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许我食髓知味。”
何止知味。
他迟早把我偷得一点儿都不剩下了。
返程的航班在次日清晨,到家是下午五点多。
假期结束,他手头的琐事多起来,跟我一样下飞机开了手机,振铃就没停止过。我一手拖着行李一手拖着他去机场外打车,家里才下过一场湿寒的冬雨,树都结了冰,寒潮将至,气象台已经发布了暴雪预警。
我不怕死的提着他的衣领子吼他,你为什么只穿一件羊毛大衣!
他隔着白毛风高洁傲岸地回答,因为我帅。
我差点用围巾把这个美男子勒死。
即便我也认为这世上再没有谁比他的自恋更叫人心悦诚服了。
电话铃又响,他却没接,突然拉住我想缩回口袋里的手,说,宝宝又要弃我而去了。
这么大个人你有什么可委屈的。
我虽这么想着,仍是趁着周围没多少行人,胆大包天的凑上去,在他被围巾蒙着的嘴唇上飞快地亲了一下。
隔挡的毛料保暖且柔软,那余温想必能在他嘴上多停留一会儿。
我说,明年见。
当晚我就回了学校,开始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