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小洞,洞口很是均匀,像是用细铁棒戳进的。顾肖瞪目结舌,这凶手太变态了吧,还以为是和前身一样直接上嘴就吸,没想到人家竟然先将人杀了,然后在人脑袋上凿个洞取血,这也太让人匪夷所思了吧。

“这凶手要想吸血直接吸就可以了,为何如此麻烦?”

楚柯黎松开手中的脑袋,将手套取下,漫不经心道,“顾宗主怎知是杀人者需要血液?”

这话是什么意思?不是凶手需要血液为何要杀死这么多人,还将那些人身上的血取走?况且那两个活着的村民不是说了吗,他们并未与人结怨。

“此话何解?”

“或许那凶手只是被人派来取血呢,真正嗜血之人会不会从始至终都藏于暗处?”楚柯黎道。

顾肖被他说的一顿,好像确实是有些道理,但是现在说这些也没什么用啊,这些如何能够找到凶手呢?

“但是现在这般,毫无头绪,凶手依然逍遥法外。”

楚柯黎望着他弯起唇畔,“顾宗主怎知这只是最后一起?在下相信他还会再出现。”

顾肖默了,楚柯黎说得对,凶手或许还会再犯,但是这样大规模的杀人,实在让人心惊,若不早日将之抓到,不知以后还会有多少无辜生命命丧其手。

“┈┈那凶手杀人手法这般残忍,不知以后还会有多少人会死在他手中。”

顾肖不知不觉就将心中的想法给说出了口,他眼皮一跳,立刻去瞅楚柯黎,果然见那家伙一脸的惊奇,“顾宗主,在下没有想到你竟是如此善良之人,真是让在下佩服,佩服啊!”

顾肖见不得他那一脸的嘲讽,甩袖道,“可是已经看完了,若是看完了,本座就上去了,”随后便打算往外走。

楚柯黎拦住他,眼睛眯成了一条线,“顾宗主这么急着走做什么,等等在下啊。”

顾肖低头看着抓着自己袖子上的爪子,突然将他一推,暴怒道,“你他妈刚刚碰过尸体就往我身上蹭,脏不脏啊!!”

楚柯黎讪讪松开手,“在下这不是戴了手套吗?顾宗主何必如此讲究?”

“哼!”

他一阵风冲出了冰窖,不用想也知道是回房间洗澡了。楚柯黎站在原处摇摇头,看着自己的手叹了口气,这么爱干净,这以后怎么受到了自己啊┈┈

却说顾肖一路疾奔回房,脱了衣服就冲进浴桶里,再上上下下四处狂搓,恨不得搓一层皮下来,心里不知将楚柯黎给骂了多少遍,妈的,这么不讲卫生,真是半分钟都不想和那货呆在一处。

洗完澡之后,他终于觉得全身都放松舒畅了,从屏风上将里衣拿下来穿上,呼出了有口气,打开窗户朝外看去,外面天已经有些暗下来了,差不多过会儿就能吃晚饭了。

歪在榻上,将手中的书翻了几页,不知不觉就有些困了,他侧耳去听外面的声音,好像还没人叫他出去用膳,不如先睡会儿。立刻将书扔到案几上,翻身睡过去了。

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间,觉得身上有些发热,闭着眼睛往脸上摸了一把,好像确实有稍许发烫,应该是刚刚洗澡的时候受了凉,身上大概发烧了。脑子还不怎么清醒,撑着身子坐起来,他身上又热了些,嘴巴渴的厉害,便颤颤巍巍下了床,往桌边走去。他腿上着不住力,脚步虚浮,走到桌前一屁股坐下去的时候,还微微喘着气。

顾肖嘴里实在渴得紧,端起茶壶就往嘴里灌,待将壶中的水喝完后,那渴还是没有缓解,身上热得跟火炉似的。他想回到床上去,可是此时手脚无力,刚站起身,就支撑不住身体差点摔下去。他一手撑到桌子上,忍着心里的那股燥意,倚到墙边,扶着墙终于爬到床上去了。

若说之前还以为是发烧,此时顾肖却丝毫不敢这么想了。他心里就好像憋着把火,直直往上蹿,可是身上又没多少力气,之前喝的水丝毫没什么用,他还是觉得渴。这症状虽然像发烧,可是正常人哪有这么快就烧成这样的。今日难道已经是八月三十号了?莫不是那病犯了?

顾肖此时欲哭无泪,犯在今天,这不是要断他活路吗?他要在哪里给自己找个妞或者说喝到血?身上越来越热,他的意识也越来越模糊,摊在床上怎么也爬不起来。

忽然,外面传来女声,“肖少侠,出来用晚膳吧。”

顾肖此时哪里还有心思吃饭,身上一波一波的热潮,眼睛也都快睁不开了,听到声音自然是无法回她。

那侍女站在门口,等了会儿,没听到里面的回声,又喊了一声,“肖少侠,时候不早了,请快快出来用膳吧!”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编不出段子了,将就着看啊

☆、被吃了

屋里还是没有声音,侍女犹豫片刻,往门上推了推,那门吱呀一声开了,她走进去,往里一看,就见床上躺着个人,正是顾肖,不过好像有点不对劲,他脸上赤红,见她进来,眼睛睁开时,眼里满是血丝,忒地吓人。那侍女一见情况不妙,转身跑了出去,顾肖在她身后刚刚抬起的手臂又无力的垂下去了,妈的,好不容易来了个妹子,就这么跑了,难道说这是天要亡我吗?

楚柯黎和木宓华等人都已经坐到饭桌前,等了半天没等来顾肖,却见那侍女气喘吁吁的跑过来,慌不择言道,“宫,宫主,肖少侠好像有些不大对劲。”

木宓华被她说的一头雾水,“怎么回事?”

“奴婢刚刚去叫肖少侠,结果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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