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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蓉颜小声提醒他道:“其实你可以走了,箫箫已经睡着了。”
“陆蓉颜,你现在是在过河拆桥吗?”
“……”陆蓉颜有些无语。
陆岸琰睁开了眼来,瞥了她一眼,转而又闭上了眼去,“今儿陪你们玩一天,累了!不想再动了。”
他说着,搂着陆蓉颜的长臂稍稍收紧了力道,又重新睡了过去。
这一夜,一家三口,紧紧地捱在一张床上睡着,直到第二天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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辅仁医院——
陆蓉颜刚进医院大门,就见到了许久不见得陈瑞。
“陆医生!”
陈瑞远远地就跟她打招呼。
陆蓉颜还愣了一愣,“陈瑞?你回来了?”
“对,我回来了!”陈瑞也很是高兴,他道:“陆医生,我知道,我能回来肯定是托你的福,谢谢你。”
“你这说的哪的话?你当初走,难道不也是因为我吗?”
“这样也好,让我白休了这么多天的假,挺舒服的!陆医生,对不起啊,我之前走的时候,对你那副态度,我……”
“行了行了,你也别一口一个谢谢,又一口一个对不起了,这其中的事儿,你我都明白,就别说那些了,现在能回来就是好事儿,好好工作就行。”
“好呢!我听院长夫人的!”
陆蓉颜只报以一记微笑。
“啊……对了!”
陈瑞说到‘院长夫人’这个称呼时,才忽然想起一件事儿来,他压低声音,小心问陆蓉颜道:“陆医生,听说你和陆院长要离婚了?而且,小三都住进咱们医院了?”
“……你听谁说的?”
小三儿?曲玉溪?这身份给他还真是……
“这医院上上下下全都在议论呢!我还需要听谁说么?”
“……”
这可就尴尬了!
“……难不成这事儿是真的?”陈瑞一脸心疼。
“真的。”陆蓉颜点点头,一脸淡定模样,“真准备离婚了。”
“……不会吧!那实在太可惜了!可是,我看陆院长挺在意你的呀!上次那事儿,他摆明儿了就是吃醋嘛,不然怎么可能无故把我给开了,对吧?”
“吃醋?”陆蓉颜有些好笑,“你想错了!我和他之间不可能有‘吃醋’这么一说的,他吧,顶多就是觉得我触到了他的男性威严,仅此而已。”
陈瑞有些替陆蓉颜鸣不平,“他这摆明了就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陆蓉颜确实不以为意,“我也不屑成为他那样的人!再说了,就算没有曲玉溪,我跟他也迟早是会离婚的,所以吧!人家也算不上真正意义上的小三。”
陆蓉颜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与陈瑞说这么多,“行了,一大早就跟你在这聊自己的破事儿,我真是昏了头了!恭喜你,重回岗位,好好做!我走了,该忙了。”
“好!忙去吧!再见。”
“再见!”
陆蓉颜告别了陈瑞,就径直往神外科去了。
看来,陆岸琰没失约,至少,还是让陈瑞回来了。
陆蓉颜上班的第一件事就是查房,想到曲玉溪,虽然实在讨厌她,不过,总归是自己的病人,现在也算是她半个亲戚,她理该去看看的。
走到曲玉溪的病房门口,正欲敲门进去的,却在听到里面的谈话内容时,她停在空中的手登时顿住了。
“岸笙哥,我们离婚吧!”
说话的人,正是病床上的曲玉溪。
而此刻,她对面坐着的,是刚从部队里休假回来的陆岸笙,她曲玉溪名义上的丈夫。
对于曲玉溪的要求,陆岸笙似乎并不意外,也没有半点动怒,甚至,他那张清峻的面孔上掀不起半分涟漪,只掀唇问她:“想清楚了吗?”
这态度还真让候在外面的陆蓉颜有些唏嘘。
这哪里像一对夫妻之间该有的模式?
陆蓉颜本以为自己与陆岸琰之间的关系已经够诡异的了,如今看起来,陆岸笙和曲玉溪之间更是比他们俩好不到哪里去。
曲玉溪道:“我已经想得很清楚了。我知道,你并不喜欢我,你娶我也不过就是听从你父母的意见罢了!”
“这一点,我很抱歉。”陆岸笙竟是毫不掩饰的坦然,转而又道:“当然,如果我知道你和岸琰过去是男女朋友的话,我当然不会娶你,只是遗憾的是,我知道的时候已经晚了。这事儿也算我的错,我对我弟弟关心还远远不够。”
“所以,这就是结婚这么多年,你一直不肯碰我的原因?”
陆岸笙愣了半秒,他似乎也没料到曲玉溪会突然问自己这么个问题,他认真的思忖了数秒,却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一半一半吧。”
“什么意思?”曲玉溪有些不满。
陆岸笙直言道:“一半是因为你曾经是岸琰的恋人,所以我不愿碰你。至于另一半……”
陆岸笙的眸色微微沉了些分,“大概,还是因为,不喜欢吧!”
他说得太直接了,直接到让曲玉溪产生了一种重重的挫败感。
即使她对陆岸笙没有爱情,但他的态度却是对自己女性魅力最大的藐视,她心里自然是有些不快的。
“你真的不是因为对所有女人都不感性趣吗?”
这个问题,其实缠绕了曲玉溪许多年,今儿她总算是说出了口来,“岸笙哥,你是什么性子的人,你自己也清楚得很,你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