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候滔道:“朕入燕京天牢后,曾做了一个梦,梦里的你,嫁给朕为妻……”
韩姬正要喝斥,被陈蘅抬手止住。
“确实是一个异想天开的美梦,很美!”
她笑,笑得很是温润淡雅。
“朕这一生,输给慕容慬,不,准确的说,不是输给他,而是输给命运,如果朕娶得的妻子是你,朕便是这一统天下的圣君……”
到了现在,夏候滔还将这一些归咎于命运,归于天意。
他不明白,他与慕容慬之间的差别。
陈蘅吐了口气,“从一开始,本宫的心里唯有阿慬一人。”
只他一人,没有旁人。
陈蘅扫视四下,一进来就觉得不对劲,这里被人布下了阵法。
这是夏候滔引她来的,亦是邪教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