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包小三?好名字,名字起得真有有魄力。”董淳洁笑着和包小三握手,包小三警惕地问:“真不找后账了吧?说话算话?”
“我架得住跟你置气么?其实那天想逗你玩玩,谁知道你当真了。”董淳洁笑道。
“能不当真么?吃饭家伙要被没收了。”包小三道,诉着苦衷。
“没事,没事,有我在,就没收了,我给你要回来……不过三儿,我得说你两句了啊。”
“您说……”
“这祸害别人可以,但你不能祸害祖国的花朵吧?你看你做的什么东西?二逼合格证、通奸护照、傻逼徽章……脑残粉、脑残金……哎哟,这不怕孩子们学不坏吗?”
“这招我想不出来,他教的。”
包小三一指仇笛,仇笛一糗,董淳洁一愕,包小三生怕不理解似地解释,其实就是生产汽车饰物下脚料,随便印点什么东西,结果仇笛想出这辙来,结果卖的相当不错,一个月赚了三万多……然后就不行了,为啥呢?创意被剽窃了,那生产小饰品的,自己开始山寨逗逼证、傻逼章了,咱中国就这样,太不尊重原创知识产权了。
董淳洁和戴兰君哈哈大笑,本来担心的唐瑛这倒放心了,只是糗得仇笛无以应对了,尴尬地和董淳洁握握手,董淳洁也莫名地有点喜欢这位身挺人帅的小伙子,那站姿让他意外地问了句:“当过兵?”
“没有,想当来着,可当兵比上大学还难,就没去。”仇笛道。
“身体不错啊,我看你的资料了,喜欢足球啊?现在还踢不?”董淳洁关切地问。
“原来喜欢,不过后来发现中国足球比我还没出息,就放弃了。”仇笛不愠不火开了个玩笑。
董淳洁和戴兰君一愕,又是哈哈大笑,邀着几位坐下,这开场欢快的实在出乎意料,到点菜时候,显出老董的大气来了,他直递给包小三道着:“来,三儿,你先点,不狠宰一顿,都不算给我面子啊……你要客气,你打我这事,还就跟你没完啊。”
“你说的我很紧张啊,这不逼我点鲍鱼龙虾么?”包小三恬笑道。
“哈哈…那就点呗。今儿有我,保证你任性一回。”董淳洁随意道,一指耿宝磊,随口赞道:“小伙子,我那天听你唱歌了,唱得不错。”
耿宝磊喏喏应声,包小三却是嘴不闲着,直道着:“他呀,明明能靠脸蛋吃饭,非要卖弄歌唱才华。”
噗噗唐瑛和戴兰君笑喷了,董淳洁笑着问耿宝磊:“是这样吗?”
“不是,别听他胡说。”耿宝磊不好意思地道。
“这还用胡说?您看我兄弟这张脸,男女通杀啊,骚扰他的老女人和垂涎他美色的猥琐男,至少一个连。”包小三随意道。
这回,连等着点菜的小姑娘也笑翻了,唐瑛使着眼色,仇笛桌下直踢包小三这货,生怕这跑火车的嘴放开收不住,可不料那两位客人兴致颇高,最钟意的反倒是包小三这夯货了,说笑起来还没完了。
包小三点了几个菜,仇笛象征性地加了一个,各人都在客气,董淳洁却是不客气了,要了几味特色,问到酒时,女士要的轩尼诗,男士嘛,小茅台,张口直接要了一箱。
包小三眼睛一凸,暗道着,尼马酒逢知己了,这是往死里喝的节奏。
耿宝磊吓住了,在这儿的消费有多高他清楚,就这桌菜加上酒,没大几万下不来。
仇笛也在打小九九,礼下于人,必有所求,放之四海皆准,没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这宴行进的,几乎是在不知不觉中就上道了,就觉得不妥,也开不了口了,稍等片刻的功夫,董淳洁大马金刀坐在主席,和包小三、耿宝磊聊得起劲,仇笛就觉得不妥也没勇气破坏此时其乐溶溶的氛围。就在他迟疑的时候,一双手,一双其白如玉、手指纤长、肤白甲净的素手,现在他眼前。
哦,是坐在他身边的戴兰君给斟上水了,仇笛笑笑,谢了声,对方微微一笑说了句不客气,同样微微地传来了一股淡淡的馥郁香气,他诧异地抬头时,恰和那一双水波盈盈的笑眼相视,一刹那像触电一样,让他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了。
心思重了,居然没有发现戴兰君这么漂亮,漂亮到让人不敢直视,他悄悄瞥眼瞄时,戴兰君正和唐瑛小声说话,相比这位穿着镶黄旗袍妹妹,唐姐的贵气就大打折扣了,戴兰君那一颦一笑,很随意,是一种落落大方的浑然天成,而不像唐瑛显得那么刻意。
于是,对这两位身份的猜测,又多了一层神秘,仇笛愈发地有点惶恐了。
酒上来了,服务生用一个很精致的开瓶器嘭声开瓶,戴兰君很随意地给唐瑛倒上,很少,一点儿,那是懂酒的,轻挹着杯子,嗅着酒的芬芳,红酒、红唇、笑厣构成一个极具诱惑元素的画面,让仇笛不忍移目。反观董淳洁就豪爽多了,嘴里说着随意随意,一个人就倒了一大杯。
“来,我先敬诸位一杯啊,为咱们的不打不相识于一杯怎么样?早知道这么欢实,咱费那劲于什么……来,于杯。”董淳洁笑着举杯了。
“我们敬董哥一杯。”包小三和耿宝磊使着眼色,讨好上了,这尼马揍一回就揍出交情来了,人生是多么滴变幻无常啊。
各人客气着,一饮而尽,仇笛显得很谨慎,戴兰君向董淳洁使着眼色,董淳洁发现了这个闷葫芦,他好奇地问着:“咦?小仇……怎么了?不合口胃?怎么老不见你有笑脸啊?”
“没事,挺好。”仇笛笑笑道。
“嗨,有事,都写在脸上了……三儿,这是怎么了?”董淳洁很好奇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