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瞪大双眼,正是那……他双拳紧握,双目喜意难以遮掩,得来全不费工夫!
连老天都在帮他啊!登时也顾不上楼子裳醒来的事情,急匆匆的去了。
楼子裳洗漱好从屋子里出来已经是午时了,他就是看着虚弱点,倒是跟平时没太大差别,其实他早就醒了,只是权枭按着不让他出来,楼子裳也不与他争执,这时候自然是万事都随着权枭来的,林统领和知府在前厅候着,看楼子裳没什么大碍本想多寒暄几句,但权枭周身气场实在是太过,没一会儿就战战兢兢的走了。
楼子裳好笑的看着权枭,“吓他们作甚?看一个个跟鹌鹑一样。”
权枭睨他一眼,挑眉冷笑一声,还未开口楼子裳就笑着求饶,“你别这么看我,权枭,我都知道错了。”
“记在心里!”权枭在他唇上咬了一口,留下轻微的牙印,楼子裳瞪他一眼笑笑,“林统领是怎么回事,怎的心神不宁的。”
权枭一个眼神,元德上前将原委说了出来,楼子裳听得撑不住笑了起来,“这样好,省得权靖总把心思放到你身上。”
说着他扭头不解道,“觅芙呢?”
“你逃得过,觅芙可逃不得。”权枭手在他颈间轻抚,楼子裳忍不住全身一颤,只见权枭勾唇一笑,“觅芙最近都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了,本王帮她长长记性!”
权枭表情阴森,楼子裳毫不怀疑自己如果多说一句,觅芙将会更惨,他了解权枭的性子,本来就不喜觅芙与自己过于接近,这次……楼子裳揉揉眉心,好在他知道权枭又分寸,轻笑一声搂着权枭的脖子软声道,“王爷御下有方,觅芙就要您多多调教了。”
权枭闻言惊讶的看了楼子裳一眼,他还以为楼子裳要与他争执呢,没想到……满意的笑笑,在楼子裳鼻尖亲亲道,“放心,本王会给你一个规规矩矩的觅芙。”
楼子裳叹口气,在他耳边嘟囔,“可不许在与我生气了啊,这件事到此为止。”
权枭失笑,这傻东西,在这儿等着呢,不置可否的在他臀部轻揉,权枭挑眉一笑,咬着他的耳垂道,“看祭司表现了。”
“不正经。”楼子裳轻声嘀咕,红着脸埋在他怀里,满足的不得了。
这两日权枭没事就揽着楼子裳休息,门都不让出,而等到楼子裳能出门的时候已经是三日后了。
但有权枭陪着他也不觉得憋闷,难得这么清闲,两人都享受的很,而且这两日权枭除了亲亲摸摸之外,倒是没动他,更是在楼子裳忍不住的时候不让他射,关键是权枭还喜欢挑逗他,当真是让楼子裳苦不堪言,如今终于走出房门,他不禁大大的吁了口气。
权枭揶揄的看着他,登时弄得楼子裳脸色绯红,瞪他一眼,率先走了出去。
权枭看着他别扭的神色,回味的想想这两日,真真是别有一番滋味,挑眉一笑,跟了上去。
近几日民怨几乎达到顶点,楼子裳看着那乌压压的人头不由佩服的看着权枭,这要是没权枭的人在暗中发力,怎么也达不到这样的效果,知府更是忙的焦头烂额,不明白这些人怎么忽然就冒出来了,爆发了,偏偏有楼子裳和权枭坐镇,他不敢胡来。
此时看到楼子裳和权枭,不由大恨,暗叹倒霉,面上笑脸迎了上去。
宫中,德寿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冷汗涔涔,“陛下息怒啊!”
“息怒!息怒!”权靖袖子一挥,桌案之上奏折哗啦啦全部摔在地上,嘶声怒吼,“这可真是朕的好儿子!朕悉心栽培二十余年,事事为他铺路,结果呢,结果呢!”
“他这是等不及了,要朕的命啊!”
权靖说完一阵猛咳,脸色青紫,一时受不住倒在龙椅之上。
“皇上!”德寿伺候权靖几十年,此刻撑不住红了眼眶,跪爬着抱住他的大腿,哑声道,“皇上要小心自己的身子啊。”
“身子?身子?呵呵。”权靖低笑两声,将德寿拉了起来,掩眸低笑,“德寿啊,有句话说的没错……天家无父子,天家无父子啊。”
“朕白疼了他这么多年,他竟是被江南屯兵,江南多大的油水,朕让他掌管,现如今……朕是自作自受啊。”
德寿转身为他沏了杯茶,慢声道,“陛下,如今……可如何是好?肃王还在江南,如今都在传肃王为……”
他顿了顿,“可还要处理?”
“处理?!”权靖嗤笑一声,眸色渐冷,“权钰只怕等着我来处理呢,到时候他下手除了权枭……还说是朕下的手,得了,你且看吧,权枭回不来了。”
德寿面上满是惊愕,“陛下,这……这,这可如何是好?”
“如何是好?”权靖玩味的笑,“德寿啊,你跟了朕这么多年,自己用脑子想想。”
说完不再言语,德寿心中一咯噔,失声道,“陛下,莫不是……”
他说到这里不敢再说下去,权钰若是杀了肃王,定国将军定是不会放过他的,到时候定国将军大怒……康王屯的兵,岂是定国将军的对手,以卵击石,莫过于此。
心中一阵后怕,这……果然天家无父子啊。
“皇上,康王毕竟是您疼了多年的儿子,被人蛊惑走了错路也不一定,要不要提点一下。”
“罢了,这么多事,从楼子裳中探花小晏开始,到后来覃姗姗那事,猎场之时若不是他心怀不轨……关于权枭那漫天流言到如今,德寿,阮家坐大,本是朕一手培养出来的,如今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