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帝很是不悦,一到竟是韩淑华被人刺杀,顿时也是一惊,“宫里有刺客?”
夏帝关注于这宫里是否安全,宋公公连忙回道:“宫里一切正常,只是废妃韩氏却是身亡了……”
夏帝眉头蹙起,一个废妃,谁会想要杀她呢?
“陛下,二公主跪在殿外求见陛下,陛下您看……”
听到云涵的名字,夏帝眉头蹙的更深,他对这个女儿是越来越失望,本以为她能嫁到南国为国谋利,却是没想到反而那般的丢人!
夏帝正是犹豫着,突然有两只雪白的玉手攀上了夏帝的脖颈,纤细的十指涂着粉色的指甲,让人一看便忍不住握在手心把玩,而夏帝也的确这般做了。
“陛下,再过两个时辰您就要上朝了,有什么事等到天亮再说嘛!陛下龙体要紧,还是早些休息吧!”女子说话的声音有些微微喑哑,好似还没有睡醒,更显魅惑。
夏帝的喉咙动了动,宁月仪见此一笑,复又说道:“她只是一个废妃,想必应是曾与人结怨,才会有人去刺杀她,陛下若是不放心,多派些侍卫守着这里不就好啦!”
“爱妃说的是,宋青,你可听到月仪的话了?”夏帝面露淫笑,手也从宁月仪的玉手上不断向上滑动,惹得宁月仪娇笑连连。
宋公公见此哪里还敢多留,连忙躬身退出,背后却是已然传来了男女的调笑之声。
“二公主,您请回吧!陛下还睡着呢,有什么事明日再禀告陛下吧!”宋公公苦言相劝,云涵却是并不领情。
“父皇已经醒了对不对?他为什么不出来见本宫?可是宁月仪那个贱人在阻拦?”云涵恨恨出声,宋公公见此只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开不再理会。
云涵任由眼泪在脸上划过,仍是坚持着跪在原地,不肯离开。
她不相信父皇会凉薄至此,母妃是他爱过的女人啊,是陪他走过数十年的人啊,他怎么会连她的死都不过问呢!
可是直到云涵晕了过去,被人抬回涵舒殿,云涵都没能等到夏帝的一声召唤……
第二日,当喜华将此事禀告给云曦时,云曦也有些震惊,韩淑华已经被废,谁还会去刺杀她呢?
难道是杨太后和丽妃?
可那又是为了什么呢?
“听闻二公主昨夜跪在宁玉殿求见陛下,直到晕了过去,都未能见到陛下呢!”喜华虽然恨她们,可是听到此事也觉得有些唏嘘,没想到陛下竟是那般的无情。
“父皇生来如此,哪有什么感情?”云曦蹙眉说道,没想到昨夜竟是发生了这样的事。
“公主,不好了!”安华急急忙忙的跑进了殿内,那慌张的模样看得云曦和喜华都心中一紧。
“公主,今早奴婢去检查宫人的令牌时,有一个小宫女弄丢了牌子!”安华急得不行,若是令牌被有心人所用,岂不是就危险了?
云曦听闻宫中令牌丢失,又想起昨夜韩淑华遇刺身亡,难道这两件事会有什么关联不成?
想到此处,云曦反而不再担心,只坐在铜镜前让安华和喜华帮自己挽发。
“公主,令牌……”安华又自责又担忧,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无事,你们放心吧!若是这令牌真的用在了此事上,只怕所行之人就要失望了……”
若是有人为了陷害她而杀了韩淑华,先不说父皇不会相信,便是信了也不会为了一个废妃而处死她这个长公主。
在她那个父皇的心里,这世上没有什么比他的皇位更重要的,他还想长长久久的做这个皇帝,只有这样他才能一直安逸享乐。
国子监中,韩淑华被刺杀一事已是传遍了宫里,云娴和云兴自是要去守着自己的母亲。
云婕即将出嫁,也不再入国子监学习,而五公主又请了病假,一时只剩下三皇子和太子两人,还有几名陪读的公子小姐。
冷凌澈听闻此事后,眸色深沉了一瞬,他只觉得此事有些蹊跷,却是随即收敛了神色,若无其事的教学今日的课业。
下了国子监,云彬面露忧色的走到云泽的身边,开口说道:“七弟,我们一起去探望一下韩妃吧,那毕竟是八弟的生母……”
云泽却是直接挥手拒绝道:“三皇兄你去吧,我即便去了,也只会让他们更不快!”
他们之间早就是水火不容,他又何必惺惺作态呢!
云彬闻此便点点头,叹气道:“说的也是,那我先去看看!”
云泽与云彬道别之后,云泽就立刻走到了冷凌澈的身边,有些讨好的看着冷凌澈,抿嘴一笑却是不语。
冷凌澈收起了桌案上的书本,扬了扬嘴角,轻声问道:“太子这般看我,可是有什么事?”
云泽听到冷凌澈开口发问,便连忙回道:“冷先生,您的箭法是怎么做到那般厉害的?”
看着云泽双眼泛光的模样,冷凌澈心中了然,这云泽竟是来学艺的!
“你想学?”冷凌澈明知故问,笑意淡然。
云泽猛地点起了头,“想学想学!之前还有师父教我,现在师父也不来了……”
云泽自知失言,连忙捂上了嘴巴,冷凌澈故作未闻,他的确有好些时候没有以“扶君”的身份出现了。
以前他是没有机会用真实身份接近云曦,所以才会用“扶君”的身份接近她,指引她,可是等到两人接触的多了,他便也不想再用那个身份了。
毕竟,“扶君”只是那个心狠手辣,谋算天下的他,却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