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生没生气。两个人到了客厅，马上就放假了小林卷子基本判完了，也没什么要干的了。“我先回屋了，还有事儿吗？”
“没，你忙你的吧。”
林月塘回屋之毕盈也回去了，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上小林出去买了点儿油条，打了一壶豆浆，都还热乎着，回来的时候见毕盈还没起来就进屋去叫他，一进去看见人生赢家死死地缩在被子里，林月塘心说了现在把他叫起来也不太合适，让他睡会儿再说。
等马上就要上班了，再去看毕盈还是没醒。
“起床了。”
毕盈扭了几下把自己的脸往被子里埋得更深了一点儿，小林近看才发现毕盈的脸色不太对，他摸了摸人生赢家的额头，烫得不行，这间房间的暖气坏了，大半夜的他也不想把小林叫起来，睡着睡就发烧了。
“起来，别再这儿躺着了，去我屋，我给您拿点儿药。”
毕盈晕晕乎乎地被小林拎到了另一个屋里，明显就暖和多了，人生赢家一头栽到了床上，跟死猪一样说什么也不肯再起来了。小林腿脚不便，把他拎过来的时候就费了老劲儿了，想把他弄起来吃药，毕盈怎么着都不配合。
“吃药！”
毕盈往被子里缩了缩，就是不起来。
小林没辙了，他上午第一节的课，讲评试卷，讲完就能回来了。他想着药回来再吃也行就先打了盆凉水拿毛巾给毕盈敷上。外套也穿好了刚拿着包要走，回头一看，毕盈一伸手直接把毛巾扔地上了。
太闹心了。
林月塘实在没辙，把毛巾涮了涮接着敷在毕盈头上，转身就走眼不见为净。
上课上得心不在焉，想着家里有个没吃药的病号怎么也安心不下来。刚回家他就被逗乐了，毕盈裹着被子坐了起来，伸手想够桌子上的水杯，可胳臂不够长他又不想挪地方，就一直伸着手，颇有些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意思。
“您别动，我帮您拿。”
小林把水递给毕盈，把他扶了起来。
毕盈虽然晕晕乎乎的，但是占便宜这个事儿可一点儿都不含糊，看见小林靠过来了，他直接就靠在小林肩上了，呼出的热气“噗噗噗”往小林脖子上打，小林脖子痒得不行，一边儿笑一边儿给毕盈喂完了药。
便宜还没占够，小林就扶着他躺下了，人生赢家有点儿小遗憾，恨不得自己多吃点儿药，延长一下喂药的时间，想着这些他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小林端着午饭进来的时候，正好看见毕盈睡得正香。
他把手微微伸出来一点儿放在眼前挡住了光，小林无意中打量了一下，人生赢家的手骨节分明，指甲修剪的也是干干净净的，小林突然想到自己死之前小许妈妈一直都在闹，毕盈搂着自己走出学校，把自己送到了车站。
那时候天完全黑下去了，他当时觉得那是个过不去的坎儿，现在回头看看该挺过来还是挺过来了，想到那次哭的跟个傻逼似得，小林觉得还挺丢人。毕盈动了动把手缩回了一点儿，林月塘看着毕盈这张俊脸，开始考虑要不要杀人灭口。
毕竟知道他那么丢人的除了自己就只有毕盈一个人了。
毕盈没醒，小林也不会去叫他，把饭放在了桌上就出屋去了。已经正式放假了，毕盈也不用着急去上班过了几天总算是好利索了。好了之后他也不好意思再占着小林的屋子。
“我回那屋住吧。”
“不用，你住着吧，我去住老林那儿，等老林回来再说。”
求之不得，毕盈心里有点儿小荡漾，但也没表现出来，这几天两个人熟了点儿，林月塘对他没那么客气了，人生赢家这还挺高兴的。“照顾了我这么久，今天我请你吃饭。”
“不用客气了。”
毕盈还真不是客气，主要是这几天吃小林做的饭，嘴都吃淡了，小林做菜几乎不放盐，白菜直接拿清水就给煮了，一点儿味儿也吃不出来。但是这话他可不敢跟小林说，生怕破坏了这几天和谐友好的氛围。
“去富强那儿。”
一提到小白，林月塘心里有些松动，毕盈看着他犹豫心里挺不是滋味的，等小林同意了之后，他心里就更不舒服了。他有点儿后悔自己为了改善伙食做的决定了。想是这么想，但是去还是要去的。
两个人到了店门口的时候，小白正好从店里出来了。
“呦，什么大风把你俩给刮过来了？”
“来吃饭。”
小白笑着把两个人迎进去了。“正好我也没吃，一起呗。”
毕盈恨死白富强的自来熟了，我俩二人世界呢，你跟这儿当电灯泡算是怎么回事儿。
“小林，问你个事儿，你知道李越现在干嘛呢吗？”
“不知道，给他家里打电话也说不清楚，不过听他们的口气好像不是很着急。”
“那天我进货，正好看见有人围着一圈打人，我看着那个被打的好像是李越，我刚想过去那群人就散了，到了也没看清楚是不是他。”
小林心里有点儿着急。“干脆报j吧。”
“事儿还没弄清呢，在看看吧。”小白笑了笑，“也别给咱们人民j警添麻烦呀是不是，我那天问了问，估计被打的那个这几天还要去，我帮你盯着。”
“太麻烦你了，你告诉我地儿，明天我去。”
“那可不行，我第一次没弄清楚你可得给我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再说了，这事儿是真是假还不一定呢，我把你忽悠去了到时候一看，不是那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