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当天的日期,而现在他看的这份,却还标着昨天的日期……

原本神怪留下来的,仅仅只有他一个人才知晓的秘密,难道……还能有人看见吗?谢承宸抿了抿唇,不管事实如何,他现在都要保持镇定。

接着看因为奇怪的时间,被谢承宸忽略掉的报纸的内容。

看着看着,谢承宸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这都是些什么奇怪的东西!看看这一段:“一面貌清秀的青年男子,徘徊于夏府门前,几次欲言又止,道是与夏小将军有旧,要与夏将军见上一面。被门房告知夏将军有事出城,明日才归时,他面露失望,远望京郊,目露惆怅,轻声叹息……“

中间省略一段烘托他失望的景物描写,之后写道“门房又问,若是您有要事,可留下书信,等我家主人回来,我帮您在第一时间转交给他知晓。那青年面染红霞,支吾着谢过了门房好意,几次长长叹息,最后还是道:“此事还需面谈为佳,我明日再来拜访吧。”说完,他不顾门房的挽留,转身离去,实在是奇哉怪哉。”

在这篇文章的最末,还用比其他文字更粗一些的笔迹写道:“到底这背后隐藏着什么隐秘呢?这是为情?还是为财?还是为了那个人?且关注本报记者的后续报道。”

谢承宸看完这篇报道之后,简直想把那个所谓的记者抓回来痛打一顿!他还是第一次看见这报纸编排他身边的人,这内容写得也实在是太让人遐想了。

但此时想法还非常“正直”的谢承宸,并没有往其他方面想,而是非常正直的想到了正事上来,众人皆知他向来最信任夏亦真,或许那人是要要举报某些不法之事,或者是想出了什么好点子,想通过夏亦真向他上书,相必都是很紧急的事情,让那人等不了正式的流程。若真是举报人不法之事,昨日让他回去了,只怕会有危险……

谢承宸略有些后悔自己昨天忘了带奏折去度假的行为,这些纸本并不重,也没有太多不能给别人看的内容,他要是带着,就不会错过昨晚的消息,今天也能早些回来处理这件事情了。现在宫城都要锁了,就算那人与夏亦真通了消息,谢承宸要知道,还得等到明天了。

以后史书中所记载的“景炎帝之勤政,以致重病而不敢舍朝政一日矣。”也正是因此事而来,在这个时代,超前的信息就是财富,意味着太多太多的可能!

作者有话要说:  恢复日更~\(≧▽≦)/~求收藏求花花

☆、21|第二十一章 一对呆

要说这朝闻速报里报道的那个去找夏亦真的男子,想要说的事情,虽然不如谢承宸预想的那般严重,但确实也算是解了谢承宸的燃眉之急——他说他是状元江敏的故交,两人曾在同一位名师座下学习,称得上是师兄弟,而他能证明,江敏在三年之前都还未曾成婚,怎么可能会有一双五岁大的孩子呢?

这些内容,是夏亦真第二天进宫来,告诉谢承宸的,他们两人当然也知道,这其中必有隐情,若是这两人并无其他顾虑,江敏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的师兄考上了进士,此时正在京城等待授官?

哪怕是全国闻名的名师,授徒数百,能有那么十个弟子考上进士,已经相当不错。而且处于官场潜规则,这种同门之谊,就是一种潜在的同盟关系,除非这老师老糊涂了,不然不可能不告知自己的弟子这一情况、

这可是攸关江敏前程甚至性命的大事,就算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也应该主动说出来。

至于陈见明给出的理由,则更让夏亦真难以相信了,在家中潜心研究古书,以至于两耳不闻窗外事,要不是禁卫来家中,抓走了同租的进士,他只怕到最后都不知道此事。而他知道了江敏被泼污水的实情,就主动来寻主持此事的夏亦真,想要为江敏作证。

虽说这个时日来得稍微迟了一些,但只要有人证明,夏亦真又在人后稍微推动一番,之前险些掀起大风浪的事件,就可以就此宣告落幕了。但事实是,这事情真的会有这么简单吗?江敏自己辩解尚不足以取信于人,这人说的内容难道就可信了吗?

夏亦真也如实的向谢承宸汇报了自己昨日与那个叫做陈见明的进士交流时的感觉:“他看起来很焦急的样子,问及为何不能早些向中人宣告事实真相时的模样,也非常真心,不像是伪装。”

但正因为不是伪装,这事情就愈发莫名其妙了起来。哪怕证人就摆在谢承宸他们的面前,谢承宸也不太敢用,若是事实并非这两人宣称的那样,最后为这一错误负责的,可是谢承宸与夏亦真。

谢承宸把江敏找了来,迟了两刻再派人去叫陈见明,在他们两见面之前,他想先单独与江敏说上两句。

“起来吧。”谢承宸搁下笔,上下打量了一番江敏如今的情态,就算是突然被皇帝召见,没来得及好好的打理自己,这位新科状元看起来仍然是挺拔如竹,坚韧而有力,并没有因为突如其来的骂名与周围人不信的压力,而觉得彷徨不安,看他精神的模样,显然休息得很好。

谢承宸暗自赞赏了一番他的处变不惊,当然了,江敏这样的表现,有可能是因为对自己的自信,也有可能是因为知晓自己在劫难逃,破罐子破摔而展现的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精神。

顾不得寒暄,谢承宸直接问起了他最想要知道的内容:“夏将军已经寻到了能为你作证,说你三年前绝对还未曾婚配,不可能有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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