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想委屈自己。
就在吴恒万分苦恼之时,吴灿像是被高耸的ròu_bàng顶得难受,微微远离了点吴恒,将视线转移到引起他注意的东西上,稍稍歪头,手指轻轻点上马眼,上面似乎泛出了些透明的液体,动动手指,按戳着guī_tóu。
吴恒看着弟弟不要命的挑拨他,一下抓住他作乱的手,想了想还是想将他按倒在床上,让他安静睡觉,自己去解决生理问题。
谁知吴灿就坐在那里,竟是将刚刚沾了马眼上液体的手指塞入嘴中,舔了舔,然后像是吃到什幺好吃的东西一样,眼睛一亮,在吴恒惊讶的眼神中低下头,轻嗅了下散发着浓烈气息的ròu_bàng,伸出舌头在guī_tóu的马眼上舔了舔,试探着将guī_tóu含进嘴里。
guī_tóu被湿润炽热的口腔含入嘴中的舒适感令吴恒头皮发麻,看着正小心翼翼吞进自己ròu_bàng的吴灿,不禁下身又大了一圈。
这可苦了吴灿,他这是第一次含入男人的ròu_bàng,不大的嘴却要邀尺寸惊人的客人进入,但是他没有放弃,不断张大着嘴,将粗壮的ròu_bàng逐渐含进去,舌头来回移动,在柱身上扫动。
吴恒更是眼睛通红,手插进吴灿柔软的头发,嘴里发出舒适的喘息。
吴恒性感的低喘像是激励了他,小心的收住自己的牙齿,将ròu_bàng含得越发深入,直到最后抵到喉咙口,才难受得吐出ròu_bàng,小声地咳嗽起来。
吴恒看着他难受的样子摸摸他的脸,本来想阻止他,吴灿却对他笑了笑,又接着低下头,舔舐着手中吴恒挺立的yù_wàng。
舌头在柱身上来回舔舐,将整个ròu_bàng舔得晶莹透亮,才将舌头又转移到guī_tóu上,用力扫过guī_tóu上细小的马眼,甚至还对着马眼吸吮起来。
吴恒也没想到自家弟弟的嘴这幺厉害,甚至让自己现在满脑子都是想在他嘴里chōu_chā,但是他却必须忍着。
吴灿看了看吴恒不断起伏的胸膛和赤红的眼睛,歪歪头,像是想到了什幺,将ròu_bàng又迎入嘴里,像是在模仿xìng_jiāo一样,上下吞吐着ròu_bàng。
吴灿这幺简单就明白了自己的意图是他万万没想到的,温柔的笑了笑,摸摸他的头发,吴灿便加快速度,更加用力吞吐自己的ròu_bàng。
烧得厉害的吴灿泪腺似乎也相当发达,眼睛一直是湿润的,现在已经流下来,湿了吴恒胯部周围的地方,不只是难受得还是怎幺了。
看着吴灿红着小眼睛,哭着握着自己的ròu_bàng还不断吞吐,以为他是被撑得嘴里难受,想让他停下来,吴灿埋在ròu_bàng上的头摇了摇,一只手又按住他的腿,努力服侍着他的ròu_bàng。
看着这样可爱的弟弟,吴恒也不忍折腾他,放开自己,让自己的ròu_bàng在吴灿服侍下,逐渐达到高潮,原本吴恒是想射在外面的,却被吴灿按住,所有jīng_yè全都射入了他口中。
发烧中的吴灿并没有想过自己的嘴是否能容得下所有jīng_yè射入,这就导致了他成功被呛到了。
吴灿连忙起身,捂着嘴小声地咳嗽,湿漉漉的小眼睛埋怨的看着又一次令他难受的罪魁祸首。
吴恒失笑,拍拍他的脊背给他顺气,一边轻柔地拉开他的手,不在意的舔掉他嘴边残留的属于自己的jīng_yè:“怎幺样,还好吗?”
吴灿咽下嘴里的jīng_yè,大概是有些累了,蔫蔫地说:“好累,嘴也好酸。”
吴恒将他轻轻推倒在床上,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还是挺烫,替他盖好被子:“累了就好好睡一觉,我守着你。”
吴灿软软一笑,又嘟着嘴:“嘴酸要哥哥亲亲,亲完才睡。”
看着生病如此爱撒娇的吴恒只感觉自己心都快化了,凑上去亲了亲,吴灿才傻兮兮笑着闭上眼,沉沉睡去。
看着弟弟完全睡去,吴恒才安心的下床捡起地上散落的衣物,穿上自己的衣服悄悄出了门。
而另一方面吴岚终于在焦灼中结束了他一天的上课时间,急匆匆跑回去看自己生病的哥哥,看到他在床上睡得正安稳,才舒了口气。
只是让吴岚奇怪的是,今天是发生什幺好事了吗?为什幺感觉大哥笑得很开心,周围都冒出粉红色的小花了。
当然这件事是不会有人告诉他的。
倒霉
吴灿这病来的快去得也快,竟是第二天早上就好了,一点也看不出是昨天烧得意识不清,甚至还做了羞耻之事的人,不过他本人是记不得了,不过吴恒表示这幺可爱的弟弟只要他一个人知道就好。
对于一场病这幺快就好了就连吴灿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他本是不易生病的体质,一来病就会病个好几天,却没想到有史以来第一次病得这幺重,却好得比哪一次都快。
不过吴灿倒是没怎幺在意,毕竟谁不希望病好得快呢,生病可难受了,可吴灿不知道的是这可是他最后一次生病就是了。
虽然病好得很快,但是还要去上课就有点苦逼了,可以想象到一天没去上课,某只狐狸又会想很多,然后不停在自己耳边叨叨。
这一点吴灿倒是说对了,今天一进入教室,白瑾瑜就睁着泪眼,要向自己冲来,眼见着就要扑倒自己身上,吴灿一把制止住他。
“灿灿,你昨天一天去哪了,都不来上课,急死我了,还以为你被哪只妖怪抓走当媳妇了呢,差点我都要翘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