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散去,月光却一点一点洒下来,江逾白斜倚着栏杆,他仰着头,眼睛微微闭合,长长的睫毛像一把打开的扇子,在他精致的脸上画出完美弧度。新修剪过的头发越发显得脸颊棱角分明,鼻梁挺直。一件宽松的米白亚麻衬衣松松的穿在身上,因为有风,微微鼓荡,在这个有月有花的夜晚中,他英俊完美的简直像一副英国古典主义油画。

潸潸有些失神,不得不承认,安安静静不发脾气的江逾白的确像个清贵温润的王子,可一想到他对自己做的那些事,就算是恶魔也不遑多让。她在心里狠狠的对自己竖中指然后挺直了腰背,想大模大样的从他脚边走过去。

可是她太高看了自己小看了江逾白,还没到他脚边儿呢,她的腿肚子已经在发软。

“这么晚,去哪儿了?”他虽然还闭着眼睛但声音冷到极致。

潸潸仰起头不悦的说:“我去哪儿还需要向你报备吗?”

“当然。”他猛地睁开眼睛,眼神深而冷厉,蕴含着极致的危险。

潸潸吓得差点坐地上,她颤巍巍的站着,指甲戳痛手心,“何潸潸,勇敢一点,看他能把你怎么样!”

潸潸昂首挺胸,装出毫无畏惧的样子,抬起腿就要从他脚面上跨过去。

江逾白勾唇一笑,脚背一抬就卡在她两条腿的中间。

天啊,这个姿势……!!!

潸潸握紧拳头控制自己的情绪,她深深吸了口气,再次把腿往上抬了抬。

江逾白嘴角的弧度更大,他紧紧盯着潸潸,她动他也跟着动,而且动的还很艺术,只比潸潸高了那么一点点。

这个游戏略显幼稚却充满了危险,但是玩游戏的人都卯足了劲儿,看谁先投降。

潸潸身上穿着白色七分裤,弹力不错,她身体的柔韧性也不错,膝盖的高度渐渐超过腰。

但是这已经到了极限,卡在江逾白修长劲韧的腿间,她还是无法逾越。

栀子花般雪白的脸孔已经变成桃花粉,潸潸忽然来了火,她猛地用双手压住他的腿,企图跨过去。

江逾白眸色一黯,他膝盖往上一顶,双手扣住潸潸的翘臀,猛地把人拉到怀里。

潸潸的脸一下子成了红红的花开满木棉道。

她双腿跨骑在江逾白的大腿上,隔着薄薄的布料,两个人的肌肤灼热的挤在一起,相连的地方几乎要着火。

江逾白一只手扶着她的腰,另一只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与他黑亮深邃的眼睛对视。

他说:“好玩吗?还想闹吗?”

潸潸不安的扭动身体:“谁和你闹了,放我下去。”

江逾白的眼神晦暗难明呼吸也变了,他紧紧按住潸潸的腰臀,哑声说:“别动。”

潸潸身子一僵果然不敢动了,隔着薄薄的布料她能感觉到江逾白大腿肌肉的紧绷以及肉眼能见的那并不陌生的…….

“何潸潸,我的提议还有效,你真的不考虑考虑吗?”他的嗓音黯哑低沉,一声声邪肆的落在心里。

潸潸的眼睛不敢看他,她吞吞吐吐的说:“什什么提议?”

“关于包年的,价钱你随便开。”江逾白怕不够直白,猛然向上顶了顶。

潸潸一声惊呼来不及吞咽就给他擭住了唇瓣,果然像记忆里的那么清甜甘美,江逾白大口吸吞咽,急的仿佛想把她吞下去。

“你……放开。”潸潸猛地推开他,他的侮辱已经把她一瞬间的情迷给击溃,大力用手背擦着嘴,她冷笑:“有钱有什么了不起,有钱能掩盖你掩盖你又细又短火柴棍儿的缺陷吗?”

江逾白差点晕过去,“火柴棍儿?你确定说的是我吗?”

潸潸脸烫的像火烧,但她还是倔强的和他对峙:“对,就是你,不光这样,速度还快的像闪电侠,给多少钱我也不稀罕。”

江逾白眯起眼睛磨着牙说:“你确定?”

“当然了,陆湛就比你的大,18厘米一晚n次,你有吗?”潸潸梗着脖子,关键时刻傻得竟然把陆湛也搬出来。

果然,在这种时候陆湛的名字就好比汽油里扔了根火柴,虽然知道潸潸的第一次是属于自己,但是一想到她曾经和陆湛拥抱接吻甚至可能用手帮他,江逾白心里的火山就喷出老高,他用力把潸潸的头按在自己的腹部,“我不介意你把它弄大了然后量一量。”

“你这个流氓。”潸潸猛地挣开他,一巴掌甩在他的左脸上。

清脆的响声让两个人都呆住了,虽然潸潸从不乏对江逾白动手,可是打脸还是第一次。

打人不打脸,更可况是这么骄傲霸道的江逾白的脸。

潸潸趁机从他腿上跳下来,快速的跑开,她不敢回头,不敢面对他血红的要吃人的目光。

江逾白摸着火辣辣的脸,一脚把栏杆踢得摇晃,这个女人,真是不知死活。

站了好一会儿,他拿出手机给沈誉打了个电话。

“沈三,陪我出来喝酒。”

沈誉不知道在哪里鬼混,声音慵懒:“还喝,你不是说不喝了吗?喝醉会误事。”

“少废话。”

沈誉听出他话语里的怒气,忙说:“好吧好吧,我在雪里,你过来吧。”

“雪里”不是在大雪里,那是一间清吧的名字,它在b市酒吧一条街的街角,白色的一所房子,遗世独立,卓尔不群。

江逾白到的时候沈誉正端着着一杯玫瑰红葡萄酒站在钢琴边一脸痴迷的看着弹琴的女人,江逾白摇摇头,伸手薅住沈誉的衣服领子,把人给拎到卡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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