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一幕有些令人脸红心跳，但却也充满了诱惑，让她不由自主的有些沉溺其中。
里面的温度也随着镜子倒映出来的一幕而节节攀升，镜面渐渐笼罩上一层雾气，让里面的情景都变得有些不真实起来。
霍靖廷将她按进自己怀里，“抱紧我的腰。”
顾南乔气息紊乱，闭了闭眼道，“我累了。”
刚刚，她都不敢想自己是怎么在墙上支撑了那么久的。
这会儿的累也不是逃避的借口，是真的累。
“你歇着吧，我帮你洗。”霍靖廷看着她一脸的倦意，“把腿张开，别并拢起来。”
顾南乔轻轻“嗯”了一声，娇软的声音，带着一丝丝的沙哑。
霍靖廷被她这声音磨的差点崩溃，差点又有反应。
他一只手扶住她的身子，一只手打开水龙头，开了冷水，洗漱盆内满了之后，溢到了外面。
顾南乔就坐在那，被冷水刺激的身子一个激灵。
她冷得受不了，双手撑在身侧想要起身，霍靖廷按着她的力道却更紧，几乎是强迫着让她抱紧了自己。
冰冷的水冲击在她白嫩温热的肌肤上面，顾南乔身子隐隐泛起颤栗。
感受到他的压迫，她不禁有些恼怒，抬腿踢了踢他，“你能不能换个地方？”
这后面就是镜子，他心里难道就不会觉得别扭吗？
“为什么要换？”霍靖廷凑上去，轻咬了一下她的嘴角，“以后你洗漱的时候，就想想今晚的事情，那得多提神？保证立马就清醒了。”
顾南乔皱了皱眉，“可是水太凉了。”
“我换热水。”
“……”
她的抗议渐渐销声匿迹，转变成微弱而破碎的呻吟。
霍靖廷伸手试了试水温，等温度差不多了，才开始帮她清晰身上的狼藉。
收手时，故意在她腰间捏了把，顾南乔身子狠狠颤抖下，立马死死搂住了他的腰。
“别这么紧张，”霍靖廷下巴抵着她的头，“不然你自己受罪。”
顾南乔指尖轻轻动了下，他又将她的手拿开，放到自己脖子上，“放松一点，又不是第一次了。”
清洗完，抱着她回到床上。
他自然是没怎么尽兴的，今晚本来就喝了酒，虽然现在酒醒了，但酒精的后劲仍在。
小豆芽正在旁边睡的香甜，霍靖廷避开她，将怀里的人放到床的里侧。
上了床，顾南乔更不敢闹出什么大动静，偏偏，身边的男人还在一直挑逗她。
他手掌放在她腰上，嘴里时不时的提醒着她刚刚说过的现在难以启齿的话。
顾南乔脸色涨红，用力掐了一下他的手背，“够了，别闹了。”
“你够了，我还没够。”霍靖廷握住她的腰，“你要爱上这种感觉，以后自己主动点。”
“……”
这种时候，她最听不得这些肉麻矫情的话，被他这么一说，顾南乔只觉得身体内一阵酥麻，仿佛有虫子在爬一般。
第1182章 最爱的人是谁
霍靖廷又倾身往她这边凑了凑，唇触碰着她的耳朵，吐出温热的气息灌入她的耳中，“听见没有？”
顾南乔艰难的点点头。
随后，又轻喘着说了句，“快睡吧，我真的累了。”
霍靖廷见她是真的疲倦，而且时间也确实不早了，才没再继续折磨她。
他手中的力道放松下，一把嗓音磁性诱惑，“小乔，你最爱的人是不是我？”
顾南乔被他问的顿了顿。
最爱的人……
她爱他，她不否认，但是最爱的人……
霍靖廷掀起眼帘，看到她恢复冷静之后的神情陷入了轻微的思索中。
他用手指轻轻捏住她的下巴，抬向自己这边，两人目光缓缓对视上。
“在我离开的时候，你没有彻底忘记过我，是不是？”
那个“是”字，其实说出来并不难，甚至，没有比这更简单的事。
只要她动动嘴皮子就可以，也不需要仔细去想，他想听什么话，她直接说给他听就行。
可她，到底不太清楚。
最初的三年里，她确实没有忘记过他，但是剩下的那四年，她也确实没再怎么想起过他。
就算偶尔听到这个名字，也没有往心里去，只当这是一段年少时的往事，过去了，就算了。
跟傅凌封在一起的那一刻，她想，以后自己要永远彻底忘掉霍靖廷这个人。
后来，她也做到了，只是，没有料到再往后的事。
顾南乔抬起眼，平静无澜的目光一寸寸的扫过霍靖廷的脸。
他的脸色，在她的沉默里一点点的凉了下来。
她想要点点头，说一句“是”，可是，这是实话吗？
她已经记不起自己那四年的心境，傅凌封的伤害和公司的压力剥夺了她所有的心思，她确实再腾不出心思来去想一个“抛弃”她的男人。
但是现在，她可以很确定的告诉他一句，她是爱他的，眼里除了他，也再没有别人。
霍靖廷见她一直沉默不语，潭底涌上一抹藏匿不住的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