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啊。”沈明川微睁开眼看清是温然,放开手。
温然乐了,把杯子凑到他嘴边,说:“你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吗?”
沈明川顺着他的手喝了,说:“防人之心不可无。”
“还能不能走,”温然把杯子放桌上,“去楼上睡?”
沈明川从沙发上站起来,他虽勉强维持了点意识上的清醒,头却晕得厉害,站起来只觉得天旋地转,差点摔下去,幸好温然手疾眼快地扶住了他。
搀着沈明川磕磕碰碰地上了楼进房间,温然愣是出了一身的汗,差点想把金主大人摔地上去,勉强扶到了床上,还要帮着脱外套脱鞋子,比保姆还贴心。
沈明川喝了醒酒茶清醒了一点,配合温然把外套鞋子脱掉。
“裤子要不要?”温然见他笔直的西装裤经过这么一折腾,已经褶皱了,还系着皮带,不脱的话应该会很不舒服。
沈明川摇了摇头,温然看他不甚清醒,想着反正他估计明天也忘光了,大着胆儿调戏他说:“睡都睡过了,你还会害羞啊。”
“害羞?”这个词很新奇,沈明川说,“我想洗个澡,既然你不介意,不如帮我?”
“......”温然迅速伸手把被子一拉盖在沈明川身上,“您还是休息吧,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