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叔很直截了当的表述。
事实上，他很早就想要同雷枭聊聊这个问题，只是苦于没有时间与机会，现在既然有了，自然要直接一些。
——这也是烟雨与阿金的意思。
当初他们三人决定帮小九封住记忆，便没有想让她再打开的那天。
“发生了什么？”
哑叔保持着一贯的沉默，只是没多久，自怀中掏出一份泛黄文件，递给他。
雷枭接过去。
就连他自己都没发现，他的手在颤抖。
许久，才真正伸手翻开。
不过只看了一眼，额头上的青筋根根爆出，就连冷峻的脸部棱角都仿佛冰封了般，森冷笼罩住他全身。
他的小姑娘
修长粗粝指腹轻滑过上面每一行字，深邃眼底震颤，情绪在瞬间仿佛崩塌。
——这是抹去她记忆之前她最后写下的。
哑叔伸手将文件翻到最后一页。
待到看清，雷枭幽深瞳孔骤然紧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