着手点着了,狠狠的吸了一口,然后浓浓的喷出一阵白雾。

潸潸自动又离他远一点,她看看地上的基仔,联系前后知道闹到局子里也不是什么好事儿,她低声说:“当然是走,你知道出路在哪里。”

“跟我来。”男人嘴上叼着烟,双手插在裤兜里,他散漫的晃着肩膀,走在前面带路。

潸潸紧紧跟着他,不时回头看躺在地上得基仔,实在憋不住了才问:“那他怎么办?”

“放心,死不了,看见没,出口在那里,我直接把你送街上去,以后这种地方少来。”男人话不多,却很细心和耐心。

街口清风吹来,潸潸这才干了一身的冷汗,她掠了掠汗湿的长发,逃出生天才觉得这车来车往的街头也很美丽。

男人倚着路边的路灯杆子斜斜站着,“喂,你是让人来接还是要我送你回去?”

路灯的光芒洒在男人的脸上,潸潸这才发现他竟然很英俊,她有些不好意思,忙低下头很诚挚的说:“谢谢,要是刚才不是你我可能……”

“没那种可能,没有人敢在《滚》行凶。”没等潸潸说完,男人就飞快的截住她的话。

“你是这里的老板?”

男人摇摇头:“来表演的,就在台上打鼓。”

潸潸想起进来的时候好像看到台上有个人在打鼓,原来就是他。

“那你不问我为什么和基----和那个坏人发生争执吗?”

男人啪的一口吐掉了嘴里的烟蒂:“没必要,这里整天都有瘾君子醉鬼赌鬼,像你这种女孩子都是他们下手的对象,不外乎为财为色,有什么好奇怪的。”

男人说的理所当然,就像他生活在这里环境里早已经习惯。

莫名的,对男人多了一点好感,潸潸伸出手,说:“不管怎么说还是要谢谢你。认识一下吧,我叫何潸潸,何必的何,潸然泪下的潸。”

男人眉头一皱:“何必潸然泪下?你父母是怕你哭吗?”

潸潸第一次听到有人这样理解自己的名字,她笑的有些伤感:“也许吧,不过我爸爸是从一首诗里面想到的,附庸风雅。那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柯震,大家都叫我阿震。对了,你还没回答我到底是要人来接还是我送?”

潸潸看着车来车往的街头:“还是坐车回去吧,不麻烦你了。”

“不行”柯震说的很坚定,“这里是什么地方,大半夜的都处都是牛鬼蛇神,恐怕没坐上车你就被啃得骨头都不剩了。既然没有人接你,走,我送你。”

柯震这人似乎不懂什么是拒绝,他也从不给人拒绝的机会,拉着潸潸的手就往停车场走去。

潸潸见识过他拗断基仔手腕的威力,所以乖乖的跟着他走到他所谓的爱车前。

潸潸惊呆了!

尼玛这是辆什么车?

这是一辆黑红相间的重型机车。潸潸不懂这些,第一个感觉这个车很酷,但是,它的座位只有那么一点点而且后面还像蝎子的尾巴一样高高翘起,这要人怎么坐?

柯震已经带上安全帽上车,他把另一个扔给潸潸,“你还等什么,还不上车?”

潸潸硬着头皮跨坐上去,感觉身体一下子悬空了。

柯震抓着她的手环住他劲瘦的腰:“抓紧点。”

他戴上黑色的露指机车手套,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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