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了。

白玉堂是被生生冻醒的,他醒来时有些迷茫地望着周围,锁眉。他记得自己明明是在和涂善他们打架来着,然后就后心处一疼晕了过去。该不会是涂善那孙子把他丢到这的吧,想到这种可能,白玉堂的眼眸深处闪过一道戾气,他一定要让涂善那个兔崽子为他自己今天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白玉堂一瘸一拐地走出废弃的仓库,才发现天已经黑了。他的眉头不由皱得更紧。辨认清楚了方向后,白玉堂就接着一瘸一拐的往家里走去,他身上现在是一没钱,二没通讯工具,所以只能靠着自己的十一路公交车——双腿慢慢挪回去。

然而白玉堂并不知道,此时那几个打他的孩子正在白家大宅接受他爷爷的询问。原来白老头左等右等就是等不回自己的孙子和展昭,于是就动用了手下的力量去查询孙子和展昭的去路,很快就查到自家孙子和展昭在失踪之前曾与涂善等人斗过一架。

“白爷爷,我们错了,我们以后再也不找白玉堂的晦气了。”其中一个孩子看起来非常胆小,显然是没见过这阵势直接就被吓哭了。

“你们只要告诉白爷爷白玉堂去了哪里就行了。”白老头有些不耐烦,现在他最关心的还是自家孙子的安全,也不知白家最近怎么了,这人竟一个接着一个的出事,还真是诡异。

“白玉堂被妖怪捉走了。”许久不吭声的涂善忽然高声道,其余的孩子听了也纷纷应和着。

“嗯嗯,是被妖怪捉走了,我亲眼看着的。”

“对,那个妖怪长着两只耳朵,身材高大,不过看不清脸。”

“是啊是啊,妖怪抓起白玉堂就直接原地消失了。”

“啪啪”随着掌声落下,白玉堂的声音也紧接着响起,“j-i,ng彩!j-i,ng彩!你们不去写都是屈才了!”

“堂堂!”这是白老头的声音。

“白玉堂!”这是涂善一伙人的声音。

接着众人只觉神思一阵恍惚,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抽出了脑海,然而仅是一瞬,又全部都恢复了正常。

没有谁知道他们彼此同时忘了一个人的存在,而这些人中唯独除了远在雪山洞的公孙策除外。

第十八章

“你的尾巴和护体妖丹哪里去了?”座上的男子年轻俊美,这面容仔细看去与展昭竟有四分相像,只是他的声音却透着寒气,面上看不出半丝喜怒。

展昭昂头望着上座的男子,这个男子原来是非常疼宠自己的好父亲,可是自从出了事后,他不但远离了自己而且还下令追杀自己,连具体原因都没查清就要杀了自己,还真是令人心寒,原来在王族里真的没有所谓的亲情存在。

展昭凄凉一笑,没了障眼法的金色眸子瞬间蒙上了一层死灰,他很清楚此次回来必死无疑,毕竟是亲手杀了自己的母亲,而且还是父亲的挚爱。

说起弑母之事,展昭到现在都不敢相信自己会杀性大发杀了温柔的母亲,他一醒来就见手里染着血,而自己的母亲躺在血泊里,就在这时父王也刚好赶来,一切都是那么顺理成章,之后就是有口难免,在一位老狱卒的帮助下逃出了死牢,并开始了大逃亡之旅。

“尾巴被人类剪断了,妖丹逃命时丢了。”

男子闻言,眼眸一暗,声音更加冷然,“哼,真是丢九命灵猫的脸,尾巴竟能叫人类剪了,妖丹也能弄丢,你真是个废物!”

展昭一听这话似乎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心里生惑:父王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不追究我杀母之事了?竟然来关心我的尾巴?这是要闹哪出。

“孽子展昭听判,”男子仿佛也察觉到了自己的情绪不对,顿了一顿才接着说道,“作为九命灵猫,展昭却不能控制住自己的杀性,并因此弑母,之后又杀侍卫若干,实在罪大恶极,其罪当施以水刑!”说完就一摆手,两旁站着的士兵当即领命上前架起小小的展昭就往外拖去。

水刑听上去没什么,但是对猫来说却是最残酷的死刑,猫怕水是天性,若水灌入耳朵里,猫必死无疑。

所以当展昭听了这个判决时,心里是非常惊恐的,他害怕地瞪着一双漂亮的金色眸子,不停地摇头,然而男子哪管这些,判决完后他就离开了,只留展昭被两个士兵拖到了寒潭边,并被强行锁在寒潭瀑布下受瀑布冲洗。

水刑的另一个作用就是折磨犯罪的猫妖,在水灌入耳里之前,还要承受寒气入体之苦,对一个成年灵猫来说一般抗不过一月,更何况展昭只是一只小猫仔?所以这种痛苦于他而言更是难熬。

寒水没到胸前,展昭只觉胸闷气喘,四肢更是冰凉的难受,这时源源不断的冷水当头泼下,展昭被冲的头昏眼花。在晕死过去之前,他想这一劫自己真的是抗不过去了,毕竟没了护体妖丹,现在的他就等同于一个废人。

在晕死过去之前,展昭想到最多的人竟然是白玉堂,那人是真正愿意给予他温暖的人。

“玉堂,再见。”

十五年后——

白老头在临终前将白氏交给了白家老大白锦堂,同时也告诉了白锦堂一个秘密。十五年前的那场车祸并非意外,而是有人在刹车上动了手脚,而这人就是于妈,但是于妈后来竟溺水死了,幕后指使人也就成了谜,而他最遗憾的也就是这十五年来没有查到幕后指使人是谁,换句话说就是白锦堂和白玉堂现在仍处在危险中,他活着时可以给他们遮风挡雨,但是他走了后就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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