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国胜有些等不及了,联系马克,对方却一直不接他的电话。眼看着股东和族人们脸上的不耐越来越盛,阮国胜有些坐不住了。
“爸,事情是不是有什么问题?”阮福生低声问道。
“不会有问题的,阮祁山身边就那几个护卫,马克他们那么多人。”阮国胜坚信事情不会出问题,他们已经部署的那么周密,不可能出现任何问题的。
或者在阮国胜的潜意识里,他本身就是抗拒有意外的问题发生,所以他选择笃定的相信马克一定不会出现问题,这件事一定会顺利。
这样的心里在一定程度上来说,也算是一种自欺欺人性的自我安慰。
阮国胜太想成功了,到了今天这一步,他等于是孤注一掷了,所以他不能失败,只能成功!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终于有股东按捺不住,开口问道,“阮董事,这次召集我们过来,是为了什么事?”
有一个人开口,其他人便也将心中的质疑问了出来。
“是啊,阮董事?总裁出差了不在,可是为什么董事长也不在?”
“我们是以为董事长有要事宣布,可是董事长并不在这里,这么说是阮董事你有事要宣布?”
“可是,就算是董事长不在这里,阮董事你坐在董事长的位置上是不是有些不妥?”
“没错,况且您的儿子阮福生不是正在北非的工厂担任厂长吗?据我所知,总裁并没有批准他回来,他擅自回来也就算了,怎么还能坐在总裁的位置上?”
董事股东们的一连串问题,问的阮国胜和阮福生脸色难看起来。
这么多年来,阮国胜在远腾集团在阮家是什么地位,大家都心知肚明。顶着董事的名头,却处处被阮祁山和阮泽晏压制。
虽然是老爷子的亲生儿子,但到底是小老婆生的,说到底就是个登不上台面的庶子。表面上尊重着阮国胜,那也是因为阮祁山对他和阮国富兄弟俩还算是善待。
人家董事长都对他们客客气气的,其他人自然是不看僧面看佛面了。
可是如今阮国胜竟然坐在董事长的位置上,趁着总裁不在,就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是不是有些恃宠而骄了呢?
阮福生没有阮国胜的忍耐力强,这些年他被调到北非去,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嘲笑。
在阮福生的心里,最忌讳的就是别人当着他的面替道北非的事情。
现在他们不止提了,还质疑他有什么资格坐在总裁的位置上。
阮福生气的登时拍了桌子,“我怎么没有资格?我告诉你们,这集团总裁的位置现在是我的!”
阮福生的话音一落,现场一片哗然。
阮福生这是什么话?
难道在北非呆的时间长然后疯了?
远腾集团总裁的位置是他的?阮泽晏还好好的,怎么可能是他的?简直是痴心妄想!
阮福生将所有人的反应看在眼里,气不过,直接开口道,“你们知道什么!阮泽晏已经死了,这远腾集团马上就要易主了!”
“福生!”阮国胜本想出言阻止,但是为时已晚,阮福生已经把话说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