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比红着眼,泪水溢出眼眶,她看着黄泽霖哽咽的说:“对不起,真的对不起。那次他来中国参加学术交流,我只是想见一见他,但我……我发誓,以后我再也不会见他了。”
黄泽霖皱眉,拍了拍她的背:“胎儿有做过全面检查吗?”
朝比奈克制不住自己的哭泣,她心里也害怕,毕竟她与那人有血亲,不清楚对孩子的影响有多大:“他现在还小,看不出来太多。但是,我真的想把他生出来。想让他健康的长大。”
黄泽霖认为朝比的决定很不理智,但面前的女人哭的伤心,他也没无情到立刻泼人冷水。他不善宽慰别人,没有言语,扶着朝比的肩,默不作声的听她哭。
“对不起,我失态了。”朝比哭了一会儿,心情平复下来,窘迫的擦干泪:“我知道您要去日本寻找您的母亲,我舅舅所在的组可以提供很大的帮助。在日本拿到居民证后,我们可以协议离婚,但现在我有了孩子,如果孩子健康,我一定会把他生下来。我们离婚的时间得推迟,我知道这对您不公平,但我希望您能帮助我。”
黄泽霖没有回答,他的计划里面并没有成为别人父亲这一项。
就在他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