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歆好奇地看着他,“笑什么?”

要真的算起关系,坐在对面的男人,是肚子里孩子的亲大伯。

莫凌瀚目光移动,原本是想落到她肚子上的,无奈有桌布挡着,他就看着桌布,继续笑道:“我也喜欢女孩子。”

傅歆愣了愣,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撇撇嘴,没理会他这句话,直接问:“报告出来了吗?”

莫凌瀚刚要摇头,就听到咖啡厅门口用来欢迎客人的木偶,喊了声“欢迎光临。”

傅歆是背对着门而坐,看莫凌瀚一直都看着门口的方向,也回头看去,还没等她看到什么,就感觉到一阵冷风迎面吹来。

一个穿着短袖衬衫,理着板刷头,戴着近视眼镜的年轻男子立在他们桌边,气喘吁吁地说:“莫先生,真不好意思,我迟到了,这个地方还真是……”

他环顾四周,本想说还真难找,想到莫凌瀚的手笔,抱怨的话刚到嘴边,就转变成了,“还真是别致。”

莫凌瀚面无表情的一扬眉,“罗先生,想喝点什么?”

被唤为罗先生的年轻男人,像是很口渴的样子,还真没客气,点了两杯拿铁。

傅歆已经猜到这位罗先生是干什么的,等他喝了两口咖啡就忍不住问他,“罗先生,报告你带来了吗?”

罗先生又喝了口咖啡,这才恋恋不舍得放下,“带来了。”

又看了精致白瓷杯里的咖啡一眼,心里暗叹,有钱就是好啊,这现磨咖啡和他平时喝的一块钱一袋的速溶咖啡根本没办法比。

他打开背包,从里面拿出一个文件袋,他看了看莫凌瀚又看了看傅歆,非常聪明的把文件袋放到傅歆面前。

对他这个动作,傅歆表示讶然。

莫凌瀚却丝毫不生气的样子,看她怔愣,反而提醒她,“小歆,打开看一下呢,趁罗先生在,有什么不懂的地方,还可以请教请教他。”

文件袋里装的是莫凌瀚的血液报告,傅歆心里再怎么清楚的知道他化验血是为了张奇,心里还是有点别扭。

莫凌瀚看她犹豫,无声的叹了口气,伸手拿过,自己打开看了起来。

这次的血液检查是全方面的,各种化验数据和特殊的符号,他看不懂,直接翻到最后一张。

罗先生一杯咖啡见底后,才想起问莫凌瀚,“莫先生,有什么需要我解答的地方吗?”

似乎是为了显示他是多么的有学问,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那副深度近视眼镜。

莫凌瀚看了傅歆一眼,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纸放到罗先生面前,“你觉得我的血液报告和这份血液报告,最大的区别在哪里?”

罗先生又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低头仔细看莫凌瀚刚给他的那份报告。

罗先生架在鼻梁上,时不时就会下滑的,比啤酒瓶底还厚的近视眼镜,果然不是白戴的,他还真的分析出了两份报告的不同之处。

首先,他肯定了一点,这份血液报告的主人,肯定和莫凌瀚有亲戚关系,还不是三代以外的那种远亲。

其次,他的血液看似正常,从几个数值来看,存在在潜在的疾病,至于到底是什么疾病,光是一份报告,他看不出来。

最后,也是傅歆和莫凌瀚都关心的,这份血液报告和莫凌瀚的血液报告,最大的区别在于,莫凌瀚的血液像是被什么东西清洗过了,把本也存在的潜在病因清理掉了。

☆、第一百四十章:多事之秋

傅歆插上话,因为紧张,声音绷得很紧,“罗先生,你能查出清除他血液里病因的是什么药吗?”

如果可以知道清除掉莫凌瀚血液里病因的是什么药,那么张奇和孩子就两全了。

罗先生又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谦虚道:“这位小姐,你太看得起我了。”

目送罗先生离开后,莫凌瀚才开口,“小歆,我觉得,我应该知道是什么药让我清除了身体里潜在的病因。”

傅歆很激动,一把抓住他的手,急切地追问:“什么药?”

莫凌瀚低头看着被傅歆抓着的手,傅歆一开始不知道他为什么低着头,愣了愣,忽然就知道自己一个激动抓住了他的手。

傅歆收回手,讪讪地看了莫凌瀚一眼,很不好意思的样子,“对不起啊,我刚才太激动了。”

“没事。”莫凌瀚把两只手都放到桌布下的时候,一只手覆盖到刚才那只手上,只是很短的触碰,他却仿佛还能感觉到傅歆留在上面的余温。

那是一段,他怎么都不愿意再去回忆的经历,可是,他看着傅歆璀璨如星的眼睛,忽然就释然了。

傅歆默默听完,心里却早惊的肝胆都在颤,又是和仓龙有关,他明明也是中国人,而且当年所受的遭遇,要真追究起来,其实是他自己一手造成的,为什么他对中国这么的敌视?

莫凌瀚看着傅歆,像是猜到她在想什么,主动解开她的疑问,“他年轻的时候,因为某些原因身体受过重伤;去柬埔寨后,又参与了夺位之争,也许……”

他看着傅歆的眼睛,“他的精神早就不正常了。”

傅歆倒抽一口冷气,关于仓龙近乎到疯狂的执拗,她是怀疑过,却从没朝精神方面去想。

想起莫凌瀚刚才说给她听的故事,又联想到张奇让梁晨去配置的药,是从仓龙那里拿到的,傅歆恍然大悟,“你体内的毒难道是因为无意当中吃了某种草药才根除的?”

莫凌瀚点头,“应该是的,我刚到仓龙身边那段时间,因为害怕他知道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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