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幔后,大开的窗户前,只见一名年轻的男子将一名身姿曼妙的女子压在窗边,……不止出口的声音是得能令男人心跳加速,若是让男人看到此番她面上身上那yín_dàng到极致的模样,必是逼得人兽性大发。
可偏偏,那压在她身上的年轻男子面色冷冷,非但没有因身下女子妩媚享受的姿态及那曼妙
的吟叫声而觉兴奋激动,反是紧紧拧起了眉,眼神愈来愈冷,尽管动作愈来愈大,女子的吟叫声也愈来愈高昂,男子的面色却是愈来愈阴沉。
就在女子吟叫连连不知第几次因被抛至云端而轻颤不已时,只见男子倏地抽离她的身子,抓住她的双腿忽地将背靠着窗台的她高高抬起,只听女子一声惊恐的尖叫,根本就来不及抓一把窗棂,被这么被男子突然起来的一推给推出了大开的窗户!
那本是候在门边各个都心跳加速的黑衣侍卫们忽地听到本是兴奋享受的吟叫声转变被惊恐的尖叫声,人人都猛然醒神,震惊不已。
紧接着,便听到因距离而显然小了许多的“砰”的重物从高处猛然坠地的声音,以及阁楼之下百姓的尖叫声与吵闹声。
还不待黑衣侍卫们面面相觑,便听见帐幔后有脚步声响起,是那年轻男子正掀了一层层的曳地帐幔朝屋门方向走来,侍卫们连忙都低下头。
只听男子边走边冷冷道:“不能取悦本殿的女人,留着何用,你们说是吗?”
侍卫们哪里敢说个“不”字,连忙齐齐应声,“殿下说的是!”
侍卫们那一口同声的“是”字才落,便见着男子终于掀开了他们眼前的最后一层帐幔站到了他们面前来。
就这么一丝不挂地站到了侍卫面前来!却谁也不敢抬头看他一眼。
只见男子面色没有一丝羞色,相反,他下巴微抬,神色高昂地看着眼前的八名侍卫,似乎丝毫不觉这般有何不妥反觉骄傲一般。
“人找到了?”男子挑眉问。
没有人应声,只将头垂得更低了。
男子直接点名问:“六集?”
六集迫不得已站了出来,战战兢兢地答道:“回殿下,还,还没有。”
“啪——”六集的话音才落,男子抬手一把掌狠狠掴到了他脸上,只一掌便掴得六集嘴角淌血,可见他用了极大的力气,一时间,八名侍卫齐刷刷在他面前跪了下来,齐声道,“殿下恕罪!”
“饭桶!一群饭桶!”男子怒得一脚踹翻了其中一名侍卫,怒不可遏道,“要你们一群饭桶有何用!?连个女人都抓不到!?”
无人敢应声,只敢重复道:“殿下恕罪!”
“滚!都给本殿滚下去!把刘智给本殿叫上来!”男子又是抬起脚,踹翻了六集。
侍卫们飞快退下,蓦然之间,偌大的屋阁只剩下怒不可遏的男子一人。
只见男子满面阴毒,转身一把扯掉了面前的长长帐幔。
可恨!该死!不过是瞧见那个女人亲咬了她面前的那个男人一口而已,这几日她竟天天入了他的梦里来,或在花丛后朝他招手,或花雨中荡着秋千,或在扑蝶,或在嬉戏,可不管她在做什么,她的身上都是不着片缕!
国色姿容,乌发如瀑,弹指便可破的粉嫩肌肤,杨柳腰,挺巧臀,白嫩sū_xiōng,殷红唇,每一样,都能令他浑身燥热口干舌燥,只想着扑上去,将她狠狠扑在身下蹂躏。
可每每当他伸出手就要抓到她时,她都会忽然消失不见,只留下满腔的欲火给他,热烈得要将他焚烧,如何也纾解不得,便是找了女人横陈于他身下任他蹂躏竟也无法纾解那积在他体内的欲火。
更兼她日日一丝不挂地入他梦来,这就使得他那本就不得纾解的欲火愈积愈多,不管他换了多少给女人来用,竟都没有用!丝毫用处都没有!
且不仅无用,反是让他想那明明就没有碰过的女人更甚!
他觉得他快要疯魔,若是再找不着那个女人,他觉得他早晚会被自己身体里这无法宣泄的热火给逼死!
该死,该死!
待到一名三十五岁左右、身穿深褐色衣袍的男人进到屋阁里来时,那年轻男子满身欲火加怒火不得解,竟是将屋内的曳地帐幔几乎扯了个干净,满地的狼藉。
“刘智!”当年轻男子愤怒地扯下最后一帘纱帐时,他转过身来,大声唤了站在门边的男人一声。
“下官在!”男人连忙上前躬身应声。
“本殿再给你六日时间,五日之内,必须将那个女人带到本殿面前来!”男子抓着手里的一把纱帐,狠狠扔到了刘智脸上。
“殿下,六日太……”刘智忙将纱帐从自己脸上扯下,震惊不已,六日!?怎么可能!?
可男子根本就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刘智才一张口,便被男子冷冷打断:“本殿说了六日便是六日,六日后本殿若是见不到你将那个女人送到本殿面前来,你就等着滚出云城!”
刘智瞪大了眼,还是想要男子再宽限几日,可他看到男子那阴冷的眼神时,他一个字都不敢多说,只能迫不得已地低下头,领命。
男子眸中欲火难消,怒火烈烈。
他要找到那个女人!一定要!他要让她伏在他身下,被他蹂躏到哭,哭着求他将她玩到死!
若非如此,难消他这段时日受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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