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了口气,想凑得离他更近。无论做过多少次,凯文都很吝惜于给我一个吻,他宁可去吻我下面的东西也不愿意贴近我的嘴唇。
我在数他的金色睫毛。即使他从不愿意吻我,我还是那么爱他,他真好看。
现在应该是深夜了,外面也渐渐消停下来。空气里有种固化的安静。
“今晚留下来陪我——”
凯文原本放在腰侧的手突然摸出了一把手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我的头。但是我下一秒就挣脱了手铐夺到了枪。
现在换我用枪指着他了。
“我本来想说共度一晚,你至少应该帮我把手铐解开。结果还是要我自己来。”我坐起来,凯文举着双手站起身,离开窄小的床铺。
“凯文,我是专业的。哪怕是最亲近的人,我都不会一点防备都不留。”
“你是专业,但你这种表现更像一个偏执型人格障碍患者!”
“闭嘴!”我跪在床上,继续用枪口对着他,下体凯文的jīng_yè还在汩汩流出,滑过我大腿内侧,让我觉得有点冷,“去他妈的人格障碍!”
凯文试图让我冷静下来,不断说着求饶的话。
但是我怎么可能真的对他开枪呢?我不舍得,就像每次逃跑时留下大量线索,开车总是保持一个稳定的速度一样,我不想失去他。
“听我说,伊恩,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把枪放下好吗?”
我跪着没动。
“闭上眼,算我求你。”凯文说,他的蓝眼睛里雾气蒙蒙。
我照做了。
嘴唇突然被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