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我要……云雪儿的命!”程凌素嘴角蔓延出一抹嘲弄的轻笑,风弈辰瞬间变化的表情她的眼里暴露无遗。“若不愿意我也不强求!”程凌素挑起眉峰,感觉着自己身上的那股酸软感觉正在逐渐的消失,便想着这药效怕是要过了吧。
“阿颜,她的命我现在……”
“没关系,我就是说说而已!”她自然知道风弈辰不会答应,要知道那女人能从一个小小的妃嫔一步步爬上皇贵妃的位置,先不说她的手段有多少好了,就说她的背后定也是有一定势力的。若现在对她下手,那就难保那股势力不会造反了。
突然,她神色大变。原本苍白的脸色变得有些潮红了起来,“走,你现在马上给我离开这里!”她虽然不是很清楚蔓延在她全身的那股燥热感是什么,不过她多少能猜到一点!
“阿颜,我知道我现在很对不起你。但是你能不能给我一点时间,只要这段时间已过,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风弈辰皱着眉头,对于她突然转变的神色很是心痛。他知道她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自己却不能给她一个交代所以她才会这样。
“滚,风弈辰我说的话难道就这么让你听不明白吗?”程凌素放在身侧的手掌紧紧握在一起,到了现在她已经可以肯定了那种感觉是什么!没想到让她全身酸软的药力一过后紧接着来的居然是春药!
“阿颜,你要知道你受的痛苦,我比你痛上十倍有余。”风弈辰伸手揉了揉发痛的额角,心脏蔓延开来的疼痛快要让她窒息。
“比我痛上十倍,你有什么资格说这样的话!”程凌素半撑着身子坐了起来,“你莫不是忘记了你我之间的关系,你找我来为得是什么,难道你不是应该比我还清楚吗?”她已经尽力在控制了,就算是指甲划破手掌带来的疼痛也只能让她清醒半刻钟。不过若是风弈辰在呆在她身边的话,那就不知道能不能撑得下了。
“阿颜,我……”被她这样一怒吼,风弈辰这才如梦初醒般。完全不明白那种心痛的感觉是从何而来,为什么他自己的情绪会这般的不受控制!对不起?这是自己刚才说出口的话语吗?他堂堂辰雪的国君,竟然会为了一个女人的委屈而道歉,他还是原来的他吗?
“怎么?你该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程凌素诧异的抬起头,有些开始泛着迷蒙的眼睛里满是惊讶。“你不会是忘记我是谁的女人了吧,苍宇修,那可是你的死对头。你不会连我这破鞋你也要穿吧!”
“阿颜,你怎么了?”风弈辰凝眉,有些意外她此刻的脸色怎会这般红润。
“别碰我!”看着风弈辰伸过来的手掌,程凌素瞬间从床上跳了起来,防备的看着他,“我说过让你滚,没听清楚是吗?”
“你究竟怎么了,若不是说清楚今儿本君定是不会离开的!”风弈辰挑眉,一副她不说就打死也不走的摸样看着程凌素。
“我怎么,我能怎么。”程凌素深吸一口气,她已经没有办法在控制自己了,那手掌已经不能再感觉到痛了,“我不过是讨厌你了,不愿在见到你罢了!”
“你认为我会相信?”
程凌素咬着牙齿,气愤的看着他还是一副不愿走得样子,只好退而求其次。“那好,你若要我说个清楚明白,就拿酒来,我们一面喝酒一面谈。”
风弈辰微愣,显然是没有想到她出现会提出这个。喝酒?!那好,只要她肯说!
不出一刻钟,巧云便带着几个宫女端上了一桌极其丰盛的酒菜安置在外殿。而这边的风弈辰见程凌素似乎要换衣衫也就退了出去。可就是在他退出去的那一刻,程凌素飞快的将内室的房门锁上了。
“阿颜!”见自己似乎被耍弄了,风弈辰有些愤怒的站在门外大声怒喊!“我只说喝酒,可没说在那里喝,或者是怎样喝!”程凌素用背部抵靠住房门,语气说的很是自然!
“很好,阿颜,那我们便隔着房门好了。”风弈辰挑眉,有些好笑的看着她的身影。“不过,这酒可全都在我外殿,你要如何喝?”
“这就不劳烦你操心了,我若早没有准备那还会这样做吗?”
“也罢也罢,那现在你可能与我说说你是怎样了?”风弈辰摇了摇头,让巧云搬了一张小圆桌放在程凌素的房门外,二人就着一道房门开始交谈了起来。
“我能有什么,不过是想喝酒罢了!”程凌素咬着自己的嘴唇,从自己的首饰盒里拿出一根尖细的簪子,就着自己的手臂就扎了下去。模糊的意识片刻变得清晰了起来,她不知道这个办法是否有用,但她现在唯一能想到的便是这个。
“阿颜,我最恨人骗我!”风弈辰皱着眉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下。
“那又怎样?”程凌素轻笑着继续说道,“你问我便说,你又有什么凭证说我骗了你!”看着自己手臂流出的鲜血,她竟有一瞬的慌神。曾几何时也有着这样对他说过,什么最恨被人骗,到都来自己还不是骗了别人,又有什么资格说恨被人骗。
“阿颜,我只想知道你现在可好。我不明白你有什么事情,为何非要瞒着我!”风弈辰继续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酒,渐渐的语气有些飘忽了起来。
“若是说我有事瞒着你,那必定是你不能知道的事情。可现在我没有,但你定要说我有。那我也只有给你想一个罗!”程凌素的语气清晰异常,听不出任何情绪的变化。可若看到她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