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吓了一跳,竟然“呀”的一声叫出来,直往边上避去。
“主子,你怎么了?”
房门,被急急的推开。
忠心护主的碧儿和幽若刚刚洗漱完毕准备回房去休息,正好经过房间的时候听见云清浅的这一声惊叫,以为出了什么事,忙冲了进来。
待看到容澈将云清浅圈禁在自己怀里时,两个丫头看着一呆,脸一红了起来,忙跪下。
容澈回头,斜眼看了一下,倒不见怪,只轻笑说:
“怎么都不敲门就进来了,生怕我把你们主子吃了不成?倒是个忠心的丫头。”
幽若和碧儿把头垂得低低,她二人虽也还是处子,可到底是清楚的。
心下明白许是王爷想要与主子欢好,主子不愿才惊吓出声的,只呐呐的答了一句:
“回王爷话,我们两个只是听到了主子的声音,以为又遇上了什么事,这些天,总是怪事层出不穷……”
容澈笑着接过了话去:“若有怪事,我会好生照看,你们两个退下吧,没有本王的吩咐,不许再进来。下去!”
碧儿和幽若忙起身出去,同时把门关好。
云清浅依旧穷紧张的,心下生怕这个男人再行不轨之举。
话说他若想行洞房之欢,作为他的妻子,似乎完全没有立场去拒绝的。
可是她无法接受,至少现在她还没有做好准备。
这个男人是不是真的喜欢自己,自己也是不是真的有些喜欢他。
她还没有想清楚,如何能行夫妻之好。
云清浅心头处是砰砰直跳,早已急成一团,不知又该找个什么借口才好。
总不能真和自己的夫君在床间施展拳脚大战三百个回合吧。
“容澈!”她想她需要跟他好好谈谈。
“嗯,浅浅有何指教!”
咫尺间,一双炯炯有神的眸子放出的眼神似乎很热烈,没有赤果果的谷欠望,只透一些坏坏的调戏之意,不轻浮,只有好玩。
云清浅疑惑的看着,咬着唇:“你并不想娶我的是不是?”
容澈挑眉:“何以见得?”
“这桩婚事不是我们所愿!”云清浅说的斩钉截铁。
“哦,有些官面上的推托之辞,你当我没说过。何况,那时我不了解你,没有与你相处过。”容澈也说的毫不犹豫。
“什么意思?”云清浅柳眉轻挑。
“那时候只是奉旨成婚,却不了解你,也没有与你相处过,别打岔,我知道我现在也不见得了解你,但是与你相处这些日子,你是怎样的人,我心里还是有分寸的。所以,你不要想再逃,我不许!”
男人认真的看着云清浅,说的情真意切。
少顷,他笑笑,一派悠闲,点点她的红唇,说:
“喂,好了好了,别咬了,刚才逗你呢!这么不经逗!不过你不要故意曲解我话的意思哦,刚才说要与你进行床上运动是逗你,而那番……你听见那番话了,那可是真正的肺腑之言。”
云清浅不信的翻了翻眼睛,但是没有说什么。
大掌抚上她垂在胸前的丝发,抚了又抚。
睇视的眼神很亲切,是满带笑意的,他很亲呢的往她额头轻轻敲一下,说:“为什么一直这么抗拒我呢?既然准备好嫁了我,就该有心理准备,你可千万告诉我你这嫁过来是打算做有名无实夫妻的!想都别想,娶都娶了,我容澈绝不会徒担了虚名。况且,放着你这么个没人在身边儿徒担这个虚名,傻子才会这么做呢。”
这话一下又让她紧张了起来,整个人一颤。
她不是没有想过,会和他发生些什么。
一开始因为二人没有感情,只是名义夫妻,她自然不必担心这些。
可是随着后来慢慢变化的感情,她也曾想过这些。
但是仅仅是想想,而且一想就很烦,每次都是不了了之,从没有想出个结果。
容澈看在眼里,忍不住又噗哧一笑,再次往她额头叩了一下,道:“紧张什么呢,我对强迫这种事不感兴趣。我会让你心甘情愿做我的女人。”
容澈语气是那么的自信与真诚。
说着,低头往她脸上很不客气的咬了一口,眼见她脸一下唰成红通。
他再次发出一声欢快的笑,在她耳边低语了一句:
“现在开始,要学着做我容澈的浅浅,放心,我会给你时间的,一直等你。”
容澈说的这些话都是真心的,而且许久之前就想说了,但是一直觉得说不出口。
但是今日,他得知出现了一个强有力的对手,他竟有些紧张。
不等她回应过来,他将她送回被窝,起身说:
“我去沐浴,洗洗汗气……回见!”
留下心脏砰砰急跳的她,在床上止不住的双颊发烧。
既恼羞着,又好奇着,她发现自己并不排斥这个男子。
虽然她早就发现了这个事实,但是她不得不承认。
也许是因为第一次来的太痛苦,她对这个事情从心底有丝抗拒;虽然他的举止很孟浪,但绝对没有恶意。
他身上透着一股子既熟悉又与众不同的气息。
她很清楚,但又不明白这种气息从何而来。
不一会儿,他一身清爽的回来,身着雪白的单衣,大大方方钻进了她的被窝。
回头时,待看到她紧张又涨红的脸,容澈扬眉:
“喂,干嘛呢?把眼睛瞪这么大?睡吧!说不碰你就不碰,拿着刀架到我头上逼我,你明儿还是清清白白女儿身,但是想让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