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陈凯本来还在扑兹扑兹的pēn_shè着jīng_yè的ròu_bàng,立刻停止射出,好像关了水阀似的,从陆逊的小嘴里退出来。
“累积了十多天,虽然不像阿火那么可怕,我的jīng_yè量也绝对是常人的好几倍,”陈凯看着不断咳嗽的陆逊,自豪的握着自己的ròu_bàng,两个gāo_wán也有常人的几倍大,像两个鸡蛋似的,“而且能随时控制shè_jīng,想射就射,不想射的时候可以连干几个时辰,保证肉穴合不起来。”
陆逊好不容易才止住咳嗽,陈凯又把ròu_bàng塞进陆逊的嘴里,再射他满口黏稠的jīng_yè。
“好吃吧?我的豆浆可是精心为你准备的喔,浓不浓阿?”陈凯故意问到。
“好浓…….好好吃……”陆逊吞下最后一口jīng_yè,努力讲出yín_luàn的话语。
“那你还不谢谢主人?”
“谢谢主人……给我喝好浓的豆浆……”陆逊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嗯,不客气。”陈凯满意的道,“这才只是热身而已,现在早餐也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