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说,“当年若不是肃王爷上折子奏请林楠为益州知州,林楠又怎会这般枉死在益州,可怜那位少夫人,当年与京城第一才子林楠可是一对璧人啊,我家那个妹子当年一心要嫁林楠,听见林楠要娶苏家的小娘子,哭哭啼啼的,后来见了他夫人,回去才不哭不闹了,说什么‘心服口服’,你说说这,这……”
“啧啧,”对面的人叹了一声,压低了声音道:“当年若不是出家,你以为就苏氏那番容貌能够守得住?当年苏氏待字闺中的时候,多少人上门求娶?”
“难道林楠一去,林家连一个护的住她的人都没有?”那位酒友似乎不信。
“护?靠谁林巍可是连老爹都坑,听说为了攀上薛家,前些日子险些让侄子画舫上与薛家的长女玉成好事!”
另一位碰了下酒盏,“林老相公怎么教出这么一个畜生!来来来,喝,喝!”
杜恒言见那两位又喝了起来,不着痕迹地上了楼,恍然想起来,慕俞的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